快穿:跪下,叫爹(187)
“徒弟?老家人?呵呵,公公,你这话说的你信吗?当初为什么巴巴把我推出来采购,不就是因为你那几个徒弟让你养废了吗?整话都说不明白呢,他们能接掌药铺?怕是都不如李曼语,人家起码还有个好爹呢,他们有什么啊?”程玉挑眉,“至于老家那些人,你忘了你的心脏病是怎么犯的?和春堂又是如何落到这个地步的了?”
“老家那些人,莫说供养你们了,怕是接手第一天,就能把和春堂掏空了!”
“更何况,公公,你怎么能那么天真呢?”程玉抬起头,目光直视着许元章,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是怜悯还是嘲讽的光,“和春堂都到了我手里这么久,你怎么会觉得,你还能要回去?”
“你得知道啊,许令则已经废了,你也不行了,老家那些不过是罪人,全国十七家铺子的人都因为他们进过大狱,那些人恨不得生撕了他们,又哪会听话?至于你的徒弟们,不好意思,他们已经被我收服,向我投城了!”
“和春堂早
就归我所有,你是抢不回去的。”
“到不是你没本事,而是,谁让你心脏病了?你身体不允许啊!”
“我,我……”许元章怼的脸色铁青,呼吸急促,心脏都开始隐隐抽痛起来。
实在是太扎心!
“狼子野心,狼子野心……我怎么没看透你!”他捂着胸口,两眼直往上翻。
“老爷,老爷,你冷静点儿,别急别急,药呢?药呢?快把药吃了!”许太太急慌慌的凑上前,手忙脚乱的翻找。
“这,这儿!”许元章颤抖着手指上衣口袋。
许太太连忙伸手探入,翻找出药瓶来,慌慌打开倒出两颗丸药,径自塞到许元章嘴里,噎的他眼睛翻的更厉害了,喉头都发出怪响,昂着脖子瞪着眼,噎了足了半分钟的时间,才把那两颗足有姆指肚大的药丸咽下了喉……
随后,又喘了片刻,才算多少缓过来点儿。
然而,半夜被叫醒,没醒够心情特别不美好,程玉并不想放过吵醒她的罪魁祸首,抱着‘要不今儿一鼓作气,干脆把人气死当场,也算是省了心’的念头,她斜过身体靠在沙发,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欠,“公公,你看没看的透,现在早就晚了,和春堂我握着,关大帅的生意我做着,你没瞧见吗?今儿宋副官过来的时候,他都没偏向李局长,而是偏着我……”
“这其实是什么意思?你难道还不明白?”
“我早就已经跟关大帅达成了协议,他只认我,其余的人一概到不了他跟前,这样的现实,你还认不清吗?”
“我背靠的早就不是娘家,也不是你们,而是关渠关大帅了!”
“关,关大帅……他,他为什么会偏向你?李家不是他的亲戚吗?他怎么会?难道,难道……”许太太猛地抬起头,似乎猜到了什么,却又有些不敢相信。
“你心里都明白的啊,当初老家人惹祸,你们让我去求他的时候,不就‘敲打’过我吗?两害相较取其轻,这话是你亲口说的,难道忘了不成?”程玉歪了歪头。
许太太倒抽口凉心,瞬间觉得自个儿心脏都有点不舒服了。
她儿子这是……帽子颜色变了吗?
好好躺到床上,一动不动的都能天降横祸,这也太冤枉了吧?
许太太是真替儿子心疼啊!
然而,没有关大帅做靠山,儿媳妇都那么硬气,半点不退了,他们二老拿人家血没招儿,根本压制不住,现下,又有了‘奸夫’相助,关键那‘奸夫’地位还那么高,他们又能如何呢?
连高声嚷嚷都不敢啊!
儿子瘫痪了,得靠着儿媳妇呢!
老俩口面面相觑,手足无措的瘫软到沙发上,满心的眼泪啊,全全硬咽回喉咙,倒进心口,化成了苦涩的汁。
苦的他们头发直发麻。
——
许元章和许太太气势满满,为兴师问罪而来,结果让程玉几句话怼的不知东南西北,头昏脑胀的离开……
两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拘搂着身子互相搀扶,颤微微拖腿而行,那模样,看起来真有点凄惨,可是,谁让他们没教下好儿子呢?
早年做下的孽,总要还的。
瞧着两人转身而去,那苍凉悲惨的背影,程玉微微叹了口气,心里到是颇有几分感慨,摇了摇头,她戳戳狗子,想跟它聊几句散心,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这狗居然不在……
“怎么回事?这家伙跑哪去了?都好几天没见着狗影儿,难道谈恋爱去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就无影无踪了,真是过份啊!”她嘟着唇,很是不满的念叨了几句,却也没往心里去,而是伸着腰打了个哈欠,脸面显出几分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