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交杯酒应该…”还没等云栖说完,她就被一把搂住,轻轻撞上来人坚硬的胸膛。
他弯身将唇贴了上去。
“唔!”云栖一阵惊呼,口唇就被钻了空袭。魏司承直接堵住了他肖想已久的地方,那张早机让他血脉喷涨的红唇,将酒液渡了过去。
他细细看着怀中人的目光,有惊讶和羞赧,却没有厌恶。
魏司承心下一定,直接闭上了眼,暧昧的声音在房中响起。
云栖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口,似乎想推开,又觉得不适合,只能僵立在原地。
大约是为了安抚云栖的第一次,魏司承箍在腰间的手,移到云栖的背上,轻轻拍着。
“闭上眼,乖。”唇齿间,魏司承轻声道,透着安抚的味道。
他的声音低哑性感,云栖颤粟了一下,腰一软几乎落入魏司承的怀抱,他毫不客气地攻城略地。
等云栖呼吸急促的时候,他才意犹未尽地稍稍松了一下,抹掉她唇边的暧昧痕迹。
云栖脸一红,脑海什么都没法想,只有面前烛光下那张俊美如天神般的脸,占据了所有。
他似乎很愉悦,低声笑道:“第一次?”
云栖前世今生的确都没被吻过,瞪了一眼魏司承,“唔”了一声。
魏司承点了点头:“我亦然。”
云栖有点来气,怎么可能,我信了您就跟您姓。
云栖没把魏司承的话当回事,却见他目光像是要着火一般望着自己。
她有点心惊肉跳,觉得眼前的魏司承和平常有些不同,特别的直接和……凶猛,如同被释放了天性的饿狼。
魏司承直接抱起了云栖,几个跨步就来到那张他特意定制的大床上,将里面的花生核桃红枣连同被子一起扔到了地上,把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放在红绸之上。
雪白如瓷的肌肤,娇艳如夏花,如瀑的黑发在床上散开,美得惊人。
他幽深的眸子静静地欣赏了一会,俯下身。
那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云栖面前,他整个人都有些强势,带着酒香味的气息萦绕在云栖周身,让她也有些微醺。
前世两人也同床共枕过很多次,但现在,真的彻底不一样了吧,他前世可没这种想要把她吞了的眼神。
当发现他的手要拉开腰带的时候,云栖想到了什么,宛若醍醐灌顶。
她捧住了魏司承的脸:“您是不是喝醉了?”
此刻的他,有点像逛坊市那一日。不像平日那么冷静,但又比平日更有气势也更为冷漠。而且完全不会拐弯抹角,想要什么就会直接要。
他没再进一步,静静地看着她。
没承认,也没否认。
见她没反对,轻轻握住云栖阻止的手,在手中细细把玩着。
他冷岑的声音:“不愿?”
云栖羞赧地脚趾都蜷缩了下:“不、不是,我来了天癸,就刚刚。”
明明还有小半个月,她平时都很准时。当初定了吉时都算好了的,古书中说新嫁时来天癸会冲撞了喜事,一般都会特意避开。这次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突然提前了那么多时日,像是候准了一样。
魏司承似乎呆了下,思考了一会这两个字的意思。见云栖不知何时闭上了眼,似乎对于出口说的话很不自在。
她长长的眼睫在烛光中眨动,犹如蝴蝶羽翼般,撩过心头。
云栖也知道这两个字不该直接对男子说,但她也没想到魏司承会直接略过那么多步骤,喝完交杯酒就要圆房,她根本没酝酿好说辞。
现在这情况,只能据实相告。
云栖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清楚新婚夜这样会有多扫兴。
就在云栖忐忑不安的时候,她的眼皮上被一个温柔的吻覆上,然后是额头、鼻梁、鬓边、下颔,脸上每一个地方都被他轻轻安抚过,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云栖缓缓睁开眼,几乎要溺死他深邃的眼眸中。
她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闭上眼,停顿了一会,把什么压了下去,重新翻身躺在她身边。又弯身把踢下去的薄被拉了上来,其实他没有彻底醉酒,酒席上的酒不比特意酿醉人的千里醉,他是半醉。
醉酒只是给了他突破重围的勇气。
直接将人搂在自己怀里,让云栖靠在自己胳膊上。
也许是因这突发的事,云栖显得格外乖巧。
“殿下,您还是去偏房吧,这不太…适合。”云栖想着适合的措辞,主要是前朝对女子天葵是极为避讳的。大多男子认为那是污秽之物,不该靠近。虽然庆朝民风开放了许多,但对此依旧讳莫如深。
“啊!”剩下的声音消失在唇间。
魏司承以一个吻作为回答,与第一次不同,这次只是蜻蜓点水,更像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