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后不侍寝 (穿书)(89)
容深不知他此时的想法,只以为他担忧姜浅,柔声道:“别担心,你母后很快就醒了, 胎中还有弟弟妹妹,你就要当哥哥了。”
“母后肚里有了小宝宝吗?”
容钰只知道姜浅跌入湖里, 至于怀有身孕一事一概不知, 思绪有些复杂,但面上仍然一脸欣喜,像是十分期待弟弟妹妹的到来。
容深也耐着性子解释:“是,咱们钰儿以后就是哥哥了, 要好好保护弟弟妹妹,知道吗?”
“是,父皇。”
最后,容钰依然没有踏入凤仪宫,他以夫子上课为由,先行离开。
容深不疑有他地应下。
接过玉圆手中的水盆,替姜浅擦拭身子。
“情况怎么样了,还有做梦靥吗。”
这几日容深都待在凤仪宫,唯独早朝时刻离开,就连奏折都搬到姜浅的寝宫里批改。
但每每下早朝,都会朝玉圆和桑果问一句姜浅情况如何,但往往都只得来一句——“情况并未改善,娘娘依然昏迷不醒。”
不过今日却有些不同。
“启禀皇上,奴婢发现娘娘不做梦靥了。”
“哦,可有请太医过来一看。”容深这些天都宿在凤仪宫,他知道只要他不在身边,姜浅便会连连梦靥。
虽然没有像之前那般严重,但终究来说不是好事。
如今不再梦靥,自然是情况好转,容深眼底出现笑意。
“有,梁太医方才过来瞧过了,说这是即将清醒的征兆,让皇上放宽心。”
“好,好,好!”这几天第一件好消息,容深难掩愉悦,手一挥,赏了凤仪宫里所有的奴才。
“凤仪宫的奴才这个月例银增半,丝绸一匹。”
“多谢皇上赏赐。”玉圆替全体奴才谢恩,这才退出寝宫,将空间留给帝后二人。
姜浅的气色和落水那日落水时相比,已好上许多。唇瓣也恢复红润,不似那日的苍白。
容深抚着姜浅的脸颊,神色藏不住的担忧:“你阿,还真是会给朕找麻烦。”
“一下失足,一下落水的,朕都提前布局了,你怎么还是这么令人怜惜。”
低头吻在姜浅的发顶上,喃喃叹息:“快醒来吧,朕的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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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
容深紧盯着站在御书房里的男人。
这个男人与他不算熟捻,只能算是英雄惜英雄,当初这男人身体康健时,在京城的名气与他不相上下。
曾在太傅府里见过几次面,也知道姜浅视他如兄长,但这男人有没有将姜浅当作妹妹就不得而知了。
“草民苏锦凌拜见皇上。”
苏锦凌不让阿福搀扶,坚持自己行跪拜礼,那无谓的坚持,容深没看明白。
“无须多礼,凌向善赐坐。”
“多谢皇上。”
苏锦凌面上的神色虽与平日无异,但站在身后的阿福能依稀感觉到今日公子莫名的严肃。
“放轻松点,朕又不会吃了你,不过是听闻苏公子命白露书院联合上书,希望提早将固伦公主嫁出去,朕都不知晓,一向中立的白露书院,竟然这么好使唤?”
就在稍早,姜慕雪成为的固伦公主的旨意已颁下。
容深言下之意相当明白,不满白露书院听从自己的命令,苏锦凌弯唇三两拨千金:“皇上言重了,左不过是他们看不惯南蛮王总是对边境巧取掠夺,罕见有固伦公主愿意为了苍生委屈求全,他们自然得推上一把。”
一旁倒茶的凌向善:“……”
今日总算是见识到当年苏公子的英姿,不块是白露书院里的领导者,黑的都能辩成白的。
容深捏了捏拇指,笑道:“朕就暂且相信你说的这番话,无论是好是坏,朕相信你总不会做出伤害皇后的事。”
“这是自然,皇后待草民如兄长,如今她昏迷不醒,草民倍感忧心,草民斗胆问一句,如今娘娘的身子如何。”
语气止不住的忧愁,容深猛然觉得这空气里弥漫一股酸味。
“已无大碍,太医说了这些天便会清醒,还请苏公子不必担忧,在宫里头朕自会护她。”
“容草民说一句,您说会护着她,但她却三番两次遭受危害,这就是您说的护她?”
一针见血私毫不拿容深当帝王看待的苏锦凌,直接道出不满,容深意外的没感到生气,反倒语气诚恳的致歉。
“这话朕无法反驳,是朕太自以为是了,以为在宫里便能安然无恙,但经过这次落水,朕认知到了问题。”
“知道问题就要去想该如何解决,留着祸患在后宫,难保娘娘不会在深陷迫害当中。”
看来唐玉嫣的事情,苏锦凌也知道了,容深沉了脸色:“她们母家势力庞大,若擅自动作会引来朝堂震荡。”
“呵,说再多不过都是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