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后不侍寝 (穿书)(39)
“浅浅。”
喊了一声没搭理,容深不死心的再喊:“浅浅。”
姜浅充耳不闻:“改日找个机会工部看看,不知可不可行。”
想到不只轮椅要做,连苏锦凌住所出入口也得有所改变,像是滑坡斜道,方便轮椅行走。
“这图还得改改,要不上个色呢,还是算了,还得花时间调色,麻烦。”姜浅咬唇思索着,完全将容深搁置在一旁不愿搭理,彷佛没看见他,还拿着草图在那来回比划。
容深阖上眼,克制想将姜浅扔到床上的举动,待情绪平稳,再次睁眼,已恢复淡然沉稳。
姜浅也不是故意不理他,而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他是君,自己不过是后宫里其中一个,若是一昧与他交好,到时他宠幸别人,那岂不是难过死。
期待越大,失落就越大,这道理她还是懂的。
还是维持孩子的爸,孩子的妈,这种关系便好。
简单、干净、好厘清。
“皇后。”
不喊浅浅,改喊皇后,语气不似方才的低姿态,回复到帝王之姿,姜浅顿时迎来压力。
这是把人给惹毛了?
若他坚持要自己侍寝,也无从拒绝,只能乖乖就范。
姜浅悲催地想着,面上的情绪纠结,容深看了哭笑不得。
他又不是猛虎野兽,更不是被情/欲蒙蔽双眼的男人,这女人究竟是在怕什么。
“皇,皇上,您喊臣妾何事。”
姜浅唯唯诺诺,将草图放在身后,缩着脖子站在容深面前,宛如小媳妇姿态,容深看的想笑。
想到今日听及姜浅召见苏锦凌,再联想到姜浅画的草图,容深有了猜测。
“听说今日皇后召见了苏丞相的长子。”
姜浅:“……”
这他也知道,到底是哪个奴才去告状的,就别被她抓到,肯定让她吃不完兜着走,姜浅腹诽着。
“臣妾确实召见了。”姜浅恭敬地答复。
那制式的态度,让容深心生不满:“那草图是为他画的?”
“是。”
坦荡荡的态度,反倒让容深质疑不了。
既然被容深知情,姜浅也不再隐瞒,整人豁出去:“臣妾画得草图,皇上方才也看见了,您觉得可行性如何?”
“尚可,但私人物品若委托工部打造未免太过以权谋私,会迎来一大波的上书。”
“倘若扩大使用范围呢,如今京城患有腿疾行动不便之人不在话下,若由工部带领一同产出,惠国惠民,这样会有上书吗?”
“肯定会在史书上添上一笔爱国爱民的好皇帝!”张口就来的彩虹屁,姜浅已运用得心应手。
杏眸闪着光芒,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容深狠不下心来拒绝。
“皇后倒是擅长把白的说成黑的。”
“哪有,臣妾可是善解人意的好皇后,这轮椅铁定能成为那些腿疾之人的福音,”想到自己的目的,姜浅又补了一句,“况且臣妾还不收酬劳,只要给臣妾一个成品就行。”
“您看跟臣妾买这草图是不是很划算?”
“想拿成品送给苏锦凌,当朕傻子?”
“是阿,为何不能,于臣妾而言,他是臣妾的哥哥,方才钰儿还喊了舅舅呢。”
“非亲非故,哪来的舅舅。”容深眉心一挑,舌尖顶着上颚。
姜浅不以为然,没查觉到容深逐渐铁青的神色:“自幼教导臣妾棋琴书画,比亲大哥还要亲,哪就不能喊了。”
说谎不打草稿成人精,就在说姜浅。
容深被姜浅的胡说八道给气笑,哼了声:“朕从前也常去太傅府,怎么就没见过苏丞相长子教导你,再者,朕和他同龄,怎么不见你喊声哥哥。”
姜浅:“……”
一个称谓还计较上了,是不是男人。
看姜浅吃憋,说不出话来,容深好心给她台阶下:“要请工部出面也不是不可以。”
“小叔叔说的当真?”
听见容深松口,姜浅难掩喜悦,轻跳一步,主动来到容深跟前,手揪着容深的袖口。
容深算是知道,姜浅在情绪高涨时,喜欢喊自己小叔叔,拉着袖口来回摆动。
脸上灿烂的笑意,比那些枯燥乏味的奏折有意思多了。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要浅浅配合朕一件事。”
容深面上神秘的笑意,姜浅没看明白,不疑有他的回应:“什么?”
容深得逞的弯起弧度,搭配自身俊美的容貌,让姜浅这颜狗看傻了眼。
直到容深附在她耳畔说了几句,她才从美男计中回神。
容深究竟说了什么,除了姜浅,无人知晓,只知道凤仪宫今晚依然春色荡漾,恩宠不断。
至于稍早被凌向善送回住所的容钰,正垂着头闷闷不乐踢着脚下的碎石子。
时辰已将近子时,却丝毫没有歇息的想法,自家主子不困,身为奴才的小方子都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