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后不侍寝 (穿书)(19)
姜浅:“……”
姜浅想死的心都有了,玉圆那丫头平日少根筋也就罢了,如今这紧要关头,还在背后捅一刀,真是名副其实的猪队友。
“药不苦,赶紧喝下,朕看着你喝。”
眼看姜浅垂头,一副要钻进洞里的模样,容深开口,搂着姜浅坐下,叮嘱着。
姜浅拧着眉心盯着汤药,无论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设,仍然喝不下口。
她怕喝药,是真的怕。
“凌向善,去将朕的锦盒取来。”
“奴才即刻就去。”
什么锦盒姜浅听不明白,她只知道眼前这坎不过不行,皇上都以身作则喝了,她再不喝说不过去。
“没你想的苦,赶紧喝了,不然朕就让钰儿过来,让他知道他的母后竟然怕喝药。”
“不可以!”
“那你就赶紧喝下。”
在容深的激将法和一句句的低哄,姜浅总算是将这碗药给灌下。
“呼——”
舌尖蔓延开来的苦涩,窜入鼻尖,姜浅皱起脸蛋,像是被赏了毒药。
伸出手想倒杯茶润润喉,唇边猝不及防多了只手,抬眼一看,竟是容深亲自倒茶凑近她的唇瓣。
“喝一口,压味道。”
姜浅还处在发懵的状态,容深一个命令她便一个动作,待她回神,她才惊觉方才被容深亲自喂了茶。
动作温柔有耐心,与批改奏折时的凌厉大相径庭。
脸上失了严厉多了丝温情,拥有这般好皮囊又如此体贴,怪不得那些嫔妃如此爱慕他。
姜浅想着,若容深一直这般待她,而自己又回不去原本的世界,说不准真会爱上他。
但这样就势必得待在这烦闷的宫中,一想到没有人身自由,姜浅叹息。
声音不大不小,在跟前的容深自然听见,看着姜浅皱着眉头,以为是药苦。
返回朝阳殿索取锦盒的凌向善恰巧踩着点回来。
容深从里头取出一颗橘红色的糖,递给姜浅。
姜浅不疑有他含在嘴里,外头裹了一层橘子口味的糖衣,随着温度化开,流出糖膏,新奇的是,竟然甜而不腻。
“娘娘真是好福气,这锦盒皇上宝贝的很,奴才还是第一见皇上拿出来赏人。”
“就你话多。”
容深口中责备却没否认,凌向善谄媚一笑,拉着玉圆离开。
容深吃糖这点,让姜浅感到新奇,但姜浅最纳闷的是,这糖的做法和味道似乎在哪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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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双更
第18章 吃糖
“这糖的由来也没什么。”
“朕从前是不受宠的皇子,常常借机溜出宫外,因为不受宠连带也没人发现朕根本不在宫里。”
“侍卫忽略,寝宫无人看守这都在正常不过。”
容深轻描淡写说着,面无神色,但姜浅却感受到他的苦涩。
想制止他说下去,但容深继续说道:“最可笑的是,连自己的母妃也没发现。”
容深的母妃早在前些年死于瘟疫,那时容深年幼,只能睁眼看着母妃死去,那种无助感他到现在都还记得。
虽然母子间的感情没多深厚,但血缘上的相连怎么断也断不了。
登基之后,追封她为皇太后,算是尽了最后的孝道。
“怎么会……”
连自己的母妃也没发现,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得多生疏才会如此,姜浅愕然。
姜浅的家境虽算不上富裕,但家人们间的情感相当浓厚,她完全无法想象容深是怎么熬过来的。
“很难相信?”容深不以为意的笑出声,“但事实却是如此,朕的母妃不受宠,连带朕也不得宠,开蒙教育没有,习武强身也没有,身为一个皇子却过得比富家子弟还低层,你说好不好笑。”
“不好笑。”姜浅哽咽出声,不知为何,听见容深平淡叙述陈年往事,眼眶泛酸。
没想到姜浅会有反应,容深替她擦拭眼角:“哭什么呢,都过去了,朕都熬过了。”
“都还没说到这糖的由来,皇后就哭成这样,那朕还是不说的好。”
“哪有人这样耍赖的,小叔叔您不可以这样!”听到糖竟然还有由来,姜浅忍住眼眶打转的酸意,扯着容深的衣襬。
再度听见那声“小叔叔”,容深凤目闪过一丝无可奈何,终是熬不过姜浅的撒娇。
说自己耍赖,最爱耍赖的分明是她。
“行了行了,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朕这就说。”捏了一把姜浅红通通的鼻尖,眸中划过宠溺,一闪而逝,姜浅没捕捉到。
“那时朕常跑去京城里看戏玩耍,还天真的想要是自己生长平民百姓家该有多好,也无需整日提心吊胆有人要致朕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