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我一下,我摸你一下的,没有任何暧昧感。
这可真是个可怕的信号。
等到晚间康熙去洗漱的时候,她就遣奴才们出去,自己对着高大的西洋镜在那里照。
瞧了半天,也没看出那里不好来。
腰肢依旧纤细,说句凹凸有致也不为过,并无丝毫不妥之处。
然而康熙就是不感兴趣了,瞧着她的时候,眼神清明,并无任何杂念,原先的时候,瞧见她总是暧昧和深沉的。
捏了捏自己的脸颊,依旧弹性十足。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觉得她之前将死未死。比较晦气?所以才不肯
沾她的身。
姜照皊自个儿想了一万个理由,都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室内寂静,她望着自己的胴体发呆。
康熙转过屏风,就猛地一滞,这姑娘在做什么,只穿着肚兜亵裤,便立在这,那雪白柔腻的肌肤在烛火下闪耀着光泽,引得人想探手覆上去。
“仁妃。”他哑着嗓子唤。
姜照皊被他惊的回神,大大方方的转了个圈,笑问:“臣妾不美了?”
“何出此言?”康熙问。
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话,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疑惑。
简直够好了以为,自己暗示的味道非常浓了,但是他没反应过来,也是她始料未及的。
“臣妾身子早已好了。”她重新换了个说法。
这么一说,再联系上下文,康熙瞬间明白过来,他牵着仁妃的手,先是细心的替她披上寝衣,一边系扣子,一边说道:“你如今身份地位不同,自然要尊重些,哪里能像原来似得。”
原来就是个取悦的玩意儿,如今她身份上来了,自然不能轻浮以对。
姜照皊听了无言,她拧了拧细细的眉尖,上下打量着康熙,半晌才垂眸问:“这阖宫女人,都是玩意儿不成?”
说来也是,这个时候的男人,你能指望他多看重女人呢。
主流思想就是,女人就是个物件,在家相夫教子便是,哪里还能有过多要求。
康熙见她脸色变换不定,想必也有些想岔了,便解释道:“朕没有时间关注后妃,谁会生孩子,谁温柔小意叫朕高兴,谁便是个好的。”
见仁妃表情愈加不对,康熙换了个说法:“皇妃呢,最主要的是安守本分、绵延子嗣。”
至于人是什么样的人,就真的不大重要了。
姜照皊表情愈加一言难尽起来,道理她都懂,这明明白白说出来,听着就那么不是味。
“臣妾知道,只是这……”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大对,“臣妾问的是……”
话到嘴边,她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烧红的脸颊,不打算说了。
康熙将她往怀里揽了揽,轻声道:“朕感怀于你的心意,想要好生待你,你反而闹起来了。”
这其中的因果关系,姜照皊还没有理清楚。
“您就算把臣
妾当个人看,那鱼水之欢也是理所应当的,怎的就不尊重了?”她问。
毕竟也是名正言顺的,不存在其他任何问题。
康熙对她问的有些懵,大约是矫枉过正了,竟不是黑就是白了。
“你身子不好,朕怜惜你,尽量不去想这个事儿,时间久了,倒也坦然。”他老老实实的开口。
他现在有些佛系,精力都放在政事上了,没有空管这么多。
姜照皊笑了笑,柔声道:“您的心意,臣妾铭记于心。”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已经知道了,一时五味陈杂,当一个人在另外一个人心里变特别的时候,就是感情纠葛的开始。
可问题是,她这种渣女想法,并不打算投入一丁一厘的感情。
以康熙后期的性子,她若真是投入点感情进去,怕是难过的是自己。
现代离婚率那么高,你不能说每个人都是将就,在打算结婚的时候,谁不是怀着满腔喜悦,想要和对方执手到老。
再说,这世间情侣,总是有如胶似漆、耳鬓厮磨,最后闹得老死不相往来,也不在少数。
好的时候,是真的想好好的,这闹崩的时候,看对方一眼都多余。
有时候闹的狠了,甚至会产生对方不死,就不安心的感觉。
现在康熙或许是真的想要好好待她,但是这个时效有多久,谁也不能保证。
笑了笑,姜照皊往他怀里一窝,安安生生的闭目睡觉。
她安分了,康熙倒被她撩拨的难受,只把她狠狠的往怀里搂了搂,笑骂:“惯会磨人。”
对于他来说,美人明明白白的问他,为什么不宠幸,简直像是在说他不行。
正兀自忍耐,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摸了过来,掐了掐他腰间软肉,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