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带着他的崽跑了(穿书)+番外(27)
这个李定邦敬酒不吃吃罚酒,连他的小舅子都敢抓!
军营里没人应他,大家各做各事,仿佛慕容驳这些人不存在似的。
“都聋了吗?”慕容驳大怒,他长这么大还没被这么忽视过∶“你,去把李定邦叫来见我!”
忽然被点到名的李锦乐指着自己∶“我?”
虽然穿着布衣,站在路边,但再怎么样,他长得也不像小兵吧!
在慕容驳眼里,不论你是贱民还是贵族,忤逆他就是该死!
一而再再而三被无视,他的怒火几乎要冲破天灵盖。
举剑就砍∶“不识好歹的东西!”
“呲拉——”李锦乐就地一滚,长剑把旁边的帐子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李锦乐心有余悸,刚逃脱慕容驳的追砍,又被他的手下团团围住∶“你这个不长眼的贱民,居然还敢躲?”
李锦乐从数十条马蹄下逃出来∶“大——哥——”
“唰唰!”
一声高喊,四周齐刷刷出现三十几个弓箭手!
李定邦不知何时站在高高的麦草垛上,抬手∶“都抓起来!”
“李定邦,你敢?”慕容驳气得大叫,举剑要迎。
没想到白银亲自飞身去捉他,几乎没费力气,就把慕容驳从马上拽下来!
其余那些草包一看这阵仗,吓得连反抗都忘了,乖乖束手就擒。
“带下去,严加看管。”李定邦下令。
慕容驳拼命挣扎,白银三下五除二把他捆起来,拖走。
时月辛苦地爬上麦垛∶“事不宜迟,我们立刻提审曹六!”
曹六被关押了好几天,白白胖胖的小少爷饿得像恶鬼一样。
他被扭送上来,不服气地大骂∶“你等我姐夫来,就知道厉害了!姓李的,你等着,你等着!”
时月一拍惊堂木∶“肃静!”
“你姐夫是吧?”
“巧了,他来了,他不仅来了,还被我抓起来了,你看他还有没有这个本事保你!”
曹六一开始不信,小卒押着他在门外一看,慕容驳刚好被白银一脚踢进囚车,曹六当场就吓哭了!
“你们怎么敢……那是宁君的……你不要杀我啊!你不能杀我!”曹六顿时慌了。
时月拿起名册∶“你们六人把桑村前来问水的良民活活打死,按律当斩,你以为还有谁保得住你啊?”
曹六猛地抬头,神情惶恐不安:“不是我们……不……我们没想杀人。”
时月眯了眯眼,仿佛在等待什么。
“大人,曹氏的家主在外面求见。”
“好,他终于来了!”时月一抚掌。
她示意手下把曹六堵上嘴送到屏风后去,地上的痕迹也全拂了。
曹氏的家主一见到时月“扑通”就是一跪∶“求大人饶小儿一条性命!”
慕容驳被抓的消息在时月的造作下,迅速在负夏传开。
曹家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妙,他急忙带着时月想要的东西,来了。
时月对他带来的礼物看都不看一眼,她要证据。
果然,曹氏的家主取出另外一个包袱。
——是几件血衣,和一把短剑。
“杀人的,不止小儿一个!求大人看在我们主动认罪的份上,从轻惩罚!”
曹家主捧着礼物跪行了几步∶“大人,老儿年过五旬,膝下就这一根独苗啊!”
说到情深处,苍老的脸庞上挤出两行眼泪。
听起来感人肺腑,听起来很是可怜。
时月一点都不觉得心软,失去孙子和儿媳妇,孤苦伶仃的车婆婆不可怜吗?一夜之间失去两个孙子的老族长不可怜吗?
曹家主的话,被屏风后的曹六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他想挣扎,想扭出去见父亲!
可是他被按在这里,被迫和一个年轻的男人对视!
这人太可怕了,一个眼神就让他吓得想尿裤子。
“砰!”时月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事到如今,你还为幕后的贼人开脱?”
曹家主吓了一跳∶“没有,我们没有……”
“我问你,曹六怎么知道车周等人会来负夏求水?”
“负夏又为何不明不白停桑村的水?”
曹家主一惊,咬紧牙关。
这不能说!
“来人啊,把曹六拖出去斩了。”时月丢出一个行刑令。
“是!”
赤金把曹六拖出来,曹家主一眼就认出了儿子∶“海儿!”
“唔唔唔唔!”曹六像死猪一样被拖出去。
曹家主还是不敢说,他想哀求∶“大人!”
“曹家主回去吧,我看你还年轻,与尊夫人再要一个也行。”时月就差跷二郎腿了。
赤金缓慢拖拽曹六的过程,堵他嘴的布不小心掉了。
曹六撕心裂肺∶“爹——!!”
“儿子!”
曹家主眼泪汪汪:“大人!我们招……我们什么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