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带着他的崽跑了(穿书)+番外(189)
饭后,十三和十六逗两个小孩玩儿,槐树下的院子凉风习习,充满着大人小孩欢乐的笑声。
天太晚了,他们该回城去了。
赤金的手下赶来了另一辆马车,墨门弟子和太子近卫一起帮忙,将那个女子搬上车。
小狼崽子紧张得看着,那只馍被他揣在怀里,多了很多小牙印。
守福看到他愿意吃,笑得见牙不见眼。
然后,一行人向罗师傅一家道别。
十三对英子说∶“我们住在濮阳城的驿馆里,你要有空,可以来找我玩!”
英子红着脸,应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
她看到站在车边光风霁月的墨先生,声若蚊蝇∶“你们……都住那吗?”
十三笑得爽朗∶“是啊,我有好多新奇的玩意儿,到时候能给你看。”
“你一定要来!”
英子微弱地点了下头,十三差点高兴地跳起来。
时月困了,被慕容野一把抱坐在车辕上∶“吃饱就睡,小猪。”
时月将头靠在他肩上∶“你咋不想想我今天跑了多少地方?”
慕容野偏头,嗅着她发上的清香低笑。
很是亲密,
余光里,慕容野忽然看到墨子期那直愣愣的眼神。
等抬眼看去时,墨子期已经撇过了头。
不知是不是雄性动物的直觉,慕容野忽然注意起墨子期的一举一动。
时月将脸歪在他肩上∶“你干嘛?”
慕容野摸了摸她的头,意味深长∶“没事。”
两方人各自上车,十六冲时月高喊∶“小月见,我们先回去了!”
时月被他吼得一激灵,干笑着从车窗对他摇手∶“后会有期。”
车里,墨子期将十六按下∶“以后不要叫她月见,称时先生。”
十六不解∶“为什么啊?”
“月见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这名字她叫了十来年,为什么不能认?”
墨子期看向手腕上的铃铛∶“我与她早没有了师徒关系,你还是喊她本名,再尊一句先生。”
“否则……”卫太子估计会生气。
十六坐在墨子期身边,不高兴地说∶“师兄,你当初为什么要逐月见出师门啊?”
这件事在他这一脉里简直是未解之谜。
墨子期作为楚墨一脉最优秀的继承人,门下居然一个弟子都没有。
连十六都有两个可爱的学生呢。
在郑国的时候,墨子期会授课,会帮忙带师兄弟的徒弟,但自己从来不收徒。
墨子期又陷入长时间的沉默,显然是不愿意提。
十六也不好意思追问,渐渐转移到别的话题了。
“对了师兄,这个女人是谁啊,卫太子为什么要我们将她带回去?”
墨子期回头,与马车角落里的小孩对视了一眼。
他黑溜溜的大眼睛里平静如水,却透着一股阴沉。
墨子期回头∶“他……意在让墨门弟子保护他们母子吧。”
“保护?”十六和十三双双不解。
.
慕容野确实打的是这个主意。
时月怎么躺都不舒服,圆滚滚的肚子横在身前,哪个姿势都会被它挡到。
她气得俩腿乱蹬∶“好讨厌啊,我想生了,我不想怀着它了!”
“胡闹,但凡女子有孕,都是十月瓜熟蒂落,你这才六个月!”慕容野低声训道。
时月瞪了他一眼∶“敢情不是你怀啊?给你给你。”
她作势把圆滚滚的肚子掏给慕容野。
慕容野被她孩子气的动作逗乐了,拉着时月,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再用双手托住她肚子的重量。
“舒服点没有?”
这个姿势确实好一点了,时月哼唧一声,慕容野低沉的声音在耳畔萦绕,还怪……性.感的。
慕容野亲了亲时月的耳朵,怀里是自己的女人,掌中是两人的孩子,这一刻给了他少有的安宁。
时月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你看它,又大又圆,像个球似的。”
“不如,就叫它球似吧!”
慕容野∶“……”
“裘?”慕容野认真思索这个名字的可行性。
“嗯,球儿!”时月随口应了一声,
两人鸡同鸭讲,居然也交流得下去。
“对了。”
她扭了扭身子∶“那女人到底是谁啊?”
赤金刚才在罗家,低声说了他的所见所闻——贵族出身,有很高的身份地位。
慕容野贴着时月的手背,两人摸着球球。
“季氏。”
“季氏?”时月随口问∶“哪个季氏?”
慕容野笑了笑∶“当然是鲁国三桓里的季氏。”
“啊??”
季肥家?
时月不解∶“你怎么知道?”
慕容野嫌弃她观察力不够仔细∶“那小孩的袖口上,是季氏的家纹。”
“笨。”
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