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女:背靠王爷好乘凉(628)
“说的不好,拉下去掌嘴。”
胡霁色:“……”
她提醒道:“我脸上有伤。”
“拉下去!”
靳卫连忙应了一声,然后就把胡霁色给拖了出去。
胡霁色被扯到内殿外,生气地道:“凭什么抽我?他自己都说了赦我无罪!”
“能忍到现在才抽你我已经觉得很奇怪了。”靳卫颇有些无奈。
胡霁色捂着脸,道:“真把我脸打坏了,我明天就不来了!”
“你当由得你?”靳卫觉得好笑。
他推了胡霁色一下:“回去躺着吧。”
胡霁色顿时惊呆了:“不打我?”
“打你作甚?陛下目盲,抽没抽他又看不出来”,靳卫似乎颇有些头疼,“我只说你受了几巴掌之后就昏厥了,便让人先把你给带回去了。”
胡霁色一愣一愣的:“还可以这样…… ”
这不是明着欺负瞎子吗?
靳卫虎着脸道:“自是不可以的。但算是我求你了,姑奶奶,不想死就别老撩老虎须!”
胡霁色想了想,这狗皇帝,自己刚说的话也不算数,恐怕病好了以后也不会兑现诺言让她回去。
“那行,那我回去躺两天,反正我也懒得伺候他。”
胡霁色有些生气地一甩手,走了。
宣仁帝还下令这两天不许她吃饭,靳卫亲自给她送了没什么香味的干粮过来。
胡霁色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子绝对是个内奸,保不齐是江月白的人。
不过她也没有说破,该吃吃该喝喝,在窝里躺着舒舒服服的。
三天后,她和那几位试药的宫女被拎到御前,像检查牲口一样全面检查了一下。
嗯,为什么说像检查牲口?
第一件,检查的就是她们的牙口,口气。
等人家拿出详细的记录本子来,才知道连她们每天吃了什么都有记录。这也就罢了,竟然连她们拉的东西都被保存分析过。
得到的结果十分不错,躺在榻上的宣仁帝很满意。
他道:“胡霁色。”
胡霁色上了前:“陛下。”
“几天没吃饭了?”
胡霁色算了一下:“也就差了六顿。”
“听这声音,精神头不错?”
胡霁色道:“再饿一饿就不行了,我吃药吊着的。”
闻言,旁边的靳卫看了她一眼。
真是……说谎不打草稿。
宣仁帝道:“你拿出来的药方,乱七八糟地都在胡写什么?”
胡霁色道:“照实写的,如果太医不懂,我可以手把手地教。”
她写的比较白话,什么菌种啊,什么培养皿啊,这些人估计没看明白。
说手把手地教,绝对不掺水分。
可宣仁帝多疑,他没接茬,只是道:“前几日罚你,不服?”
反正他看不见,胡霁色就翻了个白眼。
“陛下教给了我一个道理,那就是帝王罚人,不需要理由。”
白眼归白眼,但她也不想再惹麻烦了。
宣仁帝道:“甚好,做朕的儿媳妇,不懂这个道理是不行的。这事儿办得好,朕得赏你,想吃什么,这就让厨房给你做吧。”
胡霁色道:“我也不…… ”
不饿……
刚想说出来,靳卫连忙截住了她的话头。
“陛下,可以进药了。”
宣仁帝摆摆手,道:“等等,你说你不什么?”
他问胡霁色。
胡霁色坦然道:“我说我不饿,我吃药了。”
第四百七十五章 家人是最重要的
宣仁帝进药三日,精神竟日渐好了些,甚至开始自己四处走动了。
这日胡霁色从他寝宫出来,亲眼看见他睡下,开始睡午觉了,才退了出来。
她有点憋不住了。
远远看到靳卫,使了个眼色。
靳卫显得也很焦虑。
昨天宣仁帝开始下地走动,他突然问了胡霁色一句:“你真能治好陛下?”
当时胡霁色模里两可地给他糊过去了。
这会儿胡霁色找他,把他叫到自己的屋里,道:“我有几句要命的话要说。”
靳卫抬了一下手,侧耳听了听,然后才道:“你说。”
胡霁色抿了一下唇,道:“我是否应该治好他的眼睛?”
靳卫这时候已经不大惊讶了,道:“你真能治好他的眼睛?”
胡霁色摇摇头,道:“金针拔瘴术。我不行,我爹行。”
之前村里有个老人得了白内障,胡丰年竟然给人扎好了……
当时胡霁色的感觉就像是被天雷劈中了……
胡丰年说这叫“金针拔瘴术”。听着是很正统的名字,胡霁色以为是当代医学,她也确实在书上找到了。
后来问过黄德来,才知道这竟然是前朝已经失传的诊疗手法……
倒是留下几首诗来描述。
譬如“人间方药应无益,争得金蓖试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