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仙门卧底的那些年(穿书)+番外(7)
该死的师尊,连血都是冷的!
☆、好想歪在师尊怀里
鉴于华笙的残忍无道,贺九卿成功地染上了风寒。他也是真够可以的,染了风寒之后,直接撂挑子不干了。成日缩在殿里,用棉被将自己裹成团,提前过起了消极怠工的晚年生活。
但是,师尊不允许。把他从床上提溜起来,一脚将他踹下了望曦峰,让他去校场监督弟子们练剑。
贺九卿双眼充斥着艰辛与不甘的老泪,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掉,成天在华笙面前跟个龟孙子似的。
华南占地面积极大,从东边山头到西边山头,中间一大片区域都属于华南派。其中有两座峰头最高,一是华笙的望曦峰,另外一座则是楚卫的望玄峰。
像什么藏书阁,阅览室,静室,剑阁以及用来炼器,炼丹的殿宇更是鳞次栉比。还严格划分了阶层,该什么水平的去哪里修炼,座位在哪儿,什么时候进去,什么时候出来,等等,都有严明的规定。
别人记得住记不住,贺九卿不知道,反正他是一条都没记住。毕竟,他从来没去过。
下了望曦峰,远远就见一座偌大的校场,上面乌泱泱的聚集了门中弟子,华南宗袍以蓝色系为主,箭袖常服,皮质腰带,衣角和护手处滚有银边。远远望去,一片蔚蓝色海洋。
同色的旗帜迎风飘扬,校场四面各立了巨大的石柱。其上撰写了不少繁复的文字。
鬼才知道那些都是什么东西。
身为华南首座大弟子,人品可以不好,修为可以不高,可威严一定得有,出场必须夺人眼球。
贺九卿自命风流倜傥,右手竖起两指,默念了一段法决。脚下踏的仙剑登时跟打了鸡血似的,“嗖”得一声窜了出去。
校场上的弟子们惊闻风声,纷纷抬起头来张望。就见一道虚影闪现而过,待众人再反应过来时,只见一道淡青色的身影已然屹立在高台之上。
贺九卿收了剑,反手负在身后,居高临下地扫视一圈。正要展开“全校师生动员大会”,谁料才一开口,声音先哑了。听起来就像是嗓子里卡了东西,类似于被人掐着脖颈的老公鸭。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小九泪满襟。
场下的弟子们先是面面相觑,满脸迷茫。也不知道是谁先笑了一声,随即场上爆发出排山倒海的笑声。
贺九卿满脸的惨不忍睹,心里暗想,若是被华笙瞧见这场面,会不会气得一掌把他打死。
当然,这事决计不能让师尊知道,自己还是得找回些许的颜面。
于是,贺九卿面不改色地训斥道:“都笑什么!剑招都练好了么?心法都记熟了么?都没事干了么?”
场上众弟子这才渐渐熄了声,一个胆子大的弟子笑嘻嘻地询问道:“大师兄,你声音这是怎么了?听起来有点不对劲啊?”
何止是不对劲儿,连他自己听了都要捧着肚子笑一会儿。
右手攥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贺九卿清了清嗓子,哑着声儿道:“前几日我去了一趟上师府,有幸观摩到上师府的弟子们练习剑术。深受启发。这两日苦思冥想,这才总结了一些道理,想要传授于你们。”
众弟子道:“大师兄请说!”
贺九卿道:“修真不努力,注定当废材。流血流汗不流泪,只要修不死就往死里修。正所谓山高不厌攀,水深不厌潜,练剑不厌苦,修真不厌烦。”
下面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是谁小声说了一句,“那修真本来就很枯燥乏味,死在半路的人太多了,大师兄自己都游手好闲的,何必还要强迫我们也要吃苦耐劳?这不是强人所难?”
贺九卿一听,手指着说话的那个弟子道:“游手好闲?好大的胆子!来来,大家散一散,给这个弟子一个表现的机会!”
场下立马分散开来,还真给那弟子腾出个空位来。这人面红耳赤,他往哪里躲,哪里就散开条道来,硬是躲无可躲。只得梗着脖颈嚷嚷。
“我又没说错什么!梦师兄才是真的品学兼优!”
“梦桓么?嗯,他的确是挺勤奋刻苦的。”
顿了顿,贺九卿淡淡补了一句,“方才忘了说,就在前几日,我成功升入金丹后期。”
此话一出,满场轩然,要知道现如今的修真分为六个等级,分别是:炼气,筑基,金丹,元婴,渡劫以及飞升。
场上大部分的弟子都停留在筑基中后期,连个金丹都不会结。再者说了,一期之隔,天差地别。放眼修真界同辈中的修真者,鲜少有几个人能像贺九卿一样,年纪轻轻的就已然是金丹后期。
就连梦桓,也仅仅是才入了金丹中期不久。
“本来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同你们相处,可没想到换来的却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这类侮辱我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