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吗?”
纪戎见江沅睡着,没有继续说话,反而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江沅旁边守着。
江沅因为是omega体能比纪戎差一些,这几天他又一直高强度的紧绷神经,刚刚联系过家人、朋友,现在终于放松下来所以仅仅一会儿,所以没说两句就直接睡着了。
因为用手撑着,没有靠在椅子上,所以他的头一直摇晃,随时都可能磕着头,纪戎担心他碰着头安安静静的伸出一只手挡在他脑袋和椅子之间,头撞过去直接撞到柔软的手上。
一直偷偷观察两人的苏澜,嘴角微抽——
草!
大哥,你手不酸吗?
你这手这样举着有半小时了,真的不累吗?
他看着都挺累的!
就在这时候,只见那位帅A将手伸了回来,苏澜心道:看吧,手酸了吧!
苏澜刚刚想到这里,就见某帅A干净利落的用手直接旁边睡着的人扶着脑袋按头到自己的肩膀上。
苏澜:???
苏澜神情复杂地回过头,收回自己的视线,这两人没奸|情,他把头摘下来。
他抬头,恰好看见刚才对他做手势让他让开的omega失望的收回视线,他对那omega眨眨眼,这眼神翻译一下就是——
‘妹妹你看我啊!’
‘我单身!’
然而妹妹不理他。
大约一个小时后。
江沅在一声爆炸声中醒过来,看向窗户外,江沅皱了下眉头。
“醒了?”
江沅点点头,正要说点什么,纪戎接着说道:“要不去房间里睡,你现在情况特殊,我拜托他们给你安排了一间单独的房间。”
在半小时前,纪戎已经知道向野给江沅安排的房间号,不过因为江沅在睡觉,所以没叫醒他。
“谢谢,”江沅闻言,点点头,没有矫情,他信息素紊乱,和别人住在一起反而可能添麻烦,“那你呢?”
纪戎一愣,说道:“战舰上房间不多,只给你单独安排了。”
“哦,”江沅说,“那你和我一个房间吧。”
见纪戎发愣,江沅接着说道:“其他房间人多你也睡不好,这几天你几乎都没怎么睡觉。”
苏澜:“……”你们果然是那种关系!
“你要是担心……咳咳,你睡里面,我睡外面,我不会做什么的。”江沅想了想,鉴于自己之前的表现,睡了兄弟一次、又一次,他的信誉基本没了,他有点心虚地说道,“你要是实在担心,就算了。”
苏澜迷惑的用余光看向两人:“……”你们到底什么情况?
“好!”纪戎喉结滑动了一下,担心江沅反悔,当即应道。
江沅点点头,用余光偷看纪戎。
两人目光交汇。
江沅:“……”
纪戎:“……”
两人当即移开视线,耳朵微微发红。
江沅:他看我干吗?他不会知道我是打算必要的时候睡他第三次吧?
纪戎:他看我干吗?他不会知道自己对他图谋不轨吧?
此时苏澜内心如同太阳表面的黑粒子一样狂暴——草,这两人到底什么情况?
……
漆黑的宇宙,无数飞船停靠,终于巨大的能量罩消失,这意味着北马里战争结束。
为了确保所有民众不被遗留在北马里,联邦的战舰并没有离开,在营救行动之后,又在北马里外守候了整整两天。
“结束了吗?”江沅站在房间内,看向已经解除的能量罩,和那个女人预计的时间差不多,北马里战争结束了。
“应该是。”纪戎看向窗户外,正要说话,突然一个通讯接入,直接向全宇宙进行通讯。
全屏通讯接通,整个战舰上都是英气女人的影像。
“我,塞丽娜·巴特利特,路西恩·巴特利特之女,再此宣言,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赋予我们的权利不可剥夺,其中包括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
他们将国家贩卖给资本,资本凌驾于我们之上。
他们将人分为三六九等,将我们当做劣等人。
他们未经我们的同意批改法案,令我们破产。
他们剥夺我们原本应有的权益,让所有的收入都进了资本的钱包里。
他们杀害为我们伸张正义的官员,逍遥法外。
当任何形式的政府、任何组织破坏这一原则,人民有权利改变、废除它!
我的父亲曾经屡次表达反对,却遭受谋害,我母亲、哥哥一个接着一个为此付出生命,还有其他同样为此而奋斗过的人们。
当政府变成有钱人玩弄资本的工具,它已经不配成为我们的统治者!
我以我的生命、财产、神圣的名誉,在此宣誓:从今往后直至永恒,北马里人民共和国人人平等,所有人都能过上吃得饱穿得暖的日子,贫困、饥饿、病痛将远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