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出事了,还是大事。”
燕挽亭喃喃了一声,连忙抬头看着夏秋潋,急切的问道。
“秋潋,你觉得师叔和福安的关系如何。”
夏秋潋侧头想了想,便道。
“了辞前辈对福安很是宠爱,福安对了辞前辈也很是依赖尊敬。”
燕挽亭神色复杂的深吸一口气,叹道。
“师叔的确宠爱福安,师叔徒弟众多,她最疼的也就是凤游和福安。若是她们二人比起来,师叔也是更偏心福安一些。”
夏秋潋见燕挽亭甚是纠结,便干脆轻笑一声道。
“福安是了辞前辈带大的,感情自然比寻常人亲厚一些。殿下为何突然执着于此,莫不是,殿下是吃味了。”
夏秋潋的激将法,对燕挽亭格外有用,轻描淡写的这么一说,燕挽亭就如同竹筒倒豆子一样,一股脑说出来了。
“我为何要吃她的味,师叔如何疼爱福安我都不会吃味,可是,可是她疼爱的太过分了,竟疼到床榻上去了,你叫我如何....”
夏秋潋一怔,但仍是很平静的问道。
“嗯?此事,殿下可曾亲眼所见。”
这事燕挽本就没想过要瞒着夏秋潋,便有些颓然的挥了挥衣袖坐下了,无奈道。
“亲耳所听。”
叹了口气后,燕挽听又抬起头,有些意外于夏秋潋的不意外。
“秋潋,你就不觉得意外吗,师叔跟福安,她们...我一直觉得她们情同母女。”
夏秋潋摇摇头,坐在燕挽听身旁,抬手替她倒了杯茶,淡淡道。
“殿下是忘了吗,了辞前辈其实比福安大不了多少岁,养育福安时,前辈自己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说她们是母女实是相差甚远。而她们十几年朝夕相处,同榻而眠,就算日久生情,也不是什么怪事。”
“虽然如此,可我仍是觉得怪怪的。”
燕挽亭知道夏秋潋的意思,可她从来就以为了辞是把福安当作是女儿一般疼爱的。
如今她们突然之间....
燕挽亭自然有些接受不了。
夏秋潋语出惊人。
“殿下难道不觉得,了辞前辈之于福安,就如同陈妃娘娘之于殿下吗。”
燕挽亭突然听到陈妃娘娘,面容瞬间僵住了,神色一点一点的低落了下去,她垂头眸中闪过一丝悲痛,低喃一声。
“表姨娘。”
从陈妃走后,无人再敢在燕挽亭面前提起陈妃,就是怕引她心痛。
话一出口,夏秋潋便知自己说错了话。
陈妃是燕挽亭心中无法抹去的哀痛。
见燕挽亭神情低落,她咬着唇,伸手覆在燕挽亭手上,懊恼道。
“殿下,我...”
燕挽亭没有抬头只是打断了夏秋潋的话淡淡的说了句。
“我知你是无心。”
夏秋潋知道燕挽亭不开心了,她起身先去唤人叫御厨做好晚膳,再送来一份。
然后静静坐在燕挽亭身旁。
燕挽亭的情绪低落一直持续到了沐浴后,躺在床榻上,还是闷着一言不发。
也不像寻常一样,搂着夏秋潋,反倒是背对着夏秋潋,弓起身子。
夏秋潋看着燕挽亭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她凑身过去,脸贴在燕挽亭的背脊上,双手自后环住了燕挽亭的腰肢。
她轻声道。
“燕挽亭,你当真不理我。”
燕挽亭一动不动。
“今日是我的错,你说,我如何做,你才能消气。”
燕挽亭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叫你做什么都行吗。”
夏秋潋一愣,咬着唇,轻轻应了一声。
“嗯。”
“这可是你说的。”
燕挽亭突然转身,语气恶狠狠的,双眸在黑暗中亮的吓人。
第124章 骤变!
燕挽亭的双眸,在黑暗中,亮的就像是在盯着猎物的狼,炙热直勾勾的盯着夏秋潋。
身子不动声色的想往后挪一挪,夏秋潋强装镇定,淡声问道。
“那你想做什么。”
燕挽亭眯了眯凤眸,跟着夏秋潋挪了过去。
“你猜我想做什么。”
夏秋潋觉得面上有些微烫,她轻轻深吸了一口气,在燕挽亭快要吃人的目光下,垂下头,眉头微皱,略带几分思索道。
“不知为何,这几日总觉得身子疲软无力,就是多走几步也觉得累了。”
燕挽亭一楞,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背对着夏秋潋,磨着牙愤愤道。
“明明知道我要作甚,竟还学会找借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