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治愈异瞳大佬的小蜜糖(30)
你有什么好说对不起的,该抱歉的是他们。
这下她总明白为何他总是戴着帷帽,原不是害羞社恐,搞半天是这里的人他妈的搞歧视,人品一个比一个差,嘴还恶臭,说的都是些诅咒的话。
这么好的男孩子,他们凭什么说这些话糟践他。
酒窝
李逐光惊了愣了,脑子一懵,还保持着为她擦泪的动作。怀中温暖柔软的触感唤醒了他,只觉心如擂鼓,喉结滚了滚,艰难的低头,看着她毛茸茸的发顶,想拥抱她双手却无力抬起。
怀中女孩呜咽的声音闷闷的传来。他只觉心如刀绞,相识这么些一直很坚强,见了谁都带着笑模样,他喜欢看她笑,一笑起来仿佛整颗心都暖了。
“他们凭什么说你。”女孩哽咽着,声音带着愤怒又悲伤。你明明这么好,他们从未了解过、却随意曲解、抹黑你。
原来,她这么难过,是因为他么。
他抬起手想要摸摸她圆圆的脑袋,但又想到什么似的放下了,低声道:“我没事。”
原来被人关心着的是这样的感受呵,他心中又麻又痛,但是又克制不住的欢喜。女孩并没有因此止住眼泪,时不时冒出几声抽泣。
犹豫片刻,终究欲望战胜了理智。心中暗叹一声,将双手是虚虚的落在了周密的后脑勺。“别哭了,我没事。”
周密被那刚刚那件事冲击了好半天反应过来,她任性的抱住他不放,还矫情的哭那么大声,想到以前被老妈说她哭起来很讨厌,有些不好意思的吸吸鼻子,慢慢松开他,“有没有纸呀。”
听着小姑娘瓮声瓮气的声音,他微微抿唇,只觉可爱,然后说:“没有。”
她眼眶红红的,闻言瞪了他一眼,声音软软的:“那我的鼻涕怎么办。”
李逐光抬起袖子,“擦在这吧。”
好家伙,敢跟她开玩笑了。她一拳呼了上去,小没良心的,亏她还难过了这么久。
她一拳力气很小,捶在他胸口,震的他心口酥酥麻麻的,他静静看着她一脸气呼呼的模样,嘴角微微上,不自觉的笑了。
好半天没听他出声,她以为自己那拳打疼他了,吸了吸鼻涕抬头朝他脸上看去,这一看竟有些愣住了。
此时的他没有带上斗篷帽子,如墨般的头发松松的冠在脑袋上,浓眉俊秀,一对圆圆大大的招风耳上染着点点粉色,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此时失了凌厉,如水晶玻璃般透明的蓝眸酝酿着一种名为‘温柔’的情绪,那道长长的狰狞伤疤都透了些粉色。苍白的脸上漾着两朵浅浅的酒窝。
好、好可爱。周密的心脏像被击中似的,呆呆的看了好几秒,猛的回过神后慌忙低下头,突然收敛住了一切表情,随即脸上又渐渐热了起来。
难怪平时见着他都是戴着帽子,原来长了对这么可爱的大耳朵。
她心中窃笑,想着刚才见到的两朵浅浅的酒窝,心跳又不禁的快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笑呢,真的好可爱呀……
这边在梁上的周甘听那些人的话,心中火焰似的翻涌,再也等不下去了。飞身从几户人家取了吃食,连忙赶到三人休憩处。
那被毒虫咬伤的战士依然没了气息,周甘心中悲痛,发誓要将此地闹个干净。
夜晚他带头去四处寻觅,这个落后的部落表面一片祥和,连守卫的人都没有,他们更加游刃有余轻松穿梭在中间。
远处六七百米处,有间屋子有婴孩啼哭,若不是周甘耳力惊人,还未曾发现。他们循声望去,是一间土屋。周甘壮着胆子用剑柄捅开门缝一瞧,瞬间汗毛倒竖,毛骨悚然!
这间屋子有几个未穿衣服的幼童,有个没有鼻子,嘴巴咧到了后面,流着涎水……有一对连体儿,共用着身体,正互相使劲,争论着方向;相比较这些,那躲在阴暗处缺胳膊少腿的人似乎都是幸福的。他们在暗处,手里抓着什么东西吃着,整间屋子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恶臭……
鬼山
饶是身经百战的周甘也被这场景震撼住了,他脚底板冒出了寒意,浑身打了个哆嗦。这万恶的旧习俗,这帮可怜的孩子……
入夜,族长刚入睡,觉得寒风吹过一阵凉意,刚睁眼被就被面前一道人影惊的魂飞魄散,那人身材魁梧皮肤黝黑,正手持利剑宛如恶鬼的盯着他。他后脊发凉。
“我妹妹身在何处.”周甘脸色铁青,想到方才场景,他只恨不得将这些年长愚蠢的领导者千刀万剐,那族长年轻时也见过几分世面,没被吓破了胆.
“你是何人??”
周甘没时间跟他废话,只恶声道:“这几日你可曾见过一身穿黄衣女子,你最好给老子说实话.”
族长一听冷汗直冒,他口中的人不是几十天献祭给山神的那个女子吗,这个男人跟她有何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