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有渣必还+番外(16)
“怎么就没作用了。”情姐姐,也就是冷情,一边拨弄着桌上的白玉杯,一边道:“现在沈长歌不过是失了皇帝的信任,可他人还好端端地在宫里待着。但如果皇帝真的信了我说的去做,那就不一样了。你觉得一国之君,还会对别人睡过的破鞋有兴趣么?”
“那倒也是。”德馨表示深以为然。
“而且拓跋逍不是一直对那沈长歌有意思么,给他一点好处,只会让他与我们的联盟越发稳固。”
“其他的我不管,但你要记得,事成之后,沈长歌得由我亲手了结。”德馨乖巧无害的面庞上,露出一个狰狞的表情。
“那是自然。若不是你对皇帝的性情把握得这么清楚,我们的计划还不能完成得这么顺利呢。”冷情拿过边上的酒壶,为两人各自倒了一杯,将其中一杯递到德馨面前,笑道。
德馨伸手接过,与她碰杯,道:“合作愉快。”说罢一饮而尽。
“狼狈为奸,居心叵测。”温斐被囚禁在承泽殿,日常爱好就是通过系统观察其他人的动向。
“需要摧毁他们的计划吗?”毛球对于打击黑恶势力十分感兴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不用,静观其变就好。而且我倒要看看,小情人敢不敢真的把我送去给别人睡。”
毛球表示不解:“要是他真的送了呢?”
“那就分手,我自己找下家。”
温斐聊完就窝回被子里睡回笼觉,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一双伸进被子里的手摸醒。他没好气地睁开眼睛,就对上南宫炽一双闪亮的黑眸。
“别闹。”他拨开南宫炽的手,道。
“拓跋逍明天就会进京了,你开不开心?”南宫炽捉住他手,继续在他身上点火。
“他进京跟我有什么关系。”沈长歌理也不理他,翻了个身,侧躺着面向床里头。他这个动作导致被子滑下去一截,正好露出他半边如玉的肩膀。原本锻炼得精炼而有力的身体,在这些日子的关押下变得清瘦了不少。但看着他皮肤上那点点红痕,南宫炽还是自然而然地起了反应。
“你难道不想同他见见?”
“不想。”沈长歌闭上眼睛。
“他倒是对你想念得紧呢。”
“南宫崇凛,你有完没完。”沈长歌坐起身来,喝道。
南宫炽凑过去,抚摸他柔软的耳垂,道:“要叫我陛下。”
沈长歌翻了个白眼,直接失去了搭话的欲望,又躺了回去。
南宫炽倒也不恼,继续玩他头发,道:“边疆战事吃紧,他这是要求和来了。你觉得他会要些什么。”
“我怎么知道。”
“我觉得他会要你。”
沈长歌身体一僵。
“你说,用你去换周国十几年的太平,是不是一笔好买卖啊。”
“南宫崇凛!”沈长歌抓着枕头朝他丢过去,铁链被晃得哗哗作响。他整个人被气得发抖,“我不是你的私人物品。”
南宫炽偏头躲开,欺身上去,道:“怎么就不是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整个周国都是我的,你自然也是我的。”
沈长歌咬牙切齿:“你真是疯了。”
“那就当我疯了吧。”南宫炽拿出药来,捏开他嘴巴喂了下去,“这都是被你逼的。”
第8章 朕与将军解战袍(八)
北夷使臣来朝,新帝在摘星台大摆筵席,唤文武百官同去。
宴饮正酣,北夷拓跋逍突然走出,在台前跪下,对皇帝道:“陛下,我们北夷愿与周国交好,十年内互不侵犯。”
南宫炽知他来意,却是笑,饮了一口酒,道:“不知北夷求和的条件是什么?”
“良田千顷,战马百匹,还有绫罗绸缎,尽数写在详单之上。”拓跋逍做了个手势,便有一人上前,将羊皮写就的单子递了上来,又由太监接了,送到皇上手中。
“为何只有我们要给的,没有北夷给我周国的啊?”南宫炽瞥了一眼便放下,又问。
“自然也是有的。”拓跋逍说完,方才那名北夷人又呈了一张单子上去。
“精铁万斤,羊皮千张,其余明细,请皇上过目。”
南宫炽照例又是看了一眼,灼灼的目光投向拓跋逍,道:“如此丰厚的物资,想必北夷王子想要的,不止是我周国这一点点东西吧。”
拓跋逍毫不在意地与他对视,道:“自然还有一物,本王子素来听闻周国人样貌极佳,本王子已到适婚年龄,便想求皇上赐一美人于我,好让我得偿夙愿。”
“朕准了。”
他答应得如此爽快,反轮到拓跋逍哑口无言了。他还准备说出沈长歌的名字,让这皇帝慌上一慌,哪想他竟问也不问便直接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