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仿若傅粉的漂亮脸蛋被打得青紫一片,叫某只萝莉身大婶心的狐狸心疼不已。
哪吒倚在美人香喷喷的怀里,被揉搓得喵喵叫,“当初不是你整日告诫我要怜香惜玉,欺凌弱女不是好男儿的行为,可是你看那泼妇,我好心放她一马,谁料她竟趁机偷袭……”
雷震子站得远远的取笑他,“看你以后还敢乱听信人言,就说这妖女不安好心!”
哪吒白了他一眼,不吭声。
苏苏倒是笑了,指尖一戳哪吒额上的大包,“我看哪吒可没这么听话,就算真是闺阁弱女,惹了他,可别想他会乖乖忍着……”
“嘶,轻点轻点……”哪吒吃疼得捂住额头,不甘不愿得吐实,“我也就……回敬给她一下乾坤圈而已……”
苏苏黑线,这还叫而已?
……要知道当年的东海龙三太子,也是被哪吒一乾坤圈打死的!
哪吒撅嘴,“好啦,小爷有控制力气,没打死她。”……不过其他可不保证。
同一时刻,商军帅营正乱成一片。
邓婵玉负痛难忍,进营时几乎落马,口中痛吟不止。
邓九公见女儿重伤,闷在营中贴身守着,心似油煎,切齿深恨哪吒。
可惜在岐山那场bào风雪中,邓九公伤了内腑,不能亲自上阵替女儿报仇。
他旗下四将同聚在营中商议,“如今主帅小姐都带伤,军中高深修士也折损大半,恐不能取胜西岐,为之奈何?”
正议论间,外面又报,“督粮官土行孙求见——”
邓九公思忖几秒,沉声道,“让他进来吧。”
土行孙依言进来,向邓九公问安,听见帐后隐隐传来女子悲呼痛吟之声。
土行孙疑惑的望过去。
邓九公道,“是吾女婵玉,被哪吒打伤了肩臂,筋断骨折,各种药剂都用过了……皆无法将伤口愈合。今奉旨来征西岐,身边唯有这一女相随,谁知如此!”
啊!是邓婵玉!
土行孙双眼霎时发亮,虽隐约觉得声音有些不对,但他只当在伤痛悲哭中,声音有所偏差是理所应当,并未深究。
此刻正是他表现的机会!土行孙上前一步,“小姐之伤不难,末将有金丹可一试。”
说罢抓紧时机从葫芦里掏出一粒金丹,用水研开,取一片鸟翎刮下一块,由侍儿拿到帐后给她。果真药效神奇,只轻轻敷在伤处,真如甘露沁心,立时止痛。
邓九公大喜,晚间在帐内摆酒以谢土行孙,众将共饮。
酒桌上永远是最好讲话的地儿。
宴席正酣,众人喝的是面红耳赤。土行孙打着酒嗝,大胆问邓九公,“主将与那姜尚见了几阵?”
邓九公老脸羞红,“屡战未能取胜……”
土行孙“啪”地一声按下酒杯,拍拍胸脯道,“若是当初主将肯用吾征,如今早已平复西岐多时了……”
真正在军营里待了几天,土行孙才知道原来督粮官只是个送粮糙的跑腿儿人物,哪里有建功立业的升值空间?哪里能……哪里能凭军功娶了邓小姐。
邓九公不知他心中真正念头,看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暗忖:此人必定有些真本事,若道法不深,申公豹也决不会举荐他……
也罢,死马当作活马医,不如明日之战就让土行孙掌正印先行……尝试一番也好。
次日升帐,邓九公对原先定好的沙场首将道,“将军今日可否将先行印让土行孙挂了?若他能成功,回师奏凯之时,将军也可以共享皇家天禄。”
将军抱拳恭谨道,“主帅将令,未将怎敢有违?况且土行孙能早日建功,与国也是美事一件。吾qíng愿让位。”
土行孙接到先行印后犹如被打了jī血一般,浑身是劲儿。
双方阵容才刚摆开,土行孙就牛bī吼吼的领了本部人马,奔杀到西岐军阵前,厉声大吼,“叫哪吒出来答话!”
姜尚正与大王诸侯商议,听到今日又有人指明要哪吒出战,便令哪吒出城看看。
这话正中哪吒下怀,可怜他自从昨日被邓婵玉打破头后,来往众将纷纷盯着他额上的大包取笑他,他待在营帐内是如坐针毡。
蹬着风火轮出了阵,哪吒上看下看,怎么不见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