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断袖穿越到女尊国(121)
沈画骨似乎心灵感应到了,忙解释,以挽回他的一世英名,“我的意思是再找一只相匹配的异性蛊在另一个人体内种下,被种蛊的两人同房或是互饮对方鲜血,便可暂缓蛊虫发作。不过若是某一天一个人死了,另一人也定必死无疑。”
“而种下雌性蛊虫的人则更惨,雌蛊会产幼蛊,被种下雌蛊的人就要受万虫啃噬,所以,一般给仇人种的都是雌蛊,不过要是真被下这种蛊虫,不出几日必死无疑,哪有人会为了救人把自己的命搭上去,落得个尸骨无存的悲惨下场。”
皇舞清那日难得地安分,一直若有所思。
皇扶风脸上却是夸张的恐惧,对着沈画骨揶揄道:“我可不能惹你,我怕自己尸骨无存。”
“算你识趣……”
茶楼里,又是一片欢声笑语……
……
夜半,城南,忙碌的馄饨摊小贩收了摊子准备回家。
凄清的街上来了个面色苍白的青年,此人身着白衣,步伐拖沓滞缓,把胆子一向很大的小贩吓得不轻,扔下没收拾好的摊子就跑回了家。
直到第二天天亮,那小贩始终放心不下他的锅碗瓢盆,提着胆子早早来到了自己的摊子。
此时天已经亮了,那个白衣少年还没走。借着天光,他也才真正看清了那白衣人的面容。
那人清瘦的脸上已经泛着死白,嘴唇泛青,双眼紧闭,依靠在紧闭的医馆门前,似乎已经失了生气。
时辰虽早,但街上的行人已经来往不绝,这小贩也便壮着胆子上前打探。
凑近了才发现,地上的人还有生息,只是双眼紧闭,眉头深锁,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嘴角和手上都是鲜血。小贩本欲上前扶起这个可怜的人,只是突然冒出满脸杀气的士兵已经不允许他这么做了。
他被那个士兵重重推着撞到那木门上,左肩被撞得一阵阵抽痛,那白衣男子才被这巨大的动静惊醒,那是一双漆黑深邃的眼,但却装满了绝望与哀伤。
最后,白衣人和他道了歉,给了他几锭银子,他也就再没任何怨言的走开了。
只是回到家才发现,他背后的衣服蹭了一大片血,他似乎才想起来,那扇门上似乎是有血迹的,“那人不会拍了一夜的门吧,真是个奇怪又可怜的人。”
这天,木门紧闭的医馆大门终于又重新打开了。
只是门前再没有了病人或者看美男的多情小姐,因为一大群士兵正守在门口。很久,里面才传来动静,似乎是压抑了很久的哀嚎声,不过很快又被重新压制了下去,更像是一种错听。
皇朝又变天了。
半个月后,新的一任皇帝登基了,这回,登基礼举行得很隆重浩大。
这日新皇登基,巡街游/行时,买馄饨的小贩喜滋滋上街花费半月前那白衣人给他的几锭银子。
不过在跪拜新皇时,他忍不住暗暗抬头看了新皇帝一眼,只是这一眼,把胆子一向大的他吓得一阵哆嗦,那舍不得花的几锭银子也在这万民欢呼的人潮里给丢了。
新皇帝很是仁德爱民,刚登基便亲下旨百姓免税两年,百姓得以休养生息。
除此之外,新皇倡导男女平等,只要有才,男女皆可入朝为官,且倡导一夫一妻制。偶有人跳出来反对,但很快就会被人数更多的附和声所淹没。
新朝新气象,百姓们迎来了一个好皇帝,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城南医馆医术高明的沈大夫不见了,听闻是四处游历救治各方病人去了。
深夜的御书房,这勤政爱民的皇帝批完了折子,常常会对着一封信发上好大半天的呆,在宫里伺候惯了的老太监细心地发现了这一点。
皇帝失眠了。
在某天皇帝不注意时,这老太监为排解皇帝的烦闷心情找点法子而打开了这一封信。
那封信的字迹狂放不羁,老太监在灯下眯着眼看了好大半天。
信的内容大致是:
我走了,不必试着寻我。
离开前,想给你讲个故事。
有个小女孩,出生在一个富贵人家,她从小就会做一个梦。
她总梦到自己从很高的地方掉下来,身体摔得残破不堪,然后被人指指点点,踩踏到尘埃里。
很不巧,他的父亲是个武林高手,且在他们家,三个姐妹都要习武,有武功高强的父亲教授,她的课业很扎实,唯独一样,她始终学不好,那便是轻功。
身为天之娇女,必不可有缺点,尤其轻功,对于其他姐姐轻而易举就能学好的本事。
天生的,她有恐高的症状。
她的父亲很着急,常常监督着她练习,父亲的谆谆教导萦绕于心,“真正强大,再高又有何惧,强者何惧弱者的碾压。你永远不用怕,父亲在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