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断袖穿越到女尊国(106)
自中毒后,皇扶风身子本就不好,精神更是差得不行,开始陆挽书耐心给他端来药,只是他死活不喝。
只是陆挽书的耐心很快就耗尽,便开始强行掰开他的嘴,嘴对嘴给他灌下了药。
皇扶风很抗拒,不过陆挽书似乎对此甚是乐此不疲。
每次被强行灌下药,或许是因为那药味恶心,也或许因为那人恶心,每次喝完药的皇扶风都要干呕半天,呕完后更是一脸青白,脸色差得可怕。
于是,为了减少这种恶心感,他开始自觉自己喝药,喝完药后就背对着陆挽书躺下,像极闹别扭不肯喝药的小媳妇,当然,他自己却不会这样想,他只是单纯地不想见到陆挽书而已。
两人就说了这么几句话,竟已经无话可说了,且看他今天这架势,是真打算不上早朝了,皇扶风正思考着如何应对,不过好在则礼已经找了过来。
陆挽书本不打算见他,可耐不过皇扶风的劝解,且看则礼那紧张模样,也还是被他叫走了。
今日已经说了不上早朝,王璟却还是在大殿里候着,有不见皇帝就不走的架势,陆挽书把他传到偏殿。
这对君臣的相处关系,似乎不是君高高在上,臣跪地称是,他们在桌旁对立而坐,倒像是平常朋友间谈论事情。
这样过去一个时辰,王璟才从偏殿出来,阔步往宫外赶。
如今的王璟,已是众人高攀不起的一品重臣,手握兵权,可是这皇帝似乎并没有削弱他权利的意思,反倒是信任有加,竟连那可撼动这新政的兵权也不打算收回来。
王璟走后,陆挽书疲惫叹息一声,则礼这时又慌忙来报,陆挽书看了他着毛躁的模样,无奈摇头,“你也十八了,该稳重些。”
则礼双颊通红,道:“方才我趁着空闲去了刑部一趟,打算去看看之前那个韩洛秋,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说!”陆挽书可不想听他卖关子。
这人心情似乎不怎么好,则礼撇撇嘴,也不打算去招惹他,道:“韩洛秋越狱了。”
原来,这韩洛秋当初被皇扶风和陆挽书关进狱中后,因着一系列发生的事,竟是没人想起这号人,也就任由着他被关在狱中,则礼想来喜欢在闲来无事之时瞎逛,今日偶然想到那个嘲笑他的疯子,便心血上涌打算去看看。
这一去,竟是找不到人了,里面的狱卒原本还遮遮掩掩,说什么犯人已经病死,丢乱葬岗了,则礼自是不信,一番审问后那狱卒才开了口。
具狱卒所言,陆挽书与皇舞清大战时,各个机构都乱了阵脚,这些官吏们都在为自己的小命与前途做打算,哪里还有闲心管理牢内的犯人,甚至有不少犯人饿死在牢中,韩洛秋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趁乱逃走的。
韩洛秋投靠过皇舞眴,皇舞眴早下了黄泉,没有任何依靠的韩洛秋如今对他们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只是陆挽书是不愿放过他的,因为,这个人,刺杀过不该杀的人。
则礼观察着陆挽书的表情,不过如意料之中一般看不出什么,“你就不讶异?”
陆挽书也不追究为何会不见,平静道:“把他找回来,杀了!”
面色冷冽,带着杀气,则礼怔愣了许久,才道一声:“是。”
则礼转身欲走,陆挽书却又叫住了他,“方才叫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则礼止住脚步,敲敲自己的脑袋,道:“哦,我都要忘了。”
陆挽书瞪了他一眼,他却不觉得害怕,反倒咧嘴一笑,道:“你那心尖上的人没见过什么不该见的人,唯一吵着要见他的沈画骨好生关在我府上呢。”
陆挽书想着皇扶风态度的巨大转变,眉头锁得更紧,则礼一撇嘴,“真的!”
陆挽书从座上起身,“暂且信你一回。”就欲丢下则礼往淬华宫赶,则礼却忙叫住他,“锦瑟那婢子我放走了,你说过只要那位愿意留她一条命,就可以放他一条活路,说到底他也为主……父亲做过许多事,看在父亲面子上,放过她吧。”
陆挽书倏然回头,“锦瑟见过他?”
则礼看着这个才与他相认的兄长的眼神,心里有些发怵,脸上的笑容收敛,道:“见过,怎么了?”
“去,把她带回来见我。”是不容置否的命令。
“可是……”则礼犹豫,只是对上那眼,正是不容辩驳的意思,他只能闭了嘴,这个兄长,他捉摸不透。
陆挽书自小就是则礼的榜样,是他除了陆川之外最敬佩的人。
直到陆川死后,他也才从陆挽书口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很离谱。
“父亲深爱我母亲,你本是父亲酒后的意外,你母亲生你时难产已过世,父亲觉得亏欠母亲,所以不敢与你相认,却把你带在身边抚养,你……别怨他。”这两个他最敬佩的人,一个是他父亲,一个是他同父异母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