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析绑架被救回后就一直住在乔家里,彼时两人正确定关系,乔却因为杨析在养伤而不敢有更进一步的表示。等杨析的伤养好了,乔原以为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最后发觉杨析就是个守旧的性子,说不好听点儿,实在是个老学究。他苦熬了一个月也没取得司什么实质性进展,此刻杨析的回吻自然被满脑子热情奔放的乔当作是来自"sex"的主动邀请,这一下主动足以撩拨起乔早已不堪压抑的欲`火。
吻逐渐转下,舌尖舔舐从下巴缓缓吻向裸露在外的一截脖颈,细腻的皮肤上留下明显濡湿的水迹。杨析工作时习惯把衬衫领子扣得很高,再规规矩矩的系上一条领带,给人留下一个拘谨固执的印象,可配上他时不时露出的腼腆神色,拘谨就变成了挠人心肝的可爱。
出乎意料的,杨析比想象中要来得热情,至少他自己主动去扯开了领带,顺手丢到一旁,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举动看上去多像是挑`逗,只不过在低头去解开衬衫扣子时被乔按住了手。
“让我来。”乔说,他的声音一片暗哑,俯下`身与杨析额头相抵,温热的气息呼在杨析脸上,带着他的脸都发烫起来,微凉的手从颈侧滑向锁骨,衬衫扣子一颗颗被解开,温热的吻落下来时,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发抖颤栗,酥麻感仿佛通了电流一般从尾骨顺着脊椎一路向上,杨析抬手去解乔的衣服,指尖打着颤,实在不听使唤,乔哑着嗓子发笑,拉过他的手在掌心一吻,低声道:“让我来为您服务,亲爱的。”
两人滚倒在沙发上,衣物胡乱丢在边上,乔的吻从杨析的锁骨一路到小腹,杨析被吻得浑身发软,紊乱的喘息听起来更像是细碎的呻吟,可手还下意识紧抓着沙发套,他看上去有些紧张,乔心知肚明,先伸手探进对方内裤,杨析惊得险些一脚把人踹下沙发,他身手总算没有乔矫捷,被乔哭笑不得的抓住脚腕,拉到身边,动作不变,伸手握住对方性`器,杨析一声呻吟埋在喉中,硬生生吞了下去,只觉得浑身的气力一下子就被抽走了,什么紧张到了这儿全都烟消云散,换回的是随着对方手上动作而发出的呻吟喘息。
杨析觉得这画面实在是太糟糕了,可身体对欲`望的诉求彻底埋没住他的理智,正如同他一遍遍在脑海中所强调的一般,他在乔的面前意志力总是薄弱得可笑,经不起哪怕一丝一毫的诱惑。
杨析释放出来时神色微有些迷散,一时情动的高`潮让他的眼角微有些发红,乔的手指沾了润滑剂探入时他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充足的前戏至少让他的身体不再紧绷着抵触,异物侵入虽让他觉得不适,倒也不至于到接受不了的境地。只是等杨析意识到乔在做什么的时候,慌得面红耳赤,支支吾吾执著着要自己来。
乔在他唇上轻轻一吻,笑:“我说了,让我来为你服务。”
乔非常耐心的做足了扩张,进入时杨析依然相当难过,不是说有多疼,心理上的紧张和生理上的不适都不是一时可以克服的事,好在乔对他非常温柔,不适和痛楚在撞击所带来的快感之下渐渐消逝,杨析呻吟着仰起脖子,好似喘不过气来一般,眸里隐约带了水光,粗重的喘息与呻吟伴随着撞击所带出的黏腻的水声,交织在冬夜跃动温暖的炉火前。
……
书上和各类影视作品里总是把这种事描写得非常美好,双方情`欲迸发欲仙`欲死,可杨析却腰酸背痛,只能趴在床上闷声装死。
乔百般殷勤,在一旁狗腿子一般给杨析捏腰捶腿,杨析累得昏昏欲睡,恍惚间听见乔用生涩蹩脚的中文与他说:“春节快乐。”
杨析轻哼几声,埋头扎进松软的被子里,乔以为他是睡着了,便也爬上床,轻轻把杨析揽进怀里。
过了许久,怀中杨析闷声低语:“春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