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圣歌刚才担心凌子皓的身体没往深处想，现在稍稍动了下脑筋，结合刚才在浴室里看到的画面，以及现在凌子皓的反应，再加上前头自己完事后也在搜那些内容，几乎能猜出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清了清嗓子，语气有点沙哑，道：“你一只手在玩手机，另一只手到底在干什么呢？嗯？”

夏圣歌说到最后，用毛巾包裹住凌子皓的后脑勺，两手执着毛巾的两端将凌子皓的脑袋往自己这边一扯，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是不是在干什么坏事呀？”

凌子皓的耳朵红得发烫，支支吾吾地说了一通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夏圣歌再逗他两句，就听到他小小声，乖乖地招了：“我就是，查了一下……我听说有个，有个点……”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但不妨碍夏圣歌一字不落地听完整。

他笑了笑，亲了下那只红红的耳朵，将手上已经沾湿的毛巾随手往旁边一扔，抱着凌子皓重新躺倒在床上。

两人脸凑得极近，鼻尖碰鼻尖，夏圣歌说一句就在凌子皓嘴巴上亲上一口，哄着他说：“刚刚是不是不舒服？你第一次我没有注意到，我是不是表现得很差劲？我想让你也和我一样感觉到快乐，我们慢慢来，好吗？”

凌子皓也说不上来自己的感觉，不舒服是肯定的，但是他之前看过很多帖子，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刚刚他几乎都有点绝望了，但夏圣歌没有一味地顾着自己的感受，不停询问他觉得怎么样。凌子皓看到夏圣歌的脸，心里被撑得满满的，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这种事情毕竟是双方的，单方面的快乐与否都会影响到双方的感情，所以后面他才会躲起来悄悄查资料，再然后，夏圣歌就破门而入了……

他不好意思说出口，但夏圣歌问他好不好的时候，他很果断地勾住他的脖子，一口亲在他嘴巴上，用实际行动告诉对方自己的答案。

两人这回比前一次更顺其自然，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的摸索也很顺利。

终于在这个晚上，夏圣歌如愿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而凌子皓也总算感受到网上说的，体会到网友们说的那些东西。

这天晚上房间内的灯没有熄灭过，直到第二天天快亮时，一切才归于平静。

凌子皓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他摸了摸旁边的被窝，还残留着一丝暖意，刚想伸手去拿手机看看几点了，夏圣歌就从门外走进来。

“醒了？”夏圣歌将手中的水杯递给凌子皓，等他喝完凑上去亲了一口，道：“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凌子皓觉得自己都快散架了，但还是摇了摇头，“我的手机呢？我看看能不能开机。”

夏圣歌闻言笑了笑，说：“不能，我试过了。”

凌子皓皱起眉头，“我手机坏了你那么高兴？”

“对。”夏圣歌说完脸上表情更高兴了，他指了指另一边靠角落的书桌，笑着道：“你这台手机我没收了，回头给你再买一台，这台送我吧，嗯？”

凌子皓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见他的手机不知道何时被一个支架架了起来，被放进了一个透明的盒子里。

凌子皓莫名，“这是干什么？不是坏了吗，你放起来干什么？”

夏圣歌勾唇一笑，“拿来留念啊。”

凌子皓：“啊？”

夏圣歌笑笑说：“这是咱们第一次性.福的见证，非常有纪念价值！正好你手机用不了，我把卡拿出来了，往后我要将这台手机裱起来，放在房间里最显眼的地方，以后一看见就能想起昨晚上的事情，我这想法是不是很棒！”

凌子皓听完愣了好久，随后脸上的表情都快要裂开了。

他强撑着快散架的身躯，意图爬过去把那台手机拿回来砸烂。

大概是察觉到他的意图，夏圣歌笑着将他抱得紧紧的，任凌子皓在他怀里怎么蠕动都不放开他。

凌子皓骂骂咧咧，拍着夏圣歌的手臂大呼他不要脸，夏圣歌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终于凌子皓挣脱到没力了，挂在夏圣歌身上大喘气，夏圣歌抚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小声哄着他，却还是没打消那个令人绝望的提议。

凌子皓掐了他一把，听到夏圣歌夸张地“嘶嘶”喊疼，翻了个白眼，委屈道：“你把手机还给我……”

“我的提议不好吗？”这语气里还带着笑，“它会一直提醒我你私下努力的样子多么可爱，就像我过去在《凄煌传》和你拍的第一场戏一样，咱们的皓皓怎么都那么努力，那么招人疼呀。”

凌子皓觉得他在偷换概念，这两件事说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抬眼看了下那台被架起来的手机，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