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cp之后(快穿)(468)
而他又要怎么把这件事告诉艾伦呢?告诉他他,他的父亲是他追查的连环杀手,然后让他们自相残杀?
阿兰自己也不知道,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对了,爸爸为什么对那家人的事情知道的那么清楚啊。”艾伦自言自语,“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如果会告诉我——”他停住,即使告诉他他也不一定会原谅那家人。
毕竟妈妈因为他们死了啊。
他锤了下桌子。
“有时越善良的好人反而是越可怕的恶魔。”阿兰说:“他们并不会轻易因为人类生气,因为在这种人眼中人类和他们不是一个物种。
他们看人像看猪和老鼠一样。你会对猪生气吗?不会,它只是一只牲畜。”
不期然,艾伦想起了父亲提到那个杀人犯时的语气。
冷漠,冷淡。说的是同情的话,但实际上却并没有多少同情。
假如有了怀疑,之前被逻辑忽略的一切就迅浮出水面,像是冬天结雾的玻璃被人擦干净一般。
艾伦突然想起来有时父亲会在晚上出门拿资料。
接着第二天,也许是第三天就会发凶杀案。
而且——那个杀害母亲的抢劫犯就是被缝纫工杀死的。
他也是为一个死在缝纫工手上不那么罪大恶极的罪犯。
这怎么可能呢?
艾伦知道有一种心理,当你开始相信一件事的时候,你会不自觉开始找借口甚至凭空捏造记忆来佐证你的观点。
越想越像真的,然后彻底催眠自己。
自己怎么能怀疑父亲是罪犯呢?就因为父亲的意见和我不同?
我真是个混蛋,这样一天不回家父亲肯定很担心。
这样想着,他放下酒瓶子,站起来,摇摇晃晃出门。
阿兰看着他的背影,“有事情来找而我!我会帮你的!”
“知道啦!”艾伦摆摆手。
他走回家,但父亲却不在家,可能是还在外面工作吧。
他这样想,往楼上走。
吱呀。不知为何,他推开母亲的房门。
这间房间没有落灰,光洁如新。角落里摆着钢琴,淡色窗帘轻轻飘动。
他一眼就看见了梳妆台上的宝石戒指。
“妈妈,”他走过去。拿起宝石戒指。
记忆力女人的面容已经模糊。
吱吱——
一只老鼠的声音从门口窜过。他起身往外走,看见一截老鼠尾巴钻进父亲书房。
毫不犹豫他推门进去,要是让老鼠要坏父亲爱护的老家具就不好了!
吱呀。
他推门。
吱吱吱——老鼠的声音从衣柜里传来,糟糕,跑进衣柜里了!他马上打开柜门。
要把衣服咬坏了怎么办,哪来的老鼠?他苦恼地想。
噗通!一只大胖老鼠叼着一团棉线跑出来。艾伦在学校里经常参加体育活动,身手很敏捷,瞬间一脚踩住老鼠尾巴。
他蹲下来把老鼠拎起来,从它嘴巴里拉出一条细细的红线。
这是——
艾伦捻捻那根红线,摸到一手猩红。稀碎的粉末。这是——血腥味!
他浑身悚然,在衣柜里翻找,很快就发现衣柜后面的墙被啃出一个大口子。
这个大口子并不是新的,看上去很久了,是老鼠洞!
一想到家里有这么多大胖老鼠他就浑身毛毛的。
他迅速找来工具凿开墙壁。
不知道老爸和这老鼠晚上挨的这么近是怎么睡着的。
当当,墙壁的粉尘速速下落。墙壁彻底凿开的一瞬间,艾论浑身骨头被虫子爬过一样,顿时麻了。
数十只大老鼠从墙壁开口中迫不及待窜出来。
吱吱叫着满地逃窜。
里面真的有一个大老鼠窝!
而且只有大的没有小的。
红线的断线卡在墙壁里,向里延伸。
“这是被老鼠叼回来垫窝的吗?”艾伦自言自语,他继续凿墙想要找出另一个老鼠窝。
但随着墙壁一点点打开,冷汗从他额头滑落。
一只女性手骨哈缓缓呈现在他眼前。
咕噜。艾伦咽了口唾沫,继续。
一副完整的骨架呈现在他面前时他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颓然坐到在地。
这是什么?红线的根源在女形肋骨上。一根根,像被缝合一样。
艾伦认识这种手法,甚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因为缝纫工有强迫症,会把肋骨一起缝上。
这具骨架上,颈骨是折断的。
可能是被活活吊死。
绞刑犯?
在父亲的卧室里出现了缝纫工处理过的尸体。
这意味着什么?
总不可能缝纫工钻进他们家里来藏尸体。
他想到了某种可怕的可能,立刻在屋子里翻找起来。
很快他找到了保险箱,箱子很小。
他装起来就狂奔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