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豪门死对头怀里[穿书](63)
果然,他听见易承昀答道:“昨晚是我,无意识的时候做的事。”
想了想,易承昀更正道:“说无意识可能不准确,醒来过后,会留有一点点记忆。但已经很久没有再发作,一般是压力大的时候,不碍事。”
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闻徵记起两个人在一个高中和大学这么多年,可他从来没见过易承昀在外面和集体逗留过夜。
慢慢披上衣服站起身,闻徵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屏住气息问:
“那你之前也对别人那样过吗?”
淡淡看了他一眼,易承昀换过衣服,平静解释道:
“没有,并且每次表现不一样,所以我尽量不会在外面过夜,也不会在睡着后,让人有机会进来我的房间。”
当然易承昀心里想的其实是:就对你一个这样,如果睡前得到充分“解决”说不定会好。
知道这个不是他能控制,闻徵早做好心理准备,但听到他说没有时,还是暗暗松了口气。
两人一起吃过早餐,易承昀出门时,闻徵别扭地在门口喊住他:
“你今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
易承昀没想太多,简洁回道:“大概在晚饭过后,下午要到隔壁市出席两个合约签订。”
眼珠一转,闻徵偷偷藏起眼里的小心思,欢快碰了碰他的胳膊:
“好,易总裁要早去早回。”
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易承昀没说话,一如既往坐进专车。
目送他的车在别墅外消失,闻徵迅速换过衣服,准备去马场训练。却在出门时收到好友裴思宇发来的讯息:
“今天可能晚一点到,路上遇到交通事故,正在医院做检查。”
交通事故?!
脸色大变,闻徵心底顿时涌起不好的预感,他明明早就把问题最大的杨学提前排除在外,裴思宇应该安全才对。
迅速回拨电话,闻徵听到裴思宇四周环境吵杂,焦急问: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在哪个医院?我现在过去。”
裴思宇的声音听上去比想象中平静,压低声回到:
“我没事,没有受伤,是事故后的例行检查而已。就是今天的早上。我在路口等车,谁知道有一辆黑色的跑车打滑,突然朝我撞过来。幸好我反应快,勉强躲开了,但是跑车的车主似乎受了重伤,还在抢救。”
说到这里,他禁不住后怕:“要真撞上去,我说不定就没了。”
电话另一头沉默了几秒钟,闻徵听见嘈杂的声音似乎下去了一些,可能是裴思宇走远了些:
“还有个特别诡异的事,我当时开车在等灯转绿,而那个跑车是,直闯红灯。在他冲出去前一刻,我明明看到司机在拼命调转方向盘,医生说那是我的应激反应。”
闻徵听后一愣,顷刻背后发寒:如果真是那样,那就不是交通事故,而是故意谋杀?!
同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在电话那头听到楚洋的声音“我来了”;闻徵若有所思,轻声安抚裴思宇:“不要多想,接下来请个司机吧?”
这是今天闻徵遇到的第一个事故,第二个是在他到达马场之后,刚换好训练服,工作人员来找他,一脸为难道:
“闻先生,有您的电话,是一位姓瓯的先生。”
姓瓯的先生……闻徵马上想起裴思宇前两天跟他说,有一位叫瓯子峰的骑手正在说服他加入他们的团队赛,那人还有游说自己也加入的意思。
“您好,”接过话筒,闻徵礼貌地向电话的另一头打招呼:
“您是瓯先生吗?很高兴认识您,不知道有什么事可以帮您?”
“不用这么见外,大家以后是要一起并肩作战的嘛。”
电话那头是个粗狂的男声,听上去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一副跟闻徵很熟的语气:
“裴先生有没有跟你说?我们队在招人,你加入不需要审批,下个月中旬开始在x市集训,你在月初到紫荆市报道。”
为什么对方要用这种理所当然的命令语气?!
好歹是同行,闻徵维持表面客气的态度:“感谢您的邀请,可是我并没有决定加入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瓯子峰再度开口时,语气听上去已极为不悦:
“那么,闻先生,您是已经加入其他队伍了吗?”
闻徵压住怒气,委婉答道:“暂时没有,不过您或许知道,我打算参加单人赛,不一定有时间和有精力应付团队的训练。”
“呵呵,”瓯子峰冷笑了一声:“我想你误会了,这个不是邀请而是命令。”
闻徵语气瞬间冷下来:“请问你是代表哪个单位在命令我?”
“当然是国家体育总局,我看有误会的是你!”瓯子峰不屑地嗤笑了一声,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