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豪门死对头怀里[穿书](102)
“光说可不行,要有行动。”
可当易承昀想问他什么意思时,他挥了挥手:“你先去换衣服,我再好好想,该怎么惩罚你?”
易承昀:……
浴室门被关上,闻徵整个人滑到水里,吐出几个泡泡:莫非是酒力还没过?这人看上去太反常。
不管怎么样,好像挺新奇,闻徵舒服泡了个按摩浴,披上浴袍。
走出浴室,闻徵看见易承昀坐在桌边,那人只穿了最简单的黑西裤白衬衣,袖子被挽起到肘间,和在家里一样随意,大敞的衣领能看到分明的马甲线,闻徵喉结不由得滑动了两下。
“吃……”早餐两个字还没说完,易承昀便见闻徵挨着他身旁坐下,一手搭在他肩上,贴着他的耳朵用拖长的气音道:“没有力气。”
说完,闻徵一手撑着下巴,甚至懒得遮掩眼里的狡黠,朝眨了眨单眼:
“我能让易总帮我切好早餐吗?”
易承昀盯着他,不经思考,沉声道:“好。”
接着易承昀又做了一件闻徵意料外的事,他把切好的吐司小心递到闻徵嘴边,见闻徵一副呆若木鸡的表情,一脸坦然道:
“不是说没有力气,我喂你。”
愣愣张开嘴,闻徵近距离直视他的眼睛,没有一丝戏谑,暖得像刚才的温泉水,让人心底发烫。
本来只是想跟易承昀开个玩笑,没想到对方居然来真的。
“果酱。”
易承昀的声音打断了闻徵的开小差,他后知后觉要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没想到易承昀一手摁住他的手,接着他眼前一暗,易承昀竟俯身上前,舔走了他嘴角的一滴草莓酱。
全身如遭雷劈,闻徵怔怔看着易承昀的脸在眼前放大,然后是嘴角,传来温暖柔和的触感。
“你……”闻徵感到自己心跳快得要停掉,不晓得易承昀今天是开窍了、还是酒精的助力,攻势温柔和强势结合得天衣无缝,他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叮咚。”
忽然响起的门铃,令正对视的两人双双一顿,是侍应送来处理好的礼服。
衬衣确定不能再穿,幸好他们都带了替换,易承昀替闻徵披上外套,听他埋怨道:
“那件衬衣我还挺喜欢的。”
“下次多定做几件。”
本来送给你,就是为了从你身上脱下来,这句易承昀自然是没有说出口。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古董礼盒,走到闻徵身前:
“原打算昨天送给你。”
“是什么?”闻徵好奇接过,清新的檀香沁人心脾,他轻轻打开,不由眼前一亮:
柔软的黑色锦缎中,一根银光闪闪的羽毛静静躺在盒中,栩栩如生雕刻线条,仿佛轻轻一吹就会飘起。
第一眼看到这个吊坠时,易承昀脑海中便不由自主想起骑在马背上闻徵,柔软沉静,轻盈优雅。
“不介意的话,可以帮你带上吗?”
闻徵打开盒子时,易承昀一直在端详他的表情,看到他的眼神,不知不觉松了一口气。
指腹轻轻抚过羽毛的表面,闻徵暗暗惊叹手感流畅细腻,说能以假乱真也不为过,他微微点了点头,转过身。
他站在镜前,望向背后的易承昀,那人双手捻起项链,郑重的表情,像在举行什么虔诚的仪式。
闻徵脖子上的皮肤很嫩,当他轻拉开衣领,银白色的项链和昨晚玫瑰色的痕迹,易承昀险些没握紧,指尖不由在那片莹白上摩挲过,清晰感觉到闻徵身上传来的颤动,让人心猿意马。
可惜时间不允许,易承昀意犹未尽松开手,像在掩饰遗憾:
“等下船上有最后一个小会议要开。”
闻徵还没从刚才脖子上的酥麻中回过神,移开镜中的视线,朝他点了点头,别扭道:
“你去忙,我想一个人走走。”
“这不是闻徵吗?”
才踏上甲板,闻徵便听到一个熟悉不过的声音,惊喜回过头:
“是你?!”
他身后的青年西装革履,挽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外国女伴,向他张开手:
“好久不见,听到你和易承昀结婚的消息,还没来得及亲口恭喜。”
青年的名字叫章俞,是闻徵的大学同学,也是他念书时的好友之一,可惜一毕业章俞便被家里打发到非洲磨练。
章俞让女伴到一边,拉闻徵在吧台边坐下,点了两杯鸡尾酒,压低声问:
“对了,早想问你,你跟易承昀是认真的、还是在酝酿什么大新闻?”
闻徵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别装了。”章俞笑着摇头,打开手机给他看,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点蛛丝马迹:
“我们班群在开押,你和易承昀到底是演戏还是假戏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