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心机美人的逆袭+番外(51)
卫延装睡不熟练,紧张得脚趾都蜷缩在一起,感觉自己脸上被亲了几下,又被胡子扎了几下,草,又扎他。
窗帘没拉上。
明亮的月光洒进来。
温如昫看着老婆的脸,眉头轻蹙,嘴也噘着,还在生气。
嘿,小嘴真红,他又亲了亲。
卫延被亲得呼吸不畅,装不下去,睁开眼:“亲够没?”
温如昫被当场抓包有点尴尬,手脚并用死命把老婆抱紧,反正他不要去睡客厅。
卫延:“……松开,你要勒死我?”
温如昫松了微不可见的一点点:“延延,客厅好冷。”
呦,学会装可怜了。
卫延冷声:“你今天乱怀疑我。”
温如昫支支吾吾,他不是乱怀疑,他是有凭有据,之前就没见老婆对别人这样热情过。
卫延看他表情就知道在想些什么:“你觉得他们长得帅,我才凑过去套近乎?”
温如昫:“……”虽然他是这样想的,但现在肯定不能这样说出来拱火。
卫延翻身,压到他上面:“我今天就把话说明白,我这人不看脸,我跟你,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草,说不出口,临时编个借口太难了。
温如昫:“因为什么?”说一半不说了急死个人。
卫延双颊涨得通红,低头将脸埋到男人颈窝:“因为你几-把大。”
温如昫脸也红了。
不好意思说自己以前还为这忧郁过很长一段时间。
毕竟小时候啥都不懂,一群人到溪里摸鱼,脱得溜光,大伙儿坦诚相见,就他独树一帜,不被当做另类才怪。
有些不懂装懂的小毛孩说他得了癌症,他也真信了,当时村里正好有个叔爷脖子上长了个大肉瘤,恶性的,没几天活头,三天两头往医院跑,他以为自己也是。
白天强忍着眼泪没在姥姥面前哭,晚上缩被子里差点没哭厥过去。
现在,嘿嘿,他凭这有了老婆,当时笑话他的那些……希望有点长进吧。
啧,老婆真是是个小色-鬼。
这么馋,不喂喂怎么行。
卫延被迫吃了一顿夜宵,吃得腰酸背痛,哭哭啼啼。
温如昫心里舒坦极了,自动把老婆求饶的话转变成反义词,都说女孩子爱说反话,没想到他老婆也是。
直到凌晨三点,屋里的哭声才渐渐停歇。
夜深了,寒意更甚。
卫延缩成一团趴在狗男人怀里,两只冷冰冰的脚丫子贴在男人暖烘烘的腿肚子上,打了个哈欠,闭上眼。
温如昫也睡了。
梦里老婆撒娇卖痴缠着他,他拽紧裤腰带,大声质问:“还敢不敢让我睡客厅?”
卫延红着眼睛,委委屈屈:“不敢了,老公,我错了,人家好饿,要吃吃。”
“哼,就不给你。”
“呜呜呜,老公,求求你了。”
见老婆哭得鼻尖都红了,他这才‘勉为其难’松开手:“过来吧,别哭了,老公抱抱。”
卫延睡得迷迷糊糊,被男人的笑声吵醒,心中疑惑:做什么美梦呢?乐成这样。
理所应当的,早饭又被他俩睡过去。
正午的时候温如昫起床做饭,卫延卷被子在床上瘫着。
温如昫体贴的泡了一壶参片水放在床头柜上,卫延心照不宣的喝了,真的,他现在可能比六十多岁的老人家还虚。
刚吃过午饭,昨天那两个士兵又来敲门让去晒谷场集合。
温如昫看了看他们,鼻子小,鼻梁塌,一看就知道不咋地,没有丝毫竞争力。
两人不知道自己被同情了,说完就继续去通知下一家。
晒谷场人声鼎沸。
大伙儿都在议论‘保护费’。
这不就是变相收税吗,土地税都免征几十年了,改个名字冒出来就当大伙儿不认识?
晒谷场边上停着三辆军绿色皮卡车,看样子是打定主意今天就要把粮食拉走。
一名带着军官帽的中年男人打开车门下来:“乡亲们,我知道大家对征收保护费不满,但是大家要明白,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我跟兄弟们忙活这么久,把这片区域的不安分因素都清除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黄海生接嘴:“又不是我们让你清的。”
“对,你没叫”,中年男人表情平静的从裤兜里摸出木仓对准黄海生脑门:“活儿是我们主动揽的,但这不代表可以不付报酬,钱货两讫的道理大家都懂吧?”
黄海生怕了,不敢吭声,默默挪到黄婆婆背后。
乡亲们不说话,无声的反抗着。
五十斤米,不是很多,但也不少,拿出来之后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得节衣缩食。
中年男人接着说:“今年收成不好,一次性收五十斤粮食对大伙儿来说可能有些困难,昨天晚上我也和领导讨论过这个问题,这样吧,改成一季度一收,五岁至五十五岁每人交十二斤半,五岁以下和五十五岁以上减半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