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利用金手指的方法+番外(469)
那么问题就来了:谁他X找死,和贺队开这种玩笑?
夏红看贺琅定定站在门口,大着胆子往里走,抓着刺瞎眼睛的大红被子一掀——什么都没有。
她又耐着性子看了看、摸了摸、摁了摁床垫,在那片红色把她闪出飞蝇症之前挪开眼睛,表情木然道:“贺队……全新的。”
一个大胆的想法冲入她的脑海:这不会……就是给贺队准备的吧?
给贺队……和谁?!
不由自主地,夏红望向了男人怀里的青年。
贺琅皱了皱眉:“你看什么?”
“没、没有……”夏红一惊,默默往旁边挪,胆肥地建议道,“那什么,贺队,你看啊……这东西,是新的,对不对?现在醒着的我和祁野,和你一路回来的,什么都不知道,对不对?唯一、呃、唯二可能知道的阿君和小勇都醉倒了,对不对?”
“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什么……”夏红悄悄深呼吸一次,“反正宋霖要睡觉……就让他先睡这呗反正又不可能让他去睡沙发!”
她已经紧张得后半句都忘了停顿了。
贺琅沉默了一会儿,就在夏红以为他转身要走的时候,他终于抱着青年进了房间。
一个粉色气球慢悠悠地掠过他的脚边,夏红生怕他一个不高兴踩爆了。
所幸没有,所幸男人直接把青年放到了床上。呃,红彤彤的喜……被子衬着风尘仆仆但是脸色通红的黑发青年,画面有点违和,但好像又不是很离奇。
贺琅放好人,转过身看向夏红:“行了,你走吧。”
男人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被子的颜色映的,泛着些红光。夏红没在意,扫了一眼地上道:“气球要帮你清出去吗?”
“不用。”
“行,那我去睡了。”夏红转身出了门,男人跟上她,等她出去后,关上门并悄声锁了起来。
夏红没注意身后发生的事。她没走出去两步,靠在贺琅房门不远处的墙上,眼神发空地不知想了些什么,然后忽然慢慢蹲了下去。
她不是没力气走了,她是想得太认真了。一个猛然想通的事冲进她的脑海,她震惊得几乎走不动道了。
她觉得她忽然读懂了今晚接风宴上每一句奇怪的话!
“不、不是吧……”
夏红被自己的结论惊了一下,不禁扭头看向身后那道关上的门。
门的另一边,男人的瞳色,已经彻底变红。
宋霖、不、希金斯觉得自己好像在花街。
周遭飘着花和酒的气味,纵情声色、觥筹交错的音源在远处,又在近处。好像很嘈杂,又好像只是耳鸣。他脑里发胀,身上说不清是暖融融还是热乎乎,只是觉得似乎有一团火、一盆火、一面火,在心底烧,在身下烧,在周遭围成火墙。
他觉得自己的嗓子也被烧着了,嘶哑着挣扎出一个气音:“水……”
没过多,他发干的双唇被半软不软的东西摁住,一股微凉的水流从他的唇间流入。他的嗓子像是得到甘霖的沙漠,舒爽地想要叹气。但他还没来得及抒出这口气,一个柔软的物事却强硬地闯入了他的嘴里。
它蹭过双唇,扫过牙床,撩弄着希金斯的舌尖。双方都带着些花与酒的味道,一模一样。它和希金斯的舌尖挤在一起,搅在一起,缠在一起,津液被挤出嘴角。它探进口腔深处,一下一下地戳弄着,把希金斯喉咙深处的闷哼封锁在相接的唇缝间。
希金斯不是个雏,他能意识到这是什么。
他只是醉得有些糊涂了,在被动承受唇舌“深入交流”后,他微微喘着气,挣扎着将眼皮掀开一条缝。
有个看不清的人影……以及满眼的红。
“野……”希金斯感觉自己飘乎乎的,无法集中精神,“‘野玫瑰’……?”
这是一个“夜莺”的名字,显然希金斯对她不算太陌生。
然后希金斯就听到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哼笑,他的眼睛被手掌盖住了刺眼的光,他的双唇再次被封住。火辣辣的深吻吞掉了他喉间发出的气音,略微的缺氧让他的脑子更加昏沉。
他感到有什么微凉的东西贴住了自己的腹部,缓解了一丝丝身上的燥热。这东西从腹部一直往下游弋,缓缓地,带着点力道,带着点粗糙造成的微小摩擦,却不疼痛。相反,某种酸麻的感觉如影随形。
尤其当它到了鼠蹊部时,一下,又一下,反复来回。它本身是微凉的,可它带来的酸麻感愈发明显。希金斯觉得刚下去一点点的火又猛然烧了起来,随着那只手,不可控制地燎原而来。
是的,那是手,希金斯再蒙也感觉出来了。
“唔……”他趁着一吻暂告段落时想要说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