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27)
那就对了!东珊神秘一笑,微向前倾身笑看着他,小声对他道:“恕我直言,你这症状几乎全都吻合,应该就是动了情念的表现。”
实则他早就感觉到自己的异常,今日这般问她,主要是想顺势探探她的态度,“若真是这般,我当如何?我还未能确定她心中是否有我。”
东珊无奈摊手,苦恼歪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得问她才是。”
“问”这个字,寥寥几笔,写来甚是容易,可出口却需要极大的勇气,鄂容安自问不是扭捏之人,但在情之一事上,终究不似平日处事时那般果断,至今仍在犹豫,
“你觉得我应该告诉她吗?”
这种事,她要怎么说呢?沉吟片刻,东珊望向他,满目诚恳,“我无法帮你做决定,但若换成是我的话,我会选择把话说开,毕竟藏在心里,猜测对方的心思太过煎熬,我宁愿求个痛快的结果。
对方若也对我有意那就皆大欢喜,若然对我无意,拒绝了我,那我正好可以死心,不会再继续傻傻的付出感情。”
第13章
这番话,倒是点到他心坎儿上了,“你说得对,的确很煎熬。”
“那就勇敢的说出来呗!不过一句话的事儿,‘我喜欢你’四个字而已,多简单呐!”
东珊的鼓舞给了他勇气,鄂容安再不犹豫,将心一横,干脆直言,“我喜欢你。”
点了点头,东珊颇为赞许,“就像这样!直接跟她表白,管她会不会应,先表白再说。”
察觉到她有所误会,鄂容安凝望着她,眸含盛情,再次点明,“东珊,我喜欢你!”
“啊?你说什么?”骤然被表白,东珊愣怔当场,感觉自己好像一不小心栽进了深坑里,“你……不是喜欢哪家姑娘吗?”
“是啊!那位姑娘近在眼前,名唤东珊,正是你。”目光交错的刹那,鄂容安再不闪躲,也不愿再隐瞒什么,此时此刻,他只想将自己最真实的感受告知于她,
“近来我总会不自觉的想起你,你的一颦一笑,皆在不经意间刻进我脑海之中,起初我还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后来才明白,我对你似乎已经有了别样的感情。”
骤然的告白着实惊了东珊,方才他所说的那番话,她一直以为他指的是旁人,压根儿就没考虑到自己,此刻听到鄂容安的肺腑之言,她一时间难以接受,大脑嗡鸣凌乱,
“你一直叫我小兄弟,我们不是朋友吗?你怎么突然说这些奇怪的话?”
“先前不晓得你的真实身份,我才那般称呼,后来知道你是位姑娘,那我自然不会再将你当兄弟。”
尽管他解释得详尽,她仍旧觉得匪夷所思,失了惯有的从容,再也笑不出来,眼神也变得慌乱,
“可我们认识的时日并不久,你根本就不了解我,怎么可能对我有什么感情?”
“有日久生情,也有一见钟情,感情之事本就难以琢磨,并非相识长短可以衡量。”既已道明,鄂容安便不再犹豫,将那手串取了出来递给她,
“东珊,这手串算是我的一番心意,希望你能收下。”
再次看到那条碧玺手串,东珊不知所措,下意识站起身来,与他保持距离,
“那日我与小蓝说得很清楚,那方帕子只是我还给你的,并非相赠,也不代表我对你有什么,若然让你生了误会,那我向你致歉。你不欠我什么,无需回赠,我不能收你的礼。”
此番澄清令鄂容安心神顿黯,但他又觉得东珊这姑娘心大,对待感情难免迟钝,她没察觉到实属正常,遂再次向她表明,
“那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以表心意。”
这心意,恕她不能接受,“容公子,你应当知道,我很快就要入宫选秀,你我的婚事皆不由自己做主,我无法对你承诺什么,又怎能私自收你的东西?上回的帕子已然闹出那么多误会,这手串我是断不能再收的。”
实则在鄂容安看来,选秀不过就是个过场,每三年一选,参选者几百人,到最后真正留牌子的也就十几人罢了!也许东珊并不会中选呢?
“我明白,我会等你,倘若你没有中选便可自由婚嫁,到时我便去你家提亲。”
东珊当然不愿入宫,却也得考虑实际情况,“那万一不幸中选了呢?”
鄂容安无言以对,毕竟东珊的家世背景摆在那儿,倒也不是没可能,万一中选,谁又能与皇帝抢人?
眼看他说不出话来,东珊顺势劝道:“将来之事无定数,所以我不想给你虚无缥缈的承诺。
容公子,您家世品行皆无可挑剔,喜欢你的姑娘能排到城门外头去,也许你是没见过女扮男装的姑娘,所以才觉得我特别,误将一时的新鲜当成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