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249)
东珊循声望去,原是傅宽手气不好,一直输银子,五夫人看不过,便不许他再打牌九。
被打岔的傅宽不悦地白她一眼,“输给自家兄弟,又没输给外人,今儿个是喜庆之日,大伙儿消遣而已,你怎的那么多事?”
“手气不好就别打,女儿找你抱呢!姑爷不是在闲着吗?让姑爷替你便是。”说着五夫人便将女儿塞给了他。
隔壁桌的章佳氏见状,睇了老五媳妇儿一眼,碍于人多,没好说她。
四夫人摸着牌九,心道老五媳妇儿可真不会事儿,总在众人面前给傅宽难堪,难怪傅宽不喜她,与妾室感情甚笃,她还总喜欢与人抱怨,说到底还是她没个眼色。
心下窝火的傅宽接过女儿,看到女儿那甜甜的笑容,终是不好将其推开,干脆抱着女儿起了身,给萨喇善让座。
萨喇善摆手说自个儿不擅长打牌九,傅玉笑拆穿,“堂堂萨爷不会打牌九,这话说出去谁信?”
隔桌的傅恒闻言,笑嗤摇头,他可是陪萨喇善出去消遣过的,说什么不会打牌,这不扯淡嘛!
挑眉瞄了淑媛一眼,萨喇善推说道:“媳妇儿不喜欢我玩儿这个,早戒了,手生。”
东珊闻言,看向淑媛笑赞道:“不错啊淑媛,萨喇善很听你的话,看来你是驯夫有术啊!”
淑媛窘迫一笑,小声辩解着,“才不是这么回事,我从来不管他,他瞎扯呢!”
那边厢,众人皆在起哄,推辞不过,萨喇善心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当即坐下,笑眯眯地开始摸牌。
傅恒那桌是老二傅清输银子,其他三家皆赢,这边确是萨喇善一个人赢,三家皆输,以致于傅谦打量着姑爷,满目怀疑,
“说好的不擅长呢?你不实诚啊!”
他就说不打吧!五嫂偏要让他打,赢了舅子们这么多银子,怪不好意思的,萨喇善朗笑借口道:
“纯属运气好,承让,承让!”
一众人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插科打诨,闲话家常,晚间还有宴席,直至宴罢,众人才各自散去,萨喇善则带着淑媛一道回府。
今晚的萨喇善被舅子们灌了酒,有些喝高了,回家后愣是抱着淑媛不撒手,蹭着她的香颈寻觅芳唇,淑媛一直推拒,提醒他不可胡来,他却道无妨,
“已然五个月,胎儿稳固,大夫说偶尔亲热并无妨碍。”说着萨喇善不顾她的反对解了她的中衣,大手抚上那越发丰硕的柔软之上,打算自后方攻城,然而她坚持拒绝,不敢冒险,
“万一出事,我可担当不起,还是小心为妙。”
此时的萨喇善浴火焚身,骤然停下,颇觉难耐,赌气道:“你若不许,我便去找旁人解决。”
这样的话对淑媛而言毫无威慑力,她已然对他不报任何希望,抬手系着中衣的带子,无谓道:“随你,这是你的自由。”
她既不在乎,那他也不再赖在这儿,萨喇善闷哼一声,不悦抿唇,立时起身更衣下帐。
听到他远去的脚步声,淑媛并未挽留,反而长吁一口气,暗自庆幸他没再强求,若然伤到孩子,大夫问起因由,她难以启齿啊!且他夜里时常紧搂着她,睡着的时候习惯把手放在她心口处,只要她稍微动弹一下,他便会无意识的捏一把,令她很不自在。
他这一走,淑媛彻底放松,闭上眸子任由思绪纷飞,困意逐渐来袭,将将入梦,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扰了她,淑媛迷糊睁眸回首便见一道熟悉的声音映入眼帘,顿觉诧异,
“你怎的又回来了?”
“解决完了呗!”说着萨喇善褪去棉裳,脱靴入帐。
淑媛忍不住感叹了句,“这么快?”
“……”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这个字眼,若非她现下怀有身孕,萨喇善真想将她就地正法,好让她知道他一次可以持续多久!
强压下心底的意念,在帐中躺下的他笑望她一眼,随口道:“五姑娘,自然是极快的。”
沉思片刻,淑媛提议道:“若是良家姑娘,你既要了人家,就该给她一个名分,这般不清不楚的,对她不公平。”
迎上她那郑重的神色,萨喇善哭笑不得,“你居然不知五姑娘是指什么?”
他那些个相好的,她哪里认得?“那你明儿个将她带来让我瞧瞧,我没说不许你纳妾,只要是良家女子即可。”
以往萨喇善与那些个姑娘们说荤话,她们都能理解,还接得十分顺畅,淑媛竟是什么也不懂,如此洁白的一张纸,更加适合他肆意挥毫泼墨,绘出独属于他的精美画作。
“不必明日,这会儿便能让你瞧。”说着萨喇善将自己的手举了起来,
“喏!是五姑娘,不是吴姑娘,用手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