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167)
“你不说我怎会知道?”说话间,傅恒还重重的顶了她一下,惹得东珊轻“嗯”出声,恼锤他一拳,
“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
傅恒不以为意,坏笑道:“一般女人在帐中说男人讨厌,都可以将其视为夸赞。”
听这话音,他似乎经验十足啊!东珊撇着嘴微嗔他一眼,“你怎的这般了解?难不成你听其他女人说过?”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男人吃醋,还得反过来向女人道歉,若是女人吃醋,男人就得好言相哄,赶紧澄清,以免又被冷落,暗叹一声,傅恒心道:我好难啊!
“瞧你,又胡思乱想,那话是听萨喇善说的,除你之外,我的帐中还没有过别的女人。”
当他再次追问她想要什么时,她依旧不肯说,那张小嘴倔强得很,无奈的傅恒只好妥协,不再逗她,如她所愿的俯首吻住她香甜的唇瓣,而她期待已久,四唇相贴的那一刻,她便下意识的探出小舌,与他紧拥着缠吻。
每每像这般边吻边顶,上下齐攻时,她的反应便格外强烈,傅恒早已察觉到这一点,是以他很清楚她方才的眼神究竟代表着什么。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会给,哪怕她倔强不肯说软话,他也会满足她。
今晚他的攻势太过猛烈,已然过去许久,似乎还没有收尾的意思,以致于她有些承受不住,微微发喘,偏过头去,埋在他颈间小声求饶,
“能不能歇一歇,我好累啊!不想要了,快些结束吧?”
傅恒等的就是她这句话,顺势与她讲起条件,“告诉我,喜欢我吗?回答了我就放过你。”
羞于回答的东珊结结巴巴的借口道:“我……我还没想好。”
不说是吧?他有的是法子治她,反正体力好,还能再战,“那就继续。”
惶恐的东珊目光怯怯,好言与他商议,“这么重要的问题,我得慎重思考,等我想好再告诉你,好不好?”
“那你倒是给我个期限,何时能想好?”
思量片刻,东珊沉吟道:“一个月。”
“……”气得傅恒轻咬小红果,当做惩罚,“干脆想一年得了!你这才叫敷衍!”
说到最后,傅恒只答应给她三天的期限,“三日后我要听到满意的答案,懂吗?”
非得他满意吗?东珊表示压力很大啊!“万一我慎重思量之后,最后的答案是不喜欢呢?”
“你尽管试试。”凝视着她的双眼,傅恒微扬唇,笑得意味深长,而后如她所愿,加快顶冲,将浓郁的白浆尽数灌溉在花丛中……
两人的小矛盾因为傅恒的勇敢表白而冰释,其实双方对彼此如何,他们都有所感知,傅恒没再隐瞒心意,明确的表达了出来,东珊却是不肯说,因为此时的她尚不能确定,自己对傅恒的那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究竟是感动还是感情。
她希望等自己能明确的区分出来之后再告诉他,是以一直没敢回答他的问题。
七月二十六乃是鄂容安的大婚之日,若是当天早上往回赶,晌午怕是赶不及,于是傅恒决定二十五这日便出发,换班加休班,一共两日,倒也不必太慌张。
未免他再吃醋,胡思乱想,东珊最终答应陪他一起去,毕竟新娘子苏棠可是她的闺友,前些日子苏棠还去富察府找过她,得知她不在府中,便写了封信让人捎过来,今日苏棠出嫁,她理应去见证。
一路回程无话,两夫妻回府后先去拜见太夫人,章佳氏一个月没见儿子,甚是想念,先前傅恒只要离家一段日子便会瘦一大圈,这次回来倒是没瘦,是以章佳氏很欣慰,
“看来东珊把你照顾得很好,人没瘦,瞧着更结实了。”
“可不是嘛!”看了身边的小女人一眼,傅恒欣笑着对母亲道:“东珊时常亲自下厨为我做美食,孩儿的日子能不滋润吗?”
这事儿章佳氏亦有所耳闻,“东珊的那道番茄炒蛋经皇上一赞,立马变成了名菜,前些日子我听老四说,而今连京城的酒楼都有这道菜,其他的达官贵人府中更是争相效仿,还有那什么‘折金枝’?孩子们最是喜欢,明瑞他们都时常点名让后厨做呢!”
本是无意之举,竟还掀起了一股风潮,东珊深感惭愧,谦笑道:“折金枝的名字乃是皇后娘娘所赐。”
一道菜能得帝后与太后夸赞,实属幸事,老九媳妇儿争气,章佳氏自是越发喜欢,“原来我这儿媳妇竟是这般手巧,这可真是恒儿的福气,亦是咱们富察家的荣耀!”
被夸赞的东珊笑应道:“额娘若是有兴致,往后我便时常在家给你做新菜肴。”
傅恒闻言,登时蹙眉,小声提醒,“不是说好了只回来两日,再跟我回别苑吗?皇上会在承德待到八月中旬,这还有半个多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