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许我第一无二(快穿)(60)
宁初念给他解惑。
“因为在这里,人们都信奉着上天眷顾有运气又有财气的人,和教堂一样。”
而拍卖会正好可以体现一个人的运气和财气。
拍卖会很快就开始了,宁初念要拍的那副画的顺序排在第三。
这个拍卖会的规矩宁初念很清楚。
每年只会有十五个人参加,而拍卖的东西却只有十件,这些东西都是参与者想要的东西,也就是说,参与者如果很想要一件东西,可以向拍卖会提出,拍卖会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找到这样东西进行拍卖。
但这幅画出现在这,却不是她向拍卖会提出的。
所以宁初念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就知道,有人会和她抢画。
这么一幅算不上名家的画,是谁向拍卖会提出的?除了她,还有谁想要?
这幅画起拍价是一万。
在这里,都是以美金为单位的。
“十万。”
她回身一看,说话的人竟然是荣斐。
盛骁当然也看见了荣斐,果然是他认识的那个荣斐。
宁初念握拳,转身说:“五十万。”
“一百万。”
宁初念气急,这荣斐就是为了让她生气吧。
“两百万。”
荣斐继续喊:“五百万。”
宁初念:“……”
盛骁适时按住了宁初念的手,让她不要冲动。
最后,是荣斐用五百万的高价买了下来。
两人没有谁拦着谁,只是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
宁初念没好气:“恭喜啊。”
“多谢。”
几年不见,曾经的青年越发的有了成熟的魅力,唯一不变的就是他的性子,还是那么令人讨厌。
那一个词怎么说来着?
骄矜。
“明盛。”
宁初念给两人介绍,然后,“荣斐。”
盛骁能感觉得出,荣斐记得他。
而且他敏锐地觉得,宁初念和荣斐之间有过一段故事。
他原本以为荣斐会成为他了解宁初念的突破口,但现在他只想着,荣斐不要拆穿他的身份。
荣斐只淡淡地看了盛骁一眼,并没有多说。
他问宁初念:“呆多久回去?”
没拍到画,宁初念有些失落。
“一周吧。”
荣斐眼神扫过盛骁,转而对宁初念说:“玩得开心。”
宁初念当然要玩得开心了。
所以第二天,盛骁觉得她游玩的兴致异常得高,以至于次日一觉睡到了中午。
盛骁下楼吃早餐也已经快九点了,然后他遇见了荣斐。
他们居然住在同一家酒店。
可慌乱只是片刻,盛骁同他打了招呼。
荣斐点点头,去取了白粥。
之后让他们就再也没有交集。
当天晚上,宁初念说有约,就抛下盛骁一个人出了酒店。
她走进了不远处的一间酒吧。
吧台上坐着的那个人,就是荣斐。
宁初念坐到他身边,单刀直入:“那年你卷了我的酒跑了,这笔账该怎么算?”
五年前,宁初念遇见了来找她帮忙破案的荣斐。
那时她和他打过一个赌,赌注就是那瓶酒,输的人是宁初念。
她和他彼此较量,也惺惺相惜。
后来宁初念喜欢上了荣斐。
最后输的还是宁初念。
因为荣斐在破完案之后消失了。
当年,QEEN黑进了全国人员信息内网,追踪任何一个荣斐用过的IP地址,甚至攻破了警务系统的防火墙,只为了找荣斐。
QEEN把京都的网络搅了个天翻地覆,如果不是宁爷爷帮她,她差点要坐牢。
后来,宁初念的身份被宁爷爷在内的几个高层隐藏了起来。
这几年,她偶尔也会替国家办一些机密的事。
很少有人知道她的这一重身份。
可这些荣斐都不知道。
荣斐推了一杯调好的鸡尾酒到她面前。
他知道宁初念其实不太会喝酒。
宁初念并没有喝,她说:“画我可以不跟你争,只要你把酒还我。”
她很执着于那瓶酒。
可除了酒之外,他们之间应该还有一笔账该算。
可现在却不是算账的时候。
荣斐说:“喝了。”
这么多年过去,其实宁初念应该是能想到这个结果的,荣斐是个嗜酒成性的人,那也不是普通的酒。
是埋了十八年的女儿红。
荣斐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烈酒,宁初念按住他的手。
他们已经有五年没见了,她还喷着茉莉花味的香水。
“荣斐。”
她极难得地敛去了锋芒,撑着侧颔看他,像一朵静谧的茉莉花。
“谁都有十八岁,可是我放下了。放下了有你的十八岁,放下了没你的十八岁。”
应了那句话。
再也没有一个人,会让她像初恋时那般冲动。
宁初念知道,荣斐是为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