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许我第一无二(快穿)(10)
她在布局,一点一点地揭开李栎心中最深处的感情。
朝夕相处五年,不论那是什么,总会有感情的。
而她就要将这感情变成爱情。
纳兰初念一脸为难。
“陛下选妃,臣本就不该置喙,可若陛下因此与臣产生隔阂,那就不好了。最难消受美人恩,臣实难接受于小姐的爱慕。所以,陛下可是要于欣蕊入宫?”
李栎知道她甚少接触女人,对于欣蕊更是避如蛇蝎。
且就身份而言,于欣蕊便是京都最适合入宫的。
李栎只听得她继续说,“不妨告诉陛下一个秘密,我喜欢……男人。”
“……”
纳兰初念注意着他的神色,果真是被吓到了。
见他有七分不信,倒也在意料之中。
纳兰初念拿起一旁的点心吃起来。
“陛下应该知道,这些年想要往我宴林轩塞女人的有多少人,却通通被我退了回去,都说我不近女色,那是因为我近的是男色啊,你说那些人怎么就不知道往我府上送些俊公子呢?”
纳兰初念笑得一脸妩媚。
这些年,李栎可没少往宴林轩塞人,纳兰初念可都一一收下了。
所幸院中洒扫,从不缺人,却从未有人进到殿中伺候。
原来便是他喜欢男子?
龙袍在他手中微皱,李栎都未曾察觉到。
“你会收?”
李栎的面上表情不显,可纳兰初念就是觉得他有些不开心。
不知为何,李栎想知道她的答案。
“瞧上对眼的,就算是倒贴我也愿意。”
眉中风情,撩人无限。
纳兰初念的这句话一直在他耳边回荡,在她走后也久久不消,直到他的贴身太监问道:“陛下,今日是七月初七,是否依照惯例……”
原来已到乞巧节了。
每年到这一天,他都会偷偷到宫外去,甚至有一两次还遇见过纳兰初念。
想起纳兰初念,李栎又是一阵沉默。
她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直到入夜,他居然梦见纳兰初还是一身男装,披着长发,却是走到了李栎面前,将他推倒在床上。
连李栎都奇怪的是,他根本没有反抗。
他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在她耳边,她用着极其柔媚的语气喊着他的名字。
她的手真的不大,却在他身上到处点火,灵巧的小舌在他颈项徘徊。
可无论她做了什么,他竟一丝反感也无。
一丝也无……
那一晚的春梦里,李栎到底没有做到最后,只是他最后还是反客为主,将纳兰初念狠狠压在身下,那一刻,他望着纳兰初念,只觉得有一丝奇怪。
她媚眼如丝,勾唇间尽显羞涩,就像是女子一样。
女子……
“陛下。”
李栎回神才知道在上早朝。
可是他随意一瞥,就瞧见坐在他身侧的纳兰初念。
她的灼灼目光只落在他一人身上,看得他心中一颤。
回想起昨夜的美梦,隐约有些燥热。
纳兰初念自然想不通李栎到底怎么了,只是如今当着众大臣面并未说些什么。
待到朝会过后,她便对他说起朝上的事情,可李栎哪里听得进去。
“陛下,今日……”
李栎只看着她流转的目光,一张一合的朱唇。
他突然发现她真的不高,她的耳朵小巧,只是被头发盖住,一时难以察觉。
她满眼只看着他一人,明明她和以往五年间并无两样,可为何……
纳兰初念装作一脸疑惑,可心中却知道他一定被她昨天所说的话给影响到了,只是现在她要做的,是下一剂猛药。
她捏了捏鼻梁。
纳兰初念知道这个动作在李栎那里的意思,他一看便知。
她故作张皇,退后一步,手下意识地握紧了。
此时李栎已从遐想中醒来,却见纳兰初念的异常,再加上那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味,他没多想,便上前一步。
“老师……”
“陛下,臣有急事,先行告退了。”
他见她仓皇逃开,转头露出耳根,那两抹粉红便暴露在他面前。
曾几何时,他一直怀疑过她是否身有顽疾,每月复发一次,也曾提议让太医为她诊治,却被她言辞拒绝。
只是,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太后这些年只想着家族,宫中少有女子与他亲近,嬷嬷又上了年纪,也不会告诉他女子的那些。
于是李栎一直不知道,原来那就是女子的月事。
等到下了朝,李栎自然回了御书房。
可等了许久都未曾见着纳兰初念,内侍却来回禀说她不来了。
“太傅可有说是何事?”
内侍侧身在李栎耳边低语几句。
“呵。”
李栎沉下脸来,周身的气息一下子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