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皇帝送第吻来,倒真是诚心求和。魏统领辛苦,还是先去解决下为好。”
魏陵阳身穿铠甲,表情隐忍。
他以剑驻地,手隐晦地挡着某处。
“公公说的是。”魏陵阳苦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第吻,果真名不虚传。”
“这没个三日,陛下是出不来的。魏统领还是快去吧。”
“那就劳烦公公了。若有要事,还请差人来通禀一声。”
刘敬忠笑笑:“魏统领客气。”
魏陵阳抱拳,道声告辞便迅速离去。
他体内热血翻涌,燥热难耐,霎时连路都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刘敬忠原地站了片刻,这才转身走到殿外候着。
他从新帝登基就跟着伺候,迄今也有五年了。
这些年陛下以战止战,治国有方,是天生的帝王,却唯独对男欢女爱之事毫无兴趣,从未曾临幸过谁,秦国后宫更是空置多年。
今晚陛下却临幸了位第吻,更极有可能诞下龙嗣,想到江山就要有后,刘敬忠不禁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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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苦短。
一缕曙光从窗棂映进,照亮了龙塌之上的凌乱不堪。
殿内两道浓郁热烈的味道交织碰撞,未散分毫。
层层帐幔下,锦衾裹着的美人裸露半侧肩背,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斑驳吻痕。
林曜蹙着眉,像是还溺在昨夜疯狂的欢爱中,眼角忽的垂下滴泪。
秦挚支起身含笑欣赏,见状便伸手轻拭去那滴热泪。
“怎的哭了?”
林曜装不下去了,委屈地钻进秦挚怀里。
“陛下欺负我。”
林曜边说边在心底臭骂狗暴君。狗暴君简直畜生,他这身体才刚满十八,就被这么凶残糟蹋。而且狗暴君是打桩机吗,都说累了不行了,就不能让人休息会吗!
他喉咙都哑了。
但骂归骂,林曜还不至于去以卵击石。
他从小就被遗弃,是在孤儿院长大的。那地方教会了林曜怎么生存,嘴甜爱笑的小孩总是讨人喜欢的。
他更知道要怎么抓住机会,若非如此,他没爸没妈,没权没势,也没可能拿到资助,还考上电影学院,更从那无数学生中脱颖而出,成为最年轻的影帝。
昨晚累了一夜,总得要点好处。
林曜唇极软,眼眸湿漉漉像只小兔子。
秦挚看着心动,没忍住轻啄了下,噙笑道:“那曜曜说说,朕怎样欺负你了?说的对,朕便替你做主。”
他暗忖有趣,好多年没见过敢指责他的了。
林曜知道秦挚不喜太过惧怕他的,遂抬眸不躲不闪看着秦挚,眼神极为坦诚真挚。
“陛下昨晚太勇猛了。”
“曜曜是在夸朕?”
林曜继续飙演技:“可我浑身都疼,腰也酸,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越演越入戏,伸出嫩白如藕的手臂,指着那上面极明显的一圈淤青:“手也很痛。”
又指着被发簪戳破皮的伤口:“这儿更疼。”
“陛下还要把我关进冷宫。”
说实话,看到那圈淤青时,林曜自己都吓了跳。就算秦挚力大无穷,可也太夸张了,这炮灰的手是水做的不成?
原著形容炮灰天人之姿,身娇体弱,看来果真不假啊。
秦挚看着林曜,笑容渐失,眼眸沉了沉,深邃辨不清喜怒。
“大胆!你昨夜胆敢行刺朕,朕就算把你千刀万剐也不为过,你还敢跟朕叫屈?”
他阴沉着脸,语气冰冷携着杀意,挺吓人的。
林曜心底咯噔一下,秦挚这是要跟他算账了?
呵呵。
刚刚还含情脉脉,转头就翻脸不认人,暴君果真喜怒无常!
为保小命,他还是得赶紧找机会逃出去。
到时候天大地大,他且逍遥快活,暴君就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第3章
刚欢好过,林曜被标记的身体在骤然强势的赤骁气息下被压得喘不过气。
腿更直发软。
这是赤骁对第吻的本能压制,林曜也有心无力。
还好秦挚翻账这事在林曜预料之中,他早就想好对策。
“我从没想过要行刺陛下。”
林曜说演就演,特别敬业。他低垂着头,嗓音微哑,泫然欲泣。
秦挚挑眉,似笑非笑的,摆明没信。
林曜深情款款地看着秦挚:“我初见陛下就惊为天人,特别钦慕陛下,愿能陪您终老。我对您一见钟情,又怎会行刺您?”
他背过的肉麻情话还多着,秦挚想听多少都有。
“钦慕朕?但朕怎么觉得,曜曜初见朕时,可是怕极了的?”
他带着薄茧的手轻抚林曜颈侧,像在琢磨要不要掐断这截白嫩纤细的脖颈。
林曜被摸得头皮发麻:“陛下九五之尊,我钦慕您,特别自卑紧张,怕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