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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番外(178)

在将死之际穿进书中对他来说是幸事,但对许怀轩来说,却不知是不是幸事。

但许怀轩生性乐观,现在只是一时难以接受,想必很快就能想通。

许怀轩一路跑回房间,眼泪被他强行忍了下去,但胸口却堵得慌,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闷头坐了会,又推开门走到院子,让随身的侍从去搬酒来。

侍从按许怀轩的吩咐很快搬了酒来,许怀轩此时只想一醉解千愁,掀开酒坛便开始一碗又一碗地喝酒。

他喝的又快又急,满身悲伤气息。

而此时院墙角落那颗大树上,藏身在树冠中的傅凛正定定地看着许怀轩。

侍从被许怀轩赶走,现在院中只剩下他一个人。

傅凛眼神专注地看着许怀轩,不知等了多久,忽地飞身落地走到许怀轩身旁,抓住了他端着酒碗的手。

许怀轩愤愤转过头,傅凛本以为他会因看到自己发火动怒,但对上的却是许怀轩一双醉醺醺的眼睛。

“你……你是谁?”许怀轩竟连傅凛都没认出来,怒气冲冲道:“你凭什么抢我的酒?你放开我!”

傅凛看着此情此景,也不知该庆幸还是无奈。

他并未放开抓着许怀轩的手,而是不太自在地生硬劝道:“喝酒伤身。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可以跟我说?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他显然从没跟人说过这种话,语气硬邦邦的,还透着几分别扭跟难为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威胁许怀轩。

但许怀轩却听懂了傅凛的话,他本来在喝闷酒,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会见着个人,还口口声声说要帮他,顿时就像找到宣泄出口般悲愤大哭起来。

“你不懂!你们都不懂。”许怀轩边痛哭流涕边悲怆道:“我和你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想爸妈,想弟弟了,我好想回家,好想再跟他们一起吃饭散步看电视。”

“我是个不孝的儿子,爸妈那么辛苦赚钱养我,我却一点都不理解他们,我嫌他们工作忙没时间陪我,总因为玩游戏跟他们吵架。他们养我这么大,没享过一天福,反而要为我伤痛。”

“我对不起他们。都是我不好,我好难受,心特别特别痛……”

他说着说着整个人就趴到了傅凛身上,傅凛连忙伸手揽住许怀轩,以免他摔到地上。

他自明白自己的心意后,还从没跟许怀轩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一时心跳加速,脸颊发烫,动作都变得僵硬了起来。

许怀轩却丝毫没察觉不妥,推开傅凛还想去拿酒。

傅凛呼吸急促看着许怀轩,最终赶在他拿到酒之前,将对方直接给抱了起来。

他抱着许怀轩径直往房间走,许怀轩却还在挣扎哭闹,像条被扔到岸上的鱼。

但无论他怎么挣扎,傅凛的动作都没有丝毫迟疑。

他把许怀轩抱回房间,又哄着对方闹了好久,等到许怀轩终于不闹了乖乖睡觉,这才小心翼翼帮他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翌日许怀轩是被敲门声惊醒的,醒的时候头因为昨晚喝酒还很疼,他掀开被褥起床,想起昨晚的事还很是疑惑。

他只记得自己一直在喝酒,也不知道喝了多久,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难道是侍从把他带回房间的?

许怀轩疑惑了一瞬,很快就把这件事给抛到了脑后,急匆匆地穿衣准备出去,因为侍从告诉他,林曜他们准备走了,他得去送行。

他匆匆忙忙穿好衣服,洗漱了番,出去的时候林曜他们已经收拾妥当,准备出发了。

见到许怀轩,许培还略带责备道:“为何起这么晚?让皇后久等了。”

许怀轩连忙道歉。

林曜看着许怀轩的脸色,知道他昨晚肯定没睡好,还替许怀轩说了几句好话。

说完他取出块腰牌交给许怀轩:“这腰牌你拿着。日后若有什么事,凭这个就能进宫找我。”

许怀轩点头,连忙把那块腰牌小心收好。他先前还感慨身份悬殊,怕很难再见林曜,但有了这块腰牌,他想见林曜就容易多了。

许培看着那块腰牌,表情难掩震惊。他实在想不到许怀轩究竟是做了什么,能得皇后如此偏宠。

毕竟就算是他,都不能随意进京,更别提是皇宫重地了。

此处人多口杂,林曜也没再多说什么,很快告辞离开。

延州距京都约三日车程,走的慢或许要四五日。

途中夜宿客栈时,林曜还听人提起许澎跟黎芸二人。

他们走后,许澎跟黎芸就被逐出许府,此后跟许府再无瓜葛。除此外,许培还毫无包庇之心地把两人所做之事都公之于众。

从林曜都走了这么远,还能听到关于两人的传言这件事上看,许澎跟黎芸的名声怕是臭遍了整个延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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