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日下,笑靥如她(88)
车子停下,虞葵打开车门冲了过去。
“虞葵,带我见……焦泽。”名娅虚弱地说着,白色的衬衫后面被血迹浸透,眼前的场景让虞葵愣住。反应过来后,她扶着名娅的身子:“你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
“不,焦……泽。”说罢,便晕了过去。
“小姐,她……”司机赶紧跑了过来。
“麻烦你把我们送到湛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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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名娅躺在焦泽的休息室里,虞葵看着手机,怎么也打不通焦泽的电话。
她脱掉名娅的白衬衫,映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的伤痕,让人触目惊心。
伤口新旧都有,有的已经淡化了,而新的伤口上面还带着缝合线。这些伤口绝对不是一天两天,像是好几年累积下来的。
蓦地,虞葵想起以前名娅从来都没有穿过露背装的衣服,就连洗澡都要躲着她。
她开始对名娅有了新的认知。
还有她为什么要找焦泽?
门被打开,虞葵赶紧盖上她的衣服。
焦泽看着沙发上的名娅,再看看虞葵眼眶通红的模样。
“焦泽哥。”
焦泽迟疑着:“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名娅受伤了,但是她一定要里找你,还不去医院,焦泽哥你快帮我查查是不是那个柴乌做的。”
虞葵抓着焦泽的袖子,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柴乌。
稚气的脸上满是惆怅,焦泽一定知道些什么。
“我查查,你该回家了,回家等我消息。”
“我想在这守着她。”
“回去,我可不想你爸妈过来找我。”
最终,虞葵还是被送回了家。
翌日清晨,她一大早就到了湛蓝。
“你来了。”名娅虚弱的说道,她靠在沙发上,气色比昨天好多了。
“你昨天吓坏我了。”
“抱歉,昨天太突然了。”
“确实太突然了,昨天你发生了什么?”虞葵犹豫地问着。
“我没事,就是有点饿了。”名娅摸着肚子,虞葵点点头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疼痛感,让她不禁咬着牙。
看着虞葵刚才拿来的袋子,里面是一套蓝色连衣裙,应该是新买的,连上面的标签都没有摘掉。
门外,虞葵拎着早餐,昨天她不该丢下名娅先走的。
现在的名娅不愿意告诉她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能是因为她们相处的时间太短了,名娅还没把她当成真朋友。
就在要开门时,虞葵突然想到,也许不会是的。
重生前她们关系那么要好,名娅都没有告诉她,更别说现在了。
“站门口干吗呢?”焦泽看着她,怎么蔫了吧唧的。
“焦泽哥,昨天的人有查到吗?”
“先进去。”
“裙子很好看,我喜欢。”名娅已经换上了裙子,她没有化妆,不像之前那么妖娆但也有种异域风情。
“这几天你先住在这里,等伤好了以后再离开。”焦泽淡淡道,虞葵放下早点走了出去。
她忧郁的背影让名娅心头一紧,但这件事情牵扯的人越少越好。
“我联系不上爷爷,更联系不上本奎,所以你只能暂时先躲在这里。”
“本奎和你是什么关系?”名娅手指紧抓着沙发,昨天她太激动了。订婚宴上她喝的很多,最后醉到去吻克里蒂茨,然后被斐老的人发现。
后来她引开斐老的人就是不想让克里蒂茨有事。
“我们都是斐家的养子,你应该知道本奎的真名。”焦泽拿出茶几下的酒,他的红酒全部被虞葵换成了气泡酒。
“死丫头。”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瓶塞。有总比没有好。
“左町,寺面左町。”名娅说着接过焦泽倒的酒,猛灌了一口。“就没有度数高点的酒了吗?”
“全被那臭丫头换掉了。”焦泽语气嫌弃,打开茶几的抽屉又看了看。
“呵呵,她很可爱不是吗?”名娅又倒了一杯。虞葵简直就是焦泽的克星。
“可别让她听到,会飞上天的。”焦泽淡淡地瞥了一眼门外。
一瓶酒很快就被两人喝完。
“所以,克里蒂茨还好吗?”
“他已经回美国了,现在应该在飞机上。”焦泽凛然刚毅的面容透露着点点悲伤。
名娅查了焦泽没有参加过训练,甚至都没去过岛上。
被本奎那样的人打压着,确实会让人难以喘息。更何况他生长在斐家这种地方,无权无势,仅有一间酒吧。
名娅大概知道了他没有和江柔表白的原因,他们家室悬殊。
门外,虞葵趴在门边,隐隐约约能听到酒杯砸到桌子上的声音。
这个门的隔音也太好了吧。
“干吗呢?”阿杰坏笑地看着虞葵。
虞葵竖起食指,示意他小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