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府小娇妻(26)
她挣扎着坐起来,指着沈辞的腿,皱眉嘟囔,“你的身子什么做的,太硬了。”
沈辞眯眼,满脸的不悦。
他不嫌弃她,好心好意给她腾出来个睡觉的地。他不计较腿麻,这丫头竟还挑上了。
沈辞不客气的掐了琬宁脸颊一把,软嫩光滑的的触感似要挤出水,“你到底想怎么的?我问你,睡不?”
琬宁被他偷袭了下,龇牙瞪着他,“哼,不睡。”
沈辞挑眉,掀开了马车的窗帘,指着外面吓唬,“你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不管你了。”
琬宁害怕的看了眼窗外疾驰而过的景色,嘴巴一瘪,眼眶登时蓄满了水。
她“哇”的一声哭出来,声泪俱下,伤心极了,控诉道,“大坏蛋,我要去找沅景,让他打你,呜呜呜。”
狭隘的马车空间里,顿时间溢满了伤心的抽泣。
沈辞被她喊的有一瞬间恍惚,仔细回忆,已经很多年没人唤他沅景了。
他的小字沅景,是已故亡母所取。
沅芷湘兰,高山景行。
寓意是好的,希望他品行高尚,一生为人磊落,正大光明。
可沈辞嫌这小字太文气,甚少和人提。
除了沈家人,只有从前的琬宁常常唤他沅景。
他心思一动,眼色忽地温柔起来,不再凶她,磁性的声音循循善诱,“你要找谁,再说一遍?”
琬宁奇怪的看着他,好像惊讶于他怎么又转了性,一本正经道,“沅景呀,他可厉害呢,他是盛京最厉害的人,你才打不过他呢。”
沅景,沈沅景。
沈辞闭眼,将琬宁搂在怀里,感受着她颤抖的体温,心里柔软成一片,似是听不够,低低唤,“再喊几遍,多喊几遍。”
琬宁冷不防被他攥住,有些害怕。他的声音温柔,桎梏自己的力气却不容置疑的强大。
这个变态。
琬宁感觉到了敌意,她拼命的想挣脱。挣脱不成,她沉了沉心,随后一口咬在沈辞手腕上。
猫挠似的力气,意外的留下两排清晰的牙印。
沈辞毫无防备,冷不妨被咬了一口,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死没良心的,把他当坏人了不是。
忍无可忍,沈辞捏着琬宁的下巴,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吓唬道,“你若再不消停,我就把沈沅景杀了。”
“不行。”琬宁眼圈一红,瘪了瘪嘴,又要哭。
“不许哭。”沈辞气得凶她,“憋回去。”
琬宁缩在一旁,心里想哭,可又怕眼前这个凶巴巴的人把沅景哥哥抓走,又委屈又害怕。
她瞪大了眼睛同沈辞置气,眼泪就在眼眶里转着,不敢落下来。晕乎乎的劲上脑,琬宁瞪了一会儿便撑不住,眼皮打架,自己睡着了。
沈辞松了口气,盯着眼前带有节奏,呼吸清浅的琬宁。觉得哄一个小姑娘睡觉快比上打仗的艰辛。
沈辞心里憋着一股火,仔细想想,嗯,他确实是在哄她睡觉。不提过程,结局他很满意。
那厢琬宁裹着沈辞的外袍睡,似是还觉得冷,眯了一会儿,本能的循着热乎劲伏在沈辞腿上。
琬宁迷迷糊糊调整了一个满意的姿势,也不觉着硌得慌了,不一会儿便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沈辞阴沉个脸,由着眼前的小不点极为挑剔地挪来挪去。折腾了半天,他也有些困,也靠着车厢假寐。
沈辞恍惚着,睡前依稀还能听见膝下传来阵阵……沈辞低骂一声,挺好看一个小姑娘,怎么打呼声这么大。
一炷香的功夫,马儿长长嘶鸣一声,马车缓缓停下。
车夫在外面恭敬询问道,“公子,别院到了,您是否下车?”
沈辞惺忪着,“嗯”了一声,“你去偏房歇着吧,回程再喊你。”
他拍了拍琬宁屁股,喊了句,“下车再睡。”
琬宁无意识的“嘤咛”一声,刚睡醒的小奶声,慵懒的勾人,似是睡热了,她扯开了外袍连带着自己的衣裙也拽到不少,露出胸前雪白,纤细的锁骨轮廓看得沈辞眼神一紧。
他叹口气,先跳下来了马车,随后一手捞住琬宁的腰,一手拽着腿,将她薅下来抱着。
盈盈一握的腰身,娇软纤细。
沈辞甩甩头,目视前方,不再看怀里的春色,抱着她进了大门。
这处别院是沈夫人生前常来小憩地方,内引一泓温泉水,沈氏与沈将军常来此处泡温泉,小住几日。
沈夫人生前与沈将军十分恩爱,育有两子。
沈将军一生未曾纳妾填房,正妻亡故多年,从未续弦。武将身上都有这股劲,他们不会说很多花言巧语,只会默默做事,懂得什么叫从一而终。
沈辞多年未来,凭着记忆他找到了沈夫人生前住着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