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平王呲牙,“我是。”
杜书瑶摇头,“你自己说的,要做我夫君,做了夫君,还如何做狗?”
泰平王抓着杜书瑶的手腕,按在她身体旁边,“如何不能?”
他酒气已经消了,洗漱过后身都是和杜书瑶一般的草药香,但是眼尾还是嫣红一片,连眼眶都带着一点红,莫名像是在委屈。
杜书瑶浑不知危险,“当然不能,狗养来是玩的,夫君自然只能是夫君了。”
泰平王喉结滚动,慢慢地倾身凑近杜书瑶的耳边,“瑶瑶你错了,不光狗能玩。”
杜书瑶呼吸短暂地滞了片刻,泰平王又说,“我可以先做夫君,再做瑶瑶的狗。”
“你想怎么玩,便怎么玩……”这句话音落下,他便循着杜书瑶的唇压下来。
杜书瑶手指蜷缩了下,总觉得今晚似乎闹得过了,要失控。
泰平王下面的动作,也证实了杜书瑶的想法。
他将杜书瑶整个拢进身下,抵着她鼻尖说道,“那瑶瑶既然如此说,定是准备好了让我做夫君,对不对?”
杜书瑶想要反驳,她确实还没完全准备好,可泰平王已经压下来,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还有想要反悔的想法。
月光清亮,屋内幽暗不明,床幔的边角被纤瘦的手臂带动,oo地轻摆,时而被揪住拉扯,时而被扣住紧攥,伴着低低浅浅的耳鬓厮磨,是冬夜里,炭火跳,灯花爆,更加热烈而温柔的音调。
这一生到此,才刚刚开始,前路夜还要漫长,但拥有彼此,牵着彼此,便无论路有多长,多黑,哪怕再一次横跨过前世今生,他们都再也不会迷路。
――end
第62章 番外一
这个年过的和以往的每一个年都不一样, 因为整个年节足足五天,杜书瑶几乎没能下床。
她靠坐在床边,看着泰平王端着东西来喂她, 很想把这还热腾腾的粥扣在他一双看去无辜温柔的眼睛。
她这辈子,辈子, 从来也没有想过, 纵欲过度这四个字,有一天能够应在自己的身。
她只是个很普通的人,可这几天印证下来, 很显然泰平王不是, 至少在房事他不普通, 他不像个人……
想起这个, 杜书瑶脸火辣辣的,羞耻从灵魂朝外溢出来, 没有吃东西,气哼哼地把被子拉过脑袋, 躺在床怀疑人生。
泰平王没有粗鲁, 一丁点都没有, 她下不来地不是因为受伤, 每一次泰平王都很温柔, 每一次。
妈的问题在每一次。
他哪来那么多的每一次?
杜书瑶纯粹是腿软下不来床, 站在地步履虚浮,一看是纵欲过度, 她怀疑自己很快要秃头, 要大眼袋, 要眼下青黑死于马风。
“瑶瑶,吃些东西, 你昨晚吃的很少。”泰平王端着碗,边吹边温声说,“是用人参鸡汤熬制了一午的,你尝尝。”
杜书瑶气不过,一把扯开了被子,阴阳怪气地说,“你还知道我昨晚没有吃多少啊,那怎么不让我睡觉呢!”
“拿走!不吃!我要休息!”杜书瑶踹了泰平王一脚,泰平王身子晃了下,但是手端着的粥黏度很好,晃了一下,却没洒。
泰平王有些无奈,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只不过是一时春风得意,没有节制,加这年节当口,左右也没有什么事情,索性整日待在府内胡闹……
到底惹了瑶瑶生气,她生气他肯定错了,泰平王认错十分的利索,杜书瑶听着却冷笑一声,掀开被子瞪着他。
“五天自己睡。”杜书瑶说。
泰平王露出慌张的神色,“不要啊,我想和瑶瑶睡,保证很老实的。”
“你前天和昨天都是这么说的,”杜书瑶恨恨道。
泰平王说,“我没克制住,我以后一定克制住,瑶瑶你监督我。”
他不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杜书瑶肝疼,她监督个屁,她……扛不住他磨人,要不也不至于弄得这么不节制。
泰平王一磨人,杜书瑶忍不住想答应他。
越过了心理和身体的两道坎,她很确认自己喜欢他,这不只是单纯的男女情,还有很多很复杂的,主人和宠物,亲人之间,甚至是相依为命的伴侣,这些感情叠加在一起,她很难不纵容泰平王。
纵容的后果是她自己糟心,可是泰平王坐在这里,她表面生气,踹他,骂他。
可看见他,心里还是不由得生出欢喜,柔软,还有亲昵。
这是不可控制的,杜书瑶当初得知泰平王为她去死的时候,杜书瑶还十分的不理解,这点小事而已,情情爱爱而已,至于要死要活吗?
可真的放任自己去感受,去喜欢,去表达之后,杜书瑶才震惊地发现,原来她也有那么浓厚的感情,两辈子各种情愫的叠加累积,井喷一样,杜书瑶在泰平王黏人的哀求下坚持最长几率是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