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她只想独美[穿书](227)
他又不跳舞,关吃饭什么事?
不远处是独鸠族人断断续续的歌声,被风送到了各个角落。
钟欣在他的肩窝处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跟着他们的音乐哼了一小段,声音低哑懒绵,嘴边传递出来的热气像藤蔓似得一点点往人心里滋长而去。
回到竹楼,意尘把她放到了竹床上。
钟欣耷拉着脑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
“意尘。”她软绵绵地叫了他一声。
意尘垂眸扫过她的脸颊,等待着她开口。
“族长说咱两看着一点都不像夫妻。”
“嗯?”
“我觉得核心问题在于咱两没有啪啪啪过。”
“……”
“他们在那说的时候,我都插不上话。”
插不上?
那些辣耳朵的话他都能给她背下来还给她。
“我看你理论知识丰富得很。”意尘语调平静地说道,“你可以用你丰富的库存打败他们。”
钟欣却跟没听到似的,拉着他往自己面前拽。
意尘眼看着裤子要被她扯掉了,一手抓着裤腰,往前挪了几步。
她扬起头来看着他,双眼里盛满了浓浓的雾气。
许久,才缓慢地开口,“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
“你是不能跟任何人睡,还是除了我,其实都可以?”
意尘顿了顿,眉头紧锁道:“僵尸家族所有人都不可以和钟家的人发生交合关系。”
钟欣:“所以只要不是钟家的人,就都可以?”
竹楼里瞬间寂静。
钟欣听着自己的呼吸,缓慢绵长,好像过了很久。
意尘目光坚定地看着她:“我不会和别人睡的。”
钟欣哦了一声,脑袋又耷拉下去了。
正好对着他裤子那一个比较尴尬的位置。
意尘拉着裤子想转身,她猛地一下抬起头来,又紧紧地抓住他的裤子往前面扯了扯:
“那我钟家怎么传宗接代的啊?”
“……”
都喝成这样了,还有心情管别人怎么传宗接代?
她脑子里就不能有点正事?
意尘眼皮抽了一下,一字一句道:“钟家的血脉,只有被选为血库的必须保持处子之身,到死。其余的人,不受影响。”
这酒精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会儿喝的有点多,意尘这话里的信息钟欣转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瞪大眼睛看着他:“那我是怎么当上血库的?”
意尘:“你们这一届重男轻女比较严重,男多女少,没什么可选择余地。族里分了啥,就是啥。”
“……”
这话听着真让人不爽啊。
合着组织给分配的还注定没法追求“向往的生活”了?
“那我们为什么不能睡?”
“同样的问题你要问几次?”
钟欣拉着他的裤子不撒手:“你越不让我睡,我还偏就要睡。不就睡一觉么,能怎么样了?难不成你要当永远的和尚?”
“上次意尘号还不能满足你?”
“那是假的,不一样。”
“你到底对睡了我有多大的执念?”
“不对,你这话有歧义,重点不对。”
钟欣摇头晃脑地扯着他在床沿动来动去,她想了解的是为什么不能睡这个梗?
是为什么!
是后果!
后果!
意尘眼神淡淡,有什么危险的情绪从眼底一掠而过:“睡了,我们就不可能在一起了。”
“你真要这样吗?”
钟欣一向不爱喝酒,要不是为了学那支舞,她今天也不会喝那么多。
这寨子里他们酿的酒后劲也太大了,本来刚才路上被风吹得有些醒了,这会儿不知怎得又开始迷糊起来。
现在不仅难受,脑袋里还嗡嗡的,钟欣都没听清楚他说什么,头晕的要死,只顾着自己说的那些,抓着他的裤子打算从腰带处入手。
意尘耳垂烧了起来:“放手。”
钟欣火辣辣的视线停留在不该停留的某个位置:“我觉得你裤子里有秘密。”
“……”
为什么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总觉得那么别扭?
意尘语气渐冷,道:“你喝醉了,撒手。”
钟欣脑袋重得扛不住,靠在了他的胳膊上:“那……我告诉你一个我的秘密,我们交换?”
意尘:“你有什么秘密?”
钟欣:“你先把裤子脱了,我再告诉你。”
“……”
意尘被她生生气笑了:“钟欣,你这是酒壮怂人胆?趁这机会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
“我就看看……看看还不行嘛?”
“……”
钟欣跟他的裤子杠上了,他不放开,她也不放。
明明都醉得东倒西歪了,理智为何物早就抛到脑后,抓着他裤子的手却力大无穷,卯足了劲要往下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