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人?都被野猪追散了?”阿渔皱了皱眉头。
少年一拍额头,被彪悍的小姐姐惊艳的都把其他难兄难弟给忘了:“除了我还有三个人,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小姐姐,你方不方便帮我找找人,我怕他们遇上危险。不管找不找得到,我们都感激不尽。”少年双手合十,态度诚恳。
“我也要找人,路上遇到人会顺道带回我们村。”阿渔看了看他:“你沿着这个方向走,马上就能遇到我们村的人,让他们把这头野猪抬回去,你就在我们村里等等消息看。”
少年忙道:“我和你一块去找人好了。”就算小姐姐很牛,但是他一大老爷们哪能让姑娘家冲锋陷阵,自己却待在温暖的大后方。
阿渔笑了笑:“我习惯一个人行动。”有个人在,她和猫jiāo流不方便。
少年只觉心口被狠狠扎了一刀,竟然被嫌弃了。回想自己被一头猪bī得只能躲在树上,再想想人家一棍子凌空捅死了野猪,少年摸了摸鼻子,认清了自己是拖油瓶的事实,顿时悻悻一笑:“那你小心点,找不到也别勉qiáng,千万别走的太深,我下了山就报警让警察来找,他们有枪更安全。”
虽然是个逗比,但是心地还不错,阿渔点头一笑,接着去找其他人。幸好其他人都没这少年这么倒霉,虽然láng狈但是不至于被撵到树上,还得承受野猪的攻击。
阿渔找到了叶弘礼和一个不是他们的村的人,之后就没了其他人的行踪。想着是不是已经被其他村民带走,走到外围寻到人问了下,果然是找到了。
村民见最后两个都找到了,顿时敲锣传信,都赶紧下山,太阳快落山了,山里不太平。
先是丢了小儿子,再是小女儿也没了踪影,急的嘴上冒泡的叶父一见姐弟俩,上来就拧叶弘礼的耳朵:“瓜娃子,我怎么跟你说的,这山里有吃人的野shòu,三令五申不许你去,你拿老子的话当耳旁风,弄得全村的人放下手头的事来找你,怎么不让你被野猪啃了。”
叶弘礼臊眉耷脸的挨打。
国庆爹就劝:“他三叔,这不怪小礼,都是我家这个不懂事,撺掇着去看打猎,打猎的热闹也是他们能看的,也不怕被一梭子子弹打中,瓜娃子。”说着国庆爹又来气了,一巴掌拍在已经被教训过一次的叶国庆脑袋上:“瓜娃子就是欠教训。”
旁人劝了叶父又来劝国庆爹,其他三个孩子也没逃过一劫,就因为这五个小子,把全村人都惊动了,做家长的能不闹心吗?
闹闹哄哄的,终于都不打孩子了。
有人把话题岔到那头野猪上,惊奇地看着阿渔:“馥玉丫头能耐啊!一铁杵子打死一头野猪,好家伙四五百斤呢。”
阿渔腼腆笑笑:“瞎猫碰上死耗子,当时那情况太紧急,我闭着眼睛一扔,没想到运气这么好,居然刺中了。大概是山神想给我们村送肉,所以故意让我刺中了。”
大伙儿也觉得这是运气好,紧张之下人力气大,农村姑娘也是常gān活的,且角度那么寸,因着阿渔是个姑娘家,倒没人抓着那点玩笑。
阿渔就对村长说,您把这头猪分了吧。
村长觉得这不愧是准大学生,做事情就是敞亮。虽然野猪是她打中的,但是全村的人为了找她弟弟忙活了半天,最后他们家独得了一头野猪,心里都是要不舒坦的。可她这么一说,村里却也不可能彻底平分,他们家肯定要多几斤肉。而且这么一来今天就不是他们家欠村里人情,是村里人欠了他们一份情。
在场其他村民闻言脸上笑容更灿烂。
村长对叶父说:“阿诚啊,有两个城里娃受了点伤,在你家,你赶紧回去看看要不要紧。”
另一个跟着阿渔下山的城里娃紧张:“要不要紧,严不严重,谁受伤了?”
受伤的是劭扬和秦凯旋,都是些皮肉伤,不大要紧。
被热情的村民送到叶家处理伤口的劭扬见到家里的叶馨玉那一刻愣了愣,自然不是认错人了,一短发一长发,想认错都难,只是震惊于小姐姐居然是双胞胎。
为儿女牵肠挂肚的叶母qiáng打着jīng神接待了两个病患,叶父不在,没人会用中草药,幸好家里红药水纱布还是会一点的。叶母就端了出来准备帮人处理,嫁给叶父这么多年,她看也看会了一些。
“劭扬,周涉这家伙不会出事吧?”秦凯旋不安地摸了摸眉毛。
站的远远的叶馨玉听见这个名字身形一震,原来是他,怪不得自己见到他第一眼觉得眼熟。
叶馨玉仔细看了看,比杂志上的形象稚嫩的多,但是轮廓是同一个,名字对得上,年纪也差不多,应该就是他,心里顿时一阵激d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