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核大佬,喜提贵子(5)
还未适应这新名称,白癸气势汹汹的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郑松源好像在叫自己,这头怒火未消,那头看着郑松源不给力的样儿,焦急问道:“你愣着干嘛?干他啊!”
本来疼出冷汗的郑松源,下一秒眼珠子慢慢瞪得老大,因为他看到旁边的孕夫竟然撸起袖子血性十足的要往前冲。
这还得了?!
说时迟那时快,刚被突然袭击的两人眼尖的发现对面还有两辆面包车,狠狠地急刹车,开门的一瞬间,郑松源眼神一变,果断地踢向对面拿铁棍的胸口,转身一把拽住白癸那只瘦的不能再瘦的胳膊,怒吼一声,“跑!”
白癸也知道今天这状况,他们俩绝对处了劣势,打不过自然不能硬干,于是毫不犹豫拔腿就跑。
不过跑了几步,他发现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
脑袋好晕,双腿好虚,整个人好飘啊。
被前面那个傻大个拉着胳膊一路狂奔,他有种错觉,自己的身体就如同那天上飘荡的风筝,随风摇摆,好不洒脱。
白癸喘着粗气,努力让自己跟上郑松源的步伐,背后的呼唤声起此彼伏,“站住!”,“别跑!”,声音一个比一个大,白癸苦中作乐,心道,脑残么你们,让我站住我就会站?!让我别跑...我...
“哎!我去!!!干嘛呀你这是!?”
双脚一离地,郑松源竟然轻而易举的将自己打横抱了起来,接着撒开腿再次开始狂奔。
等等,这动作不科学啊!
自己这么容易就被同性公主抱了吗?!还有这傻冒胳膊不是受伤了吗?!
龇牙咧嘴地迈着大长腿,那古铜色的胸膛在白癸面前上上下下晃来晃去,冒着热气,想忽略都不行,郑松源呼哧呼哧吼道:“上水!你不行!我抱你!”,热气都喷在了白癸的脸上,感觉十分微妙。
说男人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他不行,身体上下颠簸,想要好好理论一番,白癸崩溃的发现,现实好像速度确实是提上来了,接着他又心虚地发现,抱着自己的手臂此时正在颤抖着。
刚刚可是替自己挨过一棍啊。
这么一想,到了嘴边的话,又全数吞了回去。
好在也没跑多远对方就在路边放下了他。
郑松源脸上,胸口上都是汗珠子,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疼的。
左手捂着右胳膊,扬了扬下巴,果断对旁边人说道:“上车。”
还有车啊。
庆幸未过几秒,白癸望了一眼停在路边的几辆,顺着郑松源的目光望去,心寒问道:“这辆?”
郑松源咬紧牙关费力地从兜里掏出钥匙,“对。”,右手使不上劲,左手不好使,钥匙怎么也插不进去。
站在那辆感觉随时要报废的银色捷达王旁边,白癸不得不翻了个白眼,一把抢过钥匙,“我来开。边儿坐去。”
郑松源一愣,捂着胳膊一脸惊慌,“可是,你没有驾照啊!”
打开车门,插入钥匙,动作潇洒自如,一看就是个老司机的驾驶,回答道:“谁说没驾照不能开车!”,从后视镜看到那群铁棍兄弟们已经要追上来了,“你胳膊不行,傻帽!你赶紧上车!”
被这新称谓微微震了一下,郑松源赶紧打开后座车门,一头钻了进去。
这车门还没关上,一脚油门,车已经冲了出去,还未坐稳的郑松源一头撞到了前座后背,那不幸的右胳膊再次撞到了前排椅子中间的柜子角上,疼的他两眼冒金星。勉强的刚爬了起来,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脚底嗖嗖的一阵风,本能一缩,郑松源瞪着双眼发现后排的车门貌似被撞飞了。
前排那位,一边开车一边冷着脸在低声咒骂着什么类似“龟儿子”,“小兔崽子”,的词汇。
还未听清楚一段完整的句子,一个急转弯,附赠一个完美大漂移,趴在后座的郑松源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在运输途中的一只猪,关键是周围没有同类做肉盾,自己只能在铁笼子里乱撞。
车技不愿再多做评价,总而言之,过了半个多小,白癸也算是甩开了这群莫名其妙就想要他命的人。
稍微松了口气,白癸咧咧嘴角,还行,手感还在,就是车太残了。
终于得了空,自信的扭过头瞄了一眼,关心一下后面那位,问道:“你手没事吧?”
此时郑松源终于坐直了,整个人蜷缩在有车门的那个角落,另外一侧还嗖嗖灌风。男人光着膀子,左手捂住了右胳膊,脸色泛着不太正常的红,“没事。”,嗓音有些沙哑,低沉的声音可怜兮兮,委屈巴巴。
白癸轻轻“嗯”了一声,从后视镜又瞄了一眼对方,嗯,长得还可以,对自己这副皮囊的原主人也真是不错,倒是可以考虑收入自己囊下,不过就是比自己壮一圈,吃起来着实有点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