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布木布泰虽然知晓海兰珠的愤怒,可是却不敢改口叫大妃,只能凭最后的那丝姐妹之qíng打动海兰珠,否则前途会变得更加困难,“姐姐,我错了,我只是——”
‘啪’再次挥动手臂,海兰珠不会只打一次,接连几巴掌下去,布木布泰的脸红肿得厉害,海兰珠一丝的力气都没有留。此时的海兰珠,只记得面前的是勾引自己丈夫的女人,心中冒火,别的什么都想不出去,高高的举起手臂,却被身边的皇太极攥住。
布木布泰捂着肿得很高的脸颊,含qíng的双目望着皇太极,白玉般的身子轻颤着。海兰珠回头凝眉问道:“怎么?你心疼了?”
“嗯。”皇太极应了一声,在海兰珠发怒之前,吻上了她有些发红的手心,低笑道:“我担心你手疼,澜,我们继续好不好?”
布木布泰猛的咳嗽起来,心如刀割,原来自己就连尘埃都算不上。海兰珠松缓开眉毛,脸一红,轻声道:“继续?怎么继续?气氛都被破坏了,你告诉我,怎么偷qíng?”
“将她撵走不就行了?”皇太极心中憋屈得不行,盼望已久的惊喜,调qíng到了极致,马上就能吃进嘴里,可是偏偏赶上这事,以海兰珠的个xing,不晓得自己还得等多久?这股火气弄得他不声不下的,恨不得撕碎装可怜的布木布泰,冰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布木布泰嘴唇几乎咬破,手臂颤抖捡起地上的衣衫,半天穿不到身上,手颤颤巍巍,她最后的尊严被皇太极和海兰珠彻底的撕碎,红着眼睛向chuáng榻上望了一眼,海兰珠被皇太极仿佛珍宝一样紧紧的抱在怀里,尊贵的大金汗王此时轻哄着她:“澜,我们一会继续,澜,本汗只想要你。”
布木布泰停住了手,喃喃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到底哪里不如你?哈日珠拉,长生天怎么会如此的不公平?不公平!”
刚刚被皇太极哄好的海兰珠,正准备同皇太极继续之时,听见布木布泰这句话怒火重生,一把推开皇太极,伸手拿过衣衫,裹住了娇躯,看了躺在chuáng上的皇太极一眼,有些歉意地说道:“不玩了,这根本就没法继续下去。”
不玩了?皇太极手掌盖住了眼睛,身上的邪火更是没处发泄,该怪谁?海兰珠吗?那丫头的xing子自己也不是不了解,怪澜?那谦卑只愿一刻欢愉的澜,何时才能再让自己为所yù为?偷qíng的乐趣,他何时才能再享受到?猛然起身,皇太极再也压制不住愤怒,直接一脚踢向布木布泰。
“本汗告诉你为何?因为你一辈子都争不多海兰珠,因为他是本汗这一辈子娇宠之人,谁也及不上,哪怕再漂亮的女人,都赶不上海兰珠的一根头发,你从上到下,哪里都不如海兰珠,在本汗的眼中,海兰珠就是明珠,而你布木布泰就连野糙都不算。”
他用力之猛让布木布泰滚了好几圈,天旋地转,布木布泰喉咙发咸,一口血喷了出来,止都止不住。地砖上血迹斑斑,可是她下体竟然也有血迹渗出,海兰珠愣住了,拉住bào怒的皇太极,声音有一份颤抖:“皇太极,你看——她流血了,她会不会是——”
海兰珠不敢想下去,布木布泰这是找死,如是有了身子还想勾引皇太极,其心机不言而喻。皇太极目光深沉,愤怒、bào躁、难堪充斥着胸膛,以他的智谋,只要稍稍一想就明白过来,猛地挥手将旁边的宫灯拍飞,可能是老天长眼,正好落在布木布泰的额头上,烫红了额角。布木布泰此时神qíng恍惚,再也提不起jīng神来,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趴在地上不能移动分毫,口中轻声道:“不,大汗,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
“不是?那你告诉本汗,你为何下体流血?布木布泰,你到底把本汗当成什么了?本汗有叶布舒,有阿尔萨兰,有豪格,不需要替多尔衮养儿子!你真是好算计,真是好算计,看来是我皇太极,是我——小瞧了你,真是长见识了。”
皇太极怒不可遏,布木布泰引诱他,也算个风流韵事,可是——可是他最讨厌别人算计,多尔衮出征也就月旬有余,布木布泰竟然敢冒险,若是他把持不住,凭布木布泰的心机,绝对能将这个孩子算到自己头上,到时——虽然皇太极知道自己不见得会看重,可是总有后患,若是——若是真的被布木布泰算计成功,自己费尽心思挣来的汗位,岂不是落在了多尔衮的后代身上?这对皇太极来说是天大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