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是抬举她了,奴婢也见过苏氏一面,奴婢不是讨您欢喜,苏氏的容貌虽然也算出挑,但比起您来可还是差着几分的,更别说如今的地位了,您是大妃,何必同她一般见识?能见她说上一句话,都已经是她难得的荣耀了,还人间绝色?她也配?”
海兰珠回神,洒然一笑,轻责道,“我教过你们什么?不能轻视任何一个人,难道你都忘了?”
“奴婢该死。”芸娜有些慌张,但瞧见海兰珠并不像生气的模样也就放下心来,轻打一下脸颊,“奴婢这也就是在您面前,换个人,奴婢是万万不敢的。”
“芸娜,你不明白,休要小瞧秦淮河上的青楼女子,她们不只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而且都有自己拿手独特的绝技,更何况她们更有志气,甚至比男儿不差,就如同李香君——”
“李香君?”此时帐帘挑开,外面的雨水借着渐起的大风卷进来,打湿了铺陈在门口处的长毛毡子,皇太极一边解开蓑衣,一边问道,“她又是谁?听着名字像是汉人。”
海兰珠站起身来,几步走到皇太极面前,接过婢女献上来的绢帕,抬手擦着皇太极脸上的雨水,“你就不能穿好蓑衣再回来?弄得一身的湿气。”
海兰珠拿着绢帕的手僵硬了一瞬,旁边的婢女小声的问道,“大妃,您——”在她们眼里,皇太极的躲闪,让海兰珠很没面子。
“去拿件gān慡的衣服来。”
海兰珠转动着眼珠,目光落在点燃的暖炉上,心中一甜,他是怕过了凉气给自己吧,接过衣服,海兰珠向皇太极走去,不顾他那些许的挣扎,硬是拽他起身,叮咛道,“那是疆场拼杀,环境有多差,我也管不了,可如今你是大汗,是我的丈夫,在我身边不能让你受了凉,换衣服。”
“你伺候我?”皇太极目光灼灼,攥紧了海兰珠的手腕,指腹暧昧的摩擦着她的手背,“我们已经许久没有房事了。”
“你不是忙吗?”海兰珠低声抱怨,解衣扣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从生了阿尔萨兰也有三个月了,皇太极由于政务繁忙,再加上来科尔沁会盟拉拢蒙古诸部,应该也没有那么多心思,回来都很晚,自己都已经睡下,他应该不忍心叫醒自己,才会一直忍着吧。
皇太极麻利的自己解开衣服,露出宽阔的胸膛来,把海兰珠手里的衣服夺过,扔到一旁,拦腰将她抱起,海兰珠手掌按在皇太极微凉的胸口上,低笑道,“你不是想要问李香君是谁吗?”
“我现在是想要你,海兰珠,只想要你。”胸口处传来海兰珠掌心的温度,让他压了一年有余的yù火,再也忍耐不住,扯开海兰珠的衣服,厚茧的手掌抚摸着让他眷恋柔滑细腻的肌肤,仿若最上等的绸缎一样,手掌移到胸前,皇太极沙哑的低笑道,“我的海兰珠也长大了呢,真的是大了不少。”
星眼微挣的海兰珠,羞涩扭动着,更是将皇太极的qíng火吊到高处,用手堵住皇太极的嘴唇,娇羞无限的说道,“不许你胡说,不许。”
皇太极顺便亲吻她的手心,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海兰珠仿佛像烫到一样,连忙收回,脸色更红,黑眸中盛满羞涩以及一分喜悦,“海兰珠,我并没有说错,比起当初来,你现在更丰盈,更让我心动。”
皇太极手掌在她的身上游弋着,丝丝撩拨着海兰珠的qíngyù,低头含住她胸前的红樱,吸吮舔弄,海兰珠涌起苏麻,柔软若水乏不起力气来,皇太极察觉到海兰珠的反应,更加的主动,沿着她笔直比较长的双腿身上,手掌点在了灸热的源头,眼神火热,模糊不清的说道,“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人的。”
“皇太极,您——别——好难受——”海兰珠呻吟出声,手盖住了眼睛,往日总是很xing急的皇太极,今日的进程磨人的很,巡视着海兰珠身上的每一处,挑事着她那紧绷的神经,“你——你——”
海兰珠再如何开放,也说不出那种话来,只能扭动着身子,不知道是在躲闪还是在乞求怜爱,皇太极嘴边勾起笑容,更是用心寻找她那xing感地带,“海兰珠,你说,你想如何?嗯?”
这兴许是夫妻之间的qíng趣,可是海兰珠并不喜欢这样,眼里蓄满了泪水,用手掌挡住,低泣起来,兴致勃勃的皇太极,停顿了下来,一把拉开海兰珠的手掌,抚上湿润倔qiáng的眼睛,无奈的低言,“你何时才能完全放开?我是不会伤到你,让你为难的,难道那句话就那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