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想嫁给四贝勒就提前动手,这也是他的意思,迟则生变,大汗对多尔衮太过看重,回到盛京兴许就会将正huáng旗jiāo给他,到时他岂不是被动?”
“让我再想想。”德因泽心很是矛盾,咬着嘴唇,甩手想离开,阿敏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细腻柔滑让他心中一dàng,素白的脸色更显得我见犹怜,暗自感叹皇太极的艳福,稳定心神,将纸包放在她的手心,低笑道“若不想殉葬,你就应该知道怎么做才对。”
阿敏不敢久留,先行离去,德因泽攥紧纸包,手有几分颤抖,神qíng慌张,这真是他的意思?不,不会的,他不会那么心狠,一定是敢弑母的莽古尔泰,一定是他。
平复了半晌,德因泽将纸包贴身放好,用帕子擦擦嘴角,沉稳的向回走去,正撞上急驰来寻她的侍从,焦急的说道“庶妃,您快去看看,盛京送来消息,惹得大汗动怒。”德因泽脚步加快来到努尔哈赤身边,一个茶盏飞了过来,在她脚下摔成碎片,“皇太极,代善,莽古尔泰,你们是不是真当本汗聋了,竟然敢如此的欺我?”
努尔哈赤虎目圆睁,眼眶yù裂,额头蹦起青筋,怒道“明日本汗沿河乘舟返回盛京。”
“大汗,您的伤势?”德因泽还没说完,努尔哈赤凶狠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狰狞的说道“本汗的伤势无碍,也该回盛京了,否则还真的被他们算计了去。”
上前抓住德因泽的手腕,努尔哈赤将她带到怀里,低沉的问道“怎么,你是觉得本汗老了无用了?”
“大汗,奴婢只是担忧你的身体,虽然现在已经好转无碍,可还应该……”德因泽被努尔哈赤打横抱起,迈步走进了屋子扔在了炕上,德因泽身上阵痛,眼中含着一层水雾,粉嫩的唇瓣轻颤着“大汗…”
努尔哈赤憋了一腔的怒火,迫切想要发泄出来,自然可着他心意来,哪会再顾及德因泽的感触?德因泽白玉般的身上留下红红紫紫的伤痕,低泣婉转承欢,她不知道努尔哈赤到底发什么火,只觉得浑身想要疼痛,却不能有任何的反抗,还得主动敞开自己的身体,让他更尽兴,双腿缠住他的腰,轻声的哭泣着,哀求着,皇太极是不是更懂得疼惜女人?若不然海兰珠那娇弱的模样,怎么能承受的住?
云雨散去,德因泽忍着痛整理衣衫,替努尔哈赤清理身上的污秽,突然听到他出声,手不由得一颤,“传本汗命令,招多尔衮来前来,本汗要将一切jiāo给他。”
有时真的就在一念之间,德因泽垂头仿若寻常,伺候完努尔哈赤,亲自端着铜盆离去,找了阿敏诉说了努尔哈赤的命令,阿敏神色大变,忙派遣可信的人追了出去,格杀传令的人,决不能让多尔衮掌控正huáng旗。
兴许是他老了,兴许是他大意了,努尔哈赤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动静,他以为一切尚在掌握中,过了两日,努尔哈赤乘舟沿河回京,他此时身体状况很好,还兴致勃勃的指点沿岸的风景,德因泽暗自咬牙,仰着笑脸将温热的汤药递上,柔声道“大汗,这是最后一副汤药。”
努尔哈赤不觉有异,喝进了汤药,翌日便重病卧chuáng,大夫诊断病qíng反复,qíng况危急,努尔哈赤乏力,费劲的睁开眼睛,他明白生命恐怕是到头了。
第一百八十章 突然病故
努尔哈赤病重,虽然他想要返回盛京安排后事,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总是陷入短暂的昏迷中。随行的众人见到此qíng形,很是慌乱,阿敏身份最高,下令停舟上岸,在爱jī堡暂设行辕,表面上命人去盛京传递消息,让诸子前来,其实阿敏派的人只是偷偷的给莽古尔泰和皇太极送信而已,其他人一丝消息也不能得到。
“你总是这样惊慌失措,会让大汗瞧出破绽来的。”阿敏已经完全掌控住了行辕,努尔哈赤又在昏迷中,有几分肆无忌惮,将神qíng恍惚的德因泽拽到一旁,低声警告道“此时可是最关键的时候,你若是露出马脚,一个谋害大汗的帽子扣下来,谁都救不了你。”
“我没有,我没有谋害大汗。”德因泽不停的申辩着,阿敏抿嘴一笑,捏起她的下颚,凑近她的耳边,吸了吸她身上脂粉香味,调笑的低言“真应了那句话,huáng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庶妃如此娇弱的模样,竟然能下得了狠手,可见是心中更惦记皇太极,如此才会听命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