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成了已婚戾气[快穿](6)
王总管被踹出老远,忍痛爬起,跪伏在地,一边自打嘴巴,一边念叨着“老奴该死”。
“将如此不懂礼数,不知尊卑的奴才放到我眼前,你的确该死!”萧亦珝语气淡淡,却饱含杀意,“再有下次,你就自行了断!”
“是、是......”可怜王总管一身老皮,抖得如同筛子,半天不敢起身。
“哦,对了,”眼神转到和书身上,萧亦珝不怒反笑,“是我给了你错觉,让你以为自己不是奴才?”
“对,你的确不是奴才,”捏紧和书的下巴,萧亦珝不等他回答,缓缓开口,“你只配当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和书震惊地抬头,恰好与他冰冷至极的眼神对上,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岚芜,怎么可能,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眼神?
重新挂起微笑,萧亦珝又转向王总管:“他就交给你了。”明明是温和的语气,众人却齐齐打了个寒颤。
待到萧亦珝走远,王总管才抚了抚疼痛的胸口,对着和书露出怨毒的神色。要不是这小子,他今日怎会遭到主子的厌弃?主子素日待下人温和,今日发了这么大脾气,可见对自己气得狠了。
况且看主子刚刚的表现,已是彻底舍弃和书了。这样一想,王总管心里有了决断。
“来人,割了他的舌头。既然不会讲话,就一辈子都做个哑巴吧!”一句话将恍惚中的和书拉回现实。
两名护卫立即上前拉住和书两手,一名内侍很快拿来了刀具。
和书不住地挣扎,目眦欲裂,却无论如何也挣不开两边的钳制,只能眼睁睁看着内侍越走越近。
“不啊!啊——”
喉管像被掐住了一样,和书抽搐了几下,疼得昏死过去了。
王总管不屑地往他身上吐了几口唾沫,示意护卫将他拖去柴房。
没有萧亦珝的庇护,又得罪了心狠手辣的王总管,和书的地狱,才刚刚开始。
三日一晃而过,距离摄政王归期越来越近,朝廷看上去一派平和,实则暗藏汹涌。
王总管差人来报,说和书得了癔症,疯了。
不管他是真疯还是假疯,萧亦珝都没空搭理他。流殇与陆冷凰的第一次会面即将发生,他也是时候出去走走了。
今日是天元国每年一度的花灯节,男子可向心爱的女子送花灯以示爱慕之情,若女子也心悦男子,便会邀请他与自己一起在花灯上题字;若女子拒绝男子,就只会收下花灯,而没有后续。
陆冷凰受慕容易笙之邀,共赏花灯。后来人群越来越密集,两人便走散了。陆冷凰听到一个小巷子里有打斗声,寻声过去,救了流殇......
包子像念经一样的读着这段资料,在萧亦珝脑中指点江山。
“左拐!前方五十米右拐!.......到啦!”
萧亦珝慢慢走了进去,这个小巷入口十分狭窄,越往里走越开阔,街上的人根本不会注意到里面发生什么。
现在天色不是很晚,花街上只有熙熙攘攘的人走过。萧亦珝百般无聊地靠在小巷的墙壁上,隐去身形,把玩着手中面具。
他方才路过街边小摊时,看见这个螣蛇面具,竟然鬼使神差地买了下来,心中的熟悉感久久不能散去。
按照道理,螣蛇作为上古神兽,绝不可能在低级世界出现。可它偏偏出现了,还被摊主称作胜利的希望,难道这个小世界有和他一样属于主世界的人?
萧亦珝只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
不知不觉,夜色已彻底吞没白日的余晖,一轮弯月悄然挂上枝头。几颗星星忽明忽暗,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天空中升起一盏盏花灯,离巷子不远处的花街上人声鼎沸,一派热闹欢腾的景象。而隐藏在其中的黑暗,无人可知。
盛宴开始了。
年久失修的墙和瓦块映射出生冷的月光,碎裂的瓦片踩在脚下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叫人毛骨悚然。墙头的黑猫似乎看见了什么,“喵”的惊叫一声,快速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萧亦珝并未久等,空气中渐渐传来血的腥臭味,以及刀剑刺入皮肉的声音。
打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流殇虽然中毒,还是勉强能以一敌五,只是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断变多。
萧亦珝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呆在一边默默看戏。
等到流殇把长剑捅进最后一个对手的心脏,而他自己也体力不支地倒下时,戴着面具有着神仙之姿的国师才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来,嫌弃的往他身上踹了几脚。
昏迷中的流殇痛苦地嘤咛一声,却未醒来。
“包子,收入意识海。”
“OK。”
如果有人在场,一定会大吃一惊。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地上的人竟然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