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成了已婚戾气[快穿](16)
可怜她腹中孩子不过一个多月,在这样的激烈运动下居然能顽强地存活下来。萧亦珝看得啧啧称奇,不得不感叹玛丽苏光环的强大。
不久,陆冷凰又在适当的时期爆出自己有孕一事。慕容易寒龙颜大悦,一挥手,各种名贵古玩都被送进了正德宫里,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让她充分享受了一把人上人的感觉。
前几日端嫔的侍婢不小心冲撞了她,慕容易寒竟叫人拖出去活生生杖毙了,半分面子都未给,素来厌恶她的太后也因孩子变得宽容不少。当真是“母凭子贵”,叫后宫一干人等咬碎了银牙。
眼看慕容易寒如此尽心尽力,养的却是亲兄弟的孩子。萧亦珝恶趣味的想着他得知真相后的表情,想必十分精彩。
而那一天,离现在已经不远了。
此刻,萧亦珝正悠闲地躺在院中软榻上,执起一颗去了皮儿的水晶葡萄放入口中。晶莹的汁水润着小舌,配上他半眯着眼的享受神情,看上去竟无比诱人。
如今正是天元国葡萄成熟的时节,萧亦珝向来喜好酸甜口味,何况这葡萄皮薄肉厚、酸甜多汁,他早命人备下了几大篮子。
“主子,”王总管急匆匆地踏进院子,“王爷来访!”
萧亦珝反射性地捂住太阳穴——头疼。
“知道了,你好好招待王爷,我速速便来!”
他刚要下榻,却听得男人低沉的声线,“不必了!”
原来慕容泽已至院外。
他今日穿了件黑色便服,头顶发冠高高竖起,更显身姿挺拔,气度不凡。
王总管不等吩咐便识时务地退下,只留萧亦珝与慕容泽两人。
“不必下榻,”男人看着那双裸足,喉头微微涌动。
他径直走到萧亦珝身边,变戏法儿地从袖口掏出一瓶梨花醉,又拿出两个小酒杯,“城东吴家巷的酒最有名气,国师可要尝尝?”
上次是梅花糕,这次是梨花醉……无事献殷勤,还都对准了自己的喜好,慕容泽究竟想做什么?萧亦珝眼神暗了暗。
“这……”,他为难道,“王爷有所不知,下官酒量......怕扫了王爷雅兴。”
“呵,”慕容泽低笑一声,对他的推脱不置可否,“你难道不喜欢?”
“王爷说笑了。”
不知为何,萧亦珝竟觉得他有些生气。
“再问一遍,你真的不喜欢?”
“王爷……”萧亦珝低下头,“你到底要下官喜欢什么?”
慕容泽并不答话,他自顾自地饮了杯酒,对着眼前人的唇猛然覆了上去。
“唔......”梨花的香浓弥漫在两人唇齿相交间,这酒并不算辛辣,还十分甘甜,却让人的嗓子眼儿都冒了火。
男人就像只凶兽,强硬地将他锁进怀里,不容许他逃避这个恶劣的、令人窒息的吻。他甚至卷住他的舌头吮吸,逼迫他接受自己的唾液。
直到萧亦珝大力推开他,男人才结束这个漫长的吻。
“我要你喜欢我,”他沉沉地看着萧亦珝,“不想你拒绝我,不想你害怕我,不想你防备我。”
“王爷莫要开玩笑了,”萧亦珝厌恶地摩挲着自己的嘴唇,直到那红肿处彻底破皮,“这样羞辱下官,是不是很好玩?”
“我没有开玩笑。”
“那是什么意思?”他终于不再伪装成一副软弱可欺的样子,“你我不过三面之交,我怎不知自己竟与王爷有这般交情!”
男人的神色一瞬黯淡下来。
“还有,‘阿赭’是谁?”
萧亦珝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事情。男人眼底的情绪只有短短几秒,但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你一定知道,”他沉下双眸,完全肯定自己的判断,“告诉我。”
空气似乎一下安静起来,带着对峙的意味。
慕容泽沉默了半晌,才道:“跟我来。”
“去哪儿?”
“王府,”他一把抱起萧亦珝,制住怀里挣扎的人,“我若有半句假话,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萧亦珝直接被他的重点气笑了,“去就去,那你抱我做什么,当我没腿吗?”
“更省时一些,”男人的借口冠冕堂皇,“让你早点知道真相。”也让你早点……接受我。
不得不说,这个理由除了有些荒谬,其他都抓住了萧亦珝的软肋。起码他安安静静呆在男人的怀里,没再挣扎。
王府很快就到了,慕容泽抱着他走进书房——男人单手将桌案右边的书架移开,露出一个不大不小正好够一人通过的洞口。
两人慢慢往下走,整个甬道里灯火通明,直至甬道尽头的密室。
“做好心理准备,”慕容泽突然伸手蒙住他的眼睛,“你会大吃一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