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白月光(100)
容智看向了金闵,慢慢松开了握着金闵的手,他轻声道“是真的吗?”
金闵扬起了脸,伸手握住了容智白色的衣袖,他道:“不是的,那片花海是……”
容智怒不可遏,他甩开了金闵的手,厉声道:“够了,你怎么可以?!”
“不是的,师兄,你听我解释,那片花海确实与我有关,可那是婴灵……”
“够了。”容智的长剑刺进了金闵的胸膛。
金闵握着胸口的剑刃,满脸泪痕,他道:“师兄,你要杀我?”
“我容家绝不纵奸邪。”
“师兄?!”
“你太让我失望了。”容智推出一掌,金闵紧紧握着插在胸口的剑,直直飞出,坠落悬崖。
金闵闭着眼睛坠落,他轻轻啜泣着,师兄还是不信他,罢了,能死在师兄手里,也很好。
金闵坠落许久,胸前的剑突然灵力闪耀,剑从胸口飞出,伤口迅速愈合,剑顶在了他的身下,托着他飞行。
“金闵,罚跪。”
“金闵,将戒规抄一百遍。”
“金闵,罚你明日不许吃饭。”
“金闵,你又闯祸,仗责三十。”
“你又闯祸,唉。”
“师弟啊,我要拿你怎么办啊?”
“师弟啊,我不管你,谁管你。”
“师弟啊,你怎么又闯祸?我要被你气死了。”
“师弟啊,师弟,我的师弟啊……”
泪水模糊了视线,金闵泪紧紧抓着峭壁,一步步往上爬,十指里都渗出了血,疼的厉害,他最怕疼了。
师兄他修为损毁,又没有剑,该怎么办啊?金闵真的要急死了。
夜色沉沉,黑暗中,传来一声呼唤,“师弟,你在哪?师弟,能听见吗?看看你周围有什么,想办法发出声音。”
金闵满脸冰凉,他紧紧抓着石壁,哭着道:“师兄,我在这里。”
容智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他御灵而起,浮在了金闵的身后,板着脸道:“爬在这里做什么,一把老骨头了,不怕摔死吗?”
金闵转身,跳进了容智的怀里,挂在他的身上大声哭了起来。分明那么好看的人,可哭起来确实极丑的,容智十分嫌弃,很想将他直接扔下去,可也就是想了想而已。
以前,他也是这样抱容瑾瑜的,至于容归卿,那个小鬼从会走路起,就不喜欢人抱了。
容智想起了以前的时光,以前瑾瑜总是很软糯的黏着自己,可就是因为自己时刻告诉他,他是家中长子,他要撑起容家,这才让儿子日渐远离了自己,脸上整日挂着假笑。
“瑾瑜,你是要做宗主的人,所以,你委屈了不许哭,开心了不许笑,不许随便发脾气。知道了吗?”
别人都道,容宗主温如暖风,可只有他这个做父亲的知道,瑾瑜固执、冷漠。
容智抱着金闵落地后,轻声道:“别嚎了,大晚上的,把狼招来。”
金闵取下了勾着容智脖子的手,伸手又紧紧环住了他腰,靠在他的胸前,轻轻抽泣。容智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伸手轻抚他的后背,道:“都五十多岁了,不嫌丢人啊。”
金闵吸吸鼻子,站直了身子,红着眼睛,仰着脸看着容智,道:“我坠下来之后,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平安逃脱的?”
容智见金闵的发带歪了,伸手帮他扶正后,还是觉得不够端正,他伸手解开了金闵的发带,动手为他他扎起了头发,道:“他见你死了,他就走了。”
“这么简单?可分明过了很久啊。”
“我这不是怕他使诈,所以才一直没敢下来吗?”
“原来是这样啊。”
金闵知道事情肯定没有简单,可是既然师兄不愿意说,他也不想再问了,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都活着,这就足够了。
容智伸手为他系好了发带,笑着道:“许久没帮瑾瑜扎头发,都生疏了。”
“你当我是你儿子啊?”
“是你自己说的,哈哈。”
“你烦死了。”
金闵双手抱胸,背对着容智了。
容智伸手搂过了他的肩,道:“师兄错了。饿了没?我们去吃东西。”
“饿了。”
“那去吃全鱼宴,怎么样?”
“容家不是不食肉吗?”
“可你不是爱吃鱼吗?”
金闵看向了容智,看见了他头顶的满天星光。
饱餐一顿之后,两人住进了同一间客房。容智有许多话要问他,所以,只订了一间房。一盏清茶,两人围着一张小桌,紧挨着坐下了。
容智喝了一口茶,正襟危坐,道:“师弟,我有话要问你,你要如实答我。”
金闵见他如此神情,垂下了眼眸,伸手摸摸鼻子,道:“师兄,你好严肃啊。”
“关于你的容颜,这些年来,我一直想问你的。我一直以为是你修为大涨,才会如此的,可明显不是。今日,那个人说的,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