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那个憨憨小侯爷(60)
颜如玉觉得心疼又好笑,只能慢慢的帮他揉着,心里却想,看来这马车不仅是下面垫了柔软的蚕丝锦被,上面也要想法子得覆上一层厚厚的天鹅绒。
卫季还不知道颜如玉的想法,只愤恨的想回去就把这马车拆了,但看到当初为了病重的颜如玉而设置的一切,又觉得有些舍不得。
算了算了,谁让这辆马车和颜如玉有关呢,他就大人大量不计较了。
……
到了傍晚,卫季早早的率先沐浴完,然后就一脸兴致盎然的盯着颜如玉看。
颜如玉的手倒也没伤到无法脱衣的地步,所以他刻意背对着卫季,动作缓慢的褪下自己身上的外衫,伸张着自己身上线条分明的肌理。
“咕咚!”
颜如玉暗自勾唇一笑,亵衣只解了一个扣子,露出大片月匈膛后,他便回首满脸无辜的说:“手疼。”
“我来,我来。”
卫季急忙上前走到颜如玉的身后,手刚一碰上,颜如玉松散的衣领就掉落下来,露出了圆润的肩头。
他比颜如玉矮了些许,一低头便可以吻住颜如玉细腻光滑的肩。
“怎么不脱了?”
颜如玉没有回头却明知故问。
卫季反应过来,身躯一震,只觉得自己实在没出息,就露了那么点就被迷的找不着北了。
想是那么想,卫季还是微微闭上眼睛有些沉迷的吻住了颜如玉的肩头,又不自禁的张开唇轻轻咬了一口,只感觉到颜如玉的身子一颤,卫季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鼓励,开始伸出舌尖舔舐起来。
“我还没有沐浴。”
颜如玉低唤出声,卫季看着那片暗红的印记,只觉得浑身都热了。
“我来。”
卫季脱下颜如玉身上的亵衣,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见颜如玉已然跨进了浴桶里。
不过刚刚颜如玉抬脚的那一抹春光,还是让卫季的眼睛都红了。
……
……这车开是不开,是一个高深的问题……
……开了我就被封了,不开又可惜……
……别问,问就是我害怕……
……
“我的手伤了。”
“你不是还有另一只手吗。”
“哎呀,刚刚好像扭了一下。”
“我来!”
“沐浴的太久,没力气了。”
“我来!”
“好累啊,不想动了。”
“我来!”
次日卫季就觉得自己本就虚的身子更虚了。
颜如玉就像个妖精一样,正坐在床头慢条斯理的穿衣,肩头那个带着牙印的暗红印记还看着异常清晰,在颜如玉过于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淫靡非常。
“醒了?”
颜如玉回头扬起唇看了眼虚软无力的卫季,那副样子当真是把上次被卫季折腾到下不了床的仇给报的结结实实的。
“你……你故意的。”
卫季颤抖着手指着颜如玉,抬了一会儿觉得手酸,又软趴趴的掉了下来。
“可明明昨晚我很努力啊。”
颜如玉似笑非笑的眨了眨眼,那样子又邪又魅,让卫季心里生气但也没忍住定定的多看了他两眼。
等卫季反应过来,才满是不甘的反驳道:“胡说,明明昨晚就是我出的力。”
什么都是他做的,却还是他被吃。
“说谎,到了后面难道不是我……”
“不准说!”
卫季满脸通红的捂着颜如玉的嘴,看着颜如玉弯成月牙的眼,便是觉得又羞又恼。
“快到年关了,府里的账本我得细致的检阅一番,还要备好各样的年货,小侯爷,你就先躺着吧。”
颜如玉笑着点了点卫季的鼻子,便抬脚大步离开。
只不过他刚一出房门,脸上的笑容就落下,转身去了地下室。
“最近颜翰有什么异动。”
颜如玉懒洋洋的扫视着下面的十二卫。
卫一呈上来一张信纸,颜如玉打开一看,发现那是一个有些偏远的地址。
“消息可否属实?”
卫一垂下头,意指这个地址是经过多日探寻得到的确切消息。
“做好准备,年后出城。”
颜如玉手一捏,信纸便化为碎屑,在颜如玉离开时,只见一阵劲风闪过,飘至半空的碎屑又化为点点尘灰,再看,地下室已空无一人。
……
开元侯府根基已有数十年,所以手下的店铺不多但都是在京城排的上号的老字号。
但颜如玉发现,其中有一家做刺绣纺织的却是盈利越来越少。
颜如玉从中看出了一些疑点,发现不仅是近些日子出现了大幅度的纰漏,细看之下,从前些年开始,这家店铺盈利的波动就比其他店铺的要大。
虽说每月抽出的银子比起收入的乃是九牛一毛,可当拎出来又每月累积下来时,那也是一笔十分乐观的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