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将近半个小时,叶池看到了大百货,再走十多分钟就能到家。
走到了繁华街段,叫卖声,jiāo谈声,聊天声,不绝于耳,来来往往的huáng包车十分有生活气息。
叶池刚走过大街,看向一个葫芦摊,转身走了过去,却在这个时候眼角瞥见了两个大汉。
光头!!
叶池买了一串糖葫芦。
无预兆地突然一阵快步走,身后两人立刻追了上来。
这时叶池拔腿就跑,但是他快被人追上。
两个人脚程比他快得多,叶池瞥见自己抓在手里的糖葫芦,突然灵光一闪。
……
“哎呀,小叶,你这是怎么回事?”
房东太太看到叶池的时候,白白净净的一小伙子嘴角多了一块淤青,拐着脚捂着肚子走进屋子。
“被人打了。”叶池哎哟一声,坐到了凳子上。
房东太太立刻从自己屋里拿来了跌打损伤的药,叶池嘶地倒吸一口气。
“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冲上来两个人。”
“是上次那些人……?”房东太太问。
叶池点点头。
“有一个光头。”
房东太太露出心疼的神情,“小叶,你究竟得罪谁了?那两人那么壮,你这伤还算好的了。”
叶池嘿嘿一笑,扯动了嘴角,又嘶了一声,说:“那光头让我扎成了串。”
多亏叶池机灵,他当时把糖葫芦给扔了,留下了竹 签,还捡了一块砖。
叶池突然停了下来的时候,两个人愣了一下,趁这个空档,叶池使出他吃奶的劲儿,一砖头拍晕了一个个子小的。
然后用糖葫芦竹签扎了另外一个光头。
他可体会了一把容嬷嬷的感觉,慡!
也得亏两人没想到叶池会停下来,所以给了叶池一个很好的空子,要不然他不可能能在两个壮汉手下逃走。
只不过叶池也挂了彩,被大光头踢了好几脚,肚子特别疼,应该淤青了一大块。
房东太太一边教育他不要惹事,一边被逗乐。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叶池,你在家吗?”
这个声音,是张秋阳。
张秋阳进屋之后,一点点中药味钻入鼻尖,在一看。
这是怎么回事?
叶池一张白白净净的脸上,居然挂了彩。
张秋阳慌了,就是伤哪儿,也不能伤脸啊,自家老板若是知道了……
“怎么回事?”张秋阳迅速走进屋,关心的问。
叶池苦笑,牵动嘴角,龇牙咧嘴地说:“秘书先生,还看不出来吗?”
叶池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张秋阳听到有两个大汉追叶池的时候,捏了一般汗,最后听到叶池用竹签子把对方扎得嗷嗷叫,笑出声来。
叶池摆摆手:“不提了,张秘书来这里,是傅先生要找我吗?”
张秋阳点点头:“傅先生前几日去了外地办事,今日刚回来。”
叶池点点头,拿起自己的外套,披了起来:“那好,走吧。”
刚想刷个帅,甩一甩外套,结果牵扯到痛楚,又是龇牙咧嘴。
张秋阳推了推眼镜,一边带着叶池上车,一边火:“叶池,你比第一次见的时候活份多了。”
叶池咦了一声,歪过头:“是吗?”
他自己怎么没有发觉?
张秋阳点点头:“是啊,我当时要不是认出你是个大少爷,还以为是谁家的小猫走丢了。”
叶池噗嗤一声笑出来:“我要是猫,这会就挠花你的脸了,张秘书。”
叶池自己也没想到会这样。
不过在死之前,周遭环境确实太过于压抑,巨大的压力几乎让他难以喘息,虽然到了这边也有破产的危机,但是其实都不是大事。
虽然偶尔感觉心酸,但是仔细想想,其实根本没什么。
张秋阳车开出去了一段路,叶池发现不对劲。
“张秘书,我们现在去哪里?”
张秋阳侧头笑:“你还怕我把你拐了不成?”
“今禾在,傅先生今天在外吃饭,让我先接你过去。”
吃饭,为什么还要接他吃饭?
“傅先生请客吃饭吗?今天和谁一起用餐?我去是不是不合适?”
张秋阳轻轻一笑:“放心吧,傅先生做事都有自己的考量,他认为可以,当然就没有不合适的。”
这话怎么和当初艾伯特说的差不多,艾伯特也说过————“这是先生的命令,自然不会是勉qiáng的。”
有一种一言堂的感觉。
车,一路开得稳当,来到了今禾在,昨天刚从这里离开,今天就以客人的身份回来,这种感觉有点奇怪。
叶池一瘸一拐地被张秋阳一路带到雅间的时候,于飞的眼睛瞪圆,叶池笑着打招呼。
雅间,就傅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