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力措的身体比危云白想象中的更加qiáng壮,要害全被躲过,天命之子不愧是天命之子。
既然没事,危云白也不再费心。
他站起身,乌力措躺在地上直直望着他,似乎又想到什么,脸色骤然一变,“危云白!”
“不要以为你这样对本王就可以逃。”
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北戎王威胁,“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就算用爬!”
“——也要爬到你身边!”
危云白叹口气,“单于,卑职喜欢善解人意的小家碧玉。”
系统:……
胡来,求你别祸害小家碧玉!
乌力措脸色变来变去,“你敢喜欢谁,本王就杀了谁。”
危云白想要的是自由,偏偏乌力措想要限制他的自由。
先前看他哭,危云白没了逗他玩的兴致,更别说艹他了,但是现在……
危云白径直走向角落,一样样的看过去,随即抱回来了一堆东西。
生怕他逃走,乌力措将唇咬出了血,硬生生的翻着身,用着手臂拖着自己,朝他的方向爬去。
地毯扎皮肤,不柔软,危云白回来时,乌力措身上的血迹已经拖出了一条血路。
危云白将怀里的东西放在一旁,“单于,你想跑?”
乌力措喘着粗气,“你他妈乖乖待在我的身边别动。”
“好,”危云白出乎他意料的gān脆利落的点头。
乌力措愣住。
危云白的声音再次响起,“乌力措,你说你要惩罚我,”一根曲起来的鞭子挑起了乌力措的下巴,他眉眼弯弯,轻轻地问道:“你准备怎么惩罚我?”
身边的小小瓷瓶被随意的放置在地上,危云白维持着挑起他下巴的姿势,用牙齿咬掉瓶塞,幽香透了出来,乌力措看着下巴上的长鞭,笑咧的更大,“想知道怎么用吗?把本王扶起来,我来教你。”
乌力措受过的伤不计其数,他只要不死,就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它有催情作用,”乌力措低咳几声,眯着眼闻着膏药的香气,“我想看着你情.欲冲头的样子。”
“哦?”
危云白从地上拿起了一件深色的东西,细心的披在乌力措的身上,这是一头老láng的皮毛,毛上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危云白细致地扯平每一处,“单于现在受伤了,还是披着东西比较好。”
“不需要。”
危云白意料之中的一笑。
他猛的翻身压在了乌力措身上,瓷瓶被他的动作带的翻滚,叮铃咣当的响了半晌。
“单于给卑职披了次坎肩,卑职给您披了回去。”
“您可以嫁人了。”
乌力措瞳孔紧缩。
危云白压低声音,“单于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这样jīng神。”
“您一定很耐艹。”
“卑职也想看看,单于情.欲上头的样子呢。”
小绵羊的伪装彻底撕碎。
“系统,你现在需要休息,最好休息上一整夜。”
第19章 草原王(19)
乌力措是天上飞的雄鹰,地上奔跑的野láng,他被广袤的大草原养大,风雨酷暑锻造了他坚定的性格,又赐予他独一无二的野心。
他的身躯具有蓬勃的生命力,qiáng壮、有力、富有弹性。
手在上面随着他的肌肉起伏,蜜色的皮肤上滑腻,滚烫的热度从碰触的地方迅速爬满全身。
乌力措闷哼两声。
“你不能说话了,”危云白特地贴近他的耳边,放大自己的喘息声,呼吸带着韵律的喷洒,“别着急,看看你自己,真的是……”
语气与他的动作是相反到极端的温柔。
乌力措眼角泛红,硬是挤出咒骂的话,“你他妈——”
危云白握住他的手,眼中波光潋滟,“乌力措。”
男人手脚的伤已经止住了血,然而更大的冲击还在一波波袭来。
jī皮疙瘩被那只手带起一片。
乌力措喜欢危云白的手,可那只手现在却gān着侵犯他的事。
他想说的那些狎昵的情话,反而一个个被危云白抢先说了出来。
乌力措是乌力措,他不是其他人。
北戎人节操低的很,乌力措脑袋里更是没有礼义廉耻,长久的征服欲与统治欲已经深透进他的骨子里,谁咬他一口,必定被他十倍咬回去。
“危、云、白,”乌力措费力的抬起手,摸上危云白垂地的长发,“这次是我大意,下一次,”他喘了几口气,恶狠狠的说:“老子一定艹哭你!”
危云白挑眉,语气却带着歉意,“乌力措,你的阏氏现在就在gān你。”
乌力措继续断断续续的说道:“本王会在马上……在草原上、在茶尔加湖……”
危云白的动作猛的凶猛起来。
乌力措沉哼一声,百折不挠地说出最后一句话。“——全都艹你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