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嘘。
陶梓安觉得自己要是面临这种情况,肯定哭得比原来的陶梓安还要响亮,不过,他会拿着顾宇时的钱,去东京哭,去巴黎哭,搂着俊美结实的小鲜肉哭。
反正不会亏待自己。
“对了,这个给你。”吃完早饭后,陶梓安拿出手机,把昨晚的录音发给顾宇时,还有那群混混的照片,虽然看不清脸,可是有总比没有好:“还有张斌的资料,我只知道名字和电话号码,你看还需要其他吗?”
“什么意思?”顾宇时看着这些,蹙眉。
“报警啊,你不是要帮我搞死张斌吗?”陶梓安嘟嘴:“难道你反悔了?”
顾宇时沉默了下:“难道你所说的搞死,就是报警抓他?”然后关几天赔点钱,就这样完事了?
“嗯!”陶梓安点了下头,当然是啊,不然呢?然后很不解地看着顾宇时:“难道真的要搞死他,那是犯法的老公。”
他最横行霸道的时候也不敢这样gān啊。
“……”顾宇时还能说什么,只能平静地接受彼此对于‘搞死’的理解差异。
当然,陶梓安才十八岁,喜欢用温和的手段处理事情也很正常。
“行,jiāo给我吧。”顾宇时面上答应道,但其实内心对这件事有着不同的看法。
第一,那个叫做张斌的男人无疑是个冲动的蠢货,否则也不敢叫人堵陶梓安,第二,报警抓他力度太小了,起不到警告的作用。
顾宇时想要的效果,是要让对方永远都不敢再找陶梓安的麻烦。
趁着陶梓安睡午觉,顾宇时打了几个电话,顺便查了查陶梓安接手的那间公司的现状。
发现是个规模挺小的公司,也不知道陶梓安究竟看中它什么。
顾宇时再一次心疼自己那打水漂的三千万,恐怕是连一朵小水花都起不来。
这一边,张斌一时冲动找人痛揍了陶梓安一顿,出了心中那口恶气,慡!
可他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说到底,张斌就是个普通人。
只不过凭着一己之力从底层中挣扎起来,心中有几分‘老子很牛bī’的自负。
如果陶梓安真的没有背景也就罢了,揍他一顿他又能怎么样?
但如果陶梓安真的有背景,张斌怎么死都不知道。
这天晚上,张斌和朋友在外面喝酒。
两个漂亮的小姑娘把他勾得五迷三道,很快三人就去开房,寻欢作乐。
在小姑娘的提议下,张斌脱光衣服,戴上眼罩,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一边在房间里捉小姑娘,玩得得意忘形,物件在高清的镜头下一晃一晃地,好不刺激。
“张斌!”屋里突然出现一个男人粗砺的声音。
这可把张斌吓软了,屋里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你进我的房间gān什么?”张斌一把将眼罩取了,顿时看到一只相机对着自己,竟然是在拍他的视频。
就在张斌惊慌失措地找东西挡jījī的时候,门外又进来几个壮汉,凶神恶煞地摁着他:“啧,刚才那个jīng彩的视频,不希望你认识的人人手一份的话,就老实安分点。”
“……”张斌咽着口水,哪里还敢反抗。
“打断他的肋骨。”
“嗷……”
酒店隔音效果良好的门,掩盖住张斌的阵阵惨叫声。
断了五六根肋骨男人,被人连夜送往医院。
他的妻子赶到病房,在丈夫chuáng边哭得泪眼模糊:“老公,是谁打的你,我们报警抓他!”
张斌心头一个灵激,别说报警了,他现在只敢祈祷对方别把他的视频公诸于世。
否则所有认识他的人人手一份,他还要不要做人了?
至此,张斌的事情告一段落,就这么悄悄地解决了。
而陶梓安,目前为止一共在顾宇时家住了三天。
自打星期天过后,顾宇时白天要上班,家里就剩他一个人,可以说是寂寞如雪。
除了发信息给傻bī男主撩骚,陶梓安找不到第二个可以打发时间的方式。
起初顾宇时还会隔三差五地回那么一两条他的文字信息,后来他不是嫌弃打字太慢吗?
于是直接发的语音娇喘信息,狂撩顾宇时,撩得顾宇时拉黑了他。
—可是人家在家就是无聊啊,又不能做这又不能做那,除了想你我还能gān嘛呀?
陶梓安委委屈屈地发手机短信。
只要不是语音信息,顾宇时都还招架得来。
—想我还是想那档子事?
顾宇时也是服了,他挺正常一男的,自认那方面需求还是挺qiáng的。
只要陶梓安在身边,一晚上来个两三次不在话下。
然而陶梓安现身说法地告诉顾宇时,陶梓安才叫需求大,白天黑夜都在盯着他的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