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高岭之花浇浇水(193)
但也不太对啊。
在他身边我也很安心,我喜欢研究他的一些小细节,爱看他僵硬喜看他柔软,我还爱观察他那种时而坚毅,时而拿我完全没办法的无奈眼神。
可人家想走高大上的柏拉图路线的吧,我能吗?
我只想走俗辣辣的路线!我只想捏他的三个瘤子啊!
他在我要去救人去豁出性命的关头,给我抛出这么大一个炸弹。我咋办?
李藏风大概也看出我神情纠结,主动说:“你若觉得不妥,我也可以把……”
他的话还未说完,阿渡就先叫了起来。
“乌鸦!一群乌鸦往那边飞去了!”
乌鸦?
他平白无故提到乌鸦是什么意思?
阿渡忽的不看戏了,一个人飞奔了出去,我和李藏风对视一眼,也收起暧昧,回复正常,两个人像两道并排的风一样蹿了出去。
阿渡在前面飞,我和李藏风在后面追,追出了小树林,追出了小路,终于看见了一座年久失修的破庙,咱们三个猛冲进去。
我一看见眼前的景象,身上凉的透透的,什么样的旖旎心思都收起来了。
是血。
大片大片的血。
几乎铺满了小小破庙的地面,洒在柱子上,落在神台上,溅了一些在神像上,也扑进了阿渡的鼻腔,刺进了我的眼里。
血泊里面,倒着一个我认识的人。
第97章 手术后请个假
今天去动了个小手术,手术后劲有点大,还在发炎,很疼,所以得请假一天,抱歉了
如果明天恢复的好,应该是6点或7点或8点更新,我尽量挑个整的时间
第98章 见梁挽
我叫方即云,我这心是一起一伏,想平也平不下来。
那个躺在血泊里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在囚车边上想要偷袭梁挽的一群人里的林轻。就是那个顶着小飞碟帽的人士。
还好不是老母亲。
还好不是封青衫。
可他双目猛凸,死状凄惨,头骨似被震碎,胸口也有重创,死前像是遭遇过一场恶战。
我一松口气,李藏风和阿渡就上前查看。
半晌后,二人得出了结论。
李藏风道:“他胸口中了封青衫一掌。可这一掌不致命,致命的是头上那一击。颅骨上有五个指印,足见此人指力深厚、不可小觑。”
我道:“这五指可是封青衫的?”
李藏风疑道:“胸口一掌已经足够让人重伤,再头上五指,就是故意杀人。这不似封青衫的作风。”
这也不像是梁挽的作风,而且梁挽自己也受着伤。
阿渡道:“谁杀的他不要紧,看他尸体的温度与僵硬程度,他死的时间不会太久,可能就是昨晚。”
这儿不久前才发生过一场恶战,线索就在这庙里。
我在听到“尸体还是温的”这一句话的瞬间,就已经开始搜罗起了整个庙堂。阿渡更是低头嗅探,我与他,加上李藏风,把这小破地方的里里外外都搜了个遍,发现庙后头还有一个死人,是林轻的兄弟林重。
这个人同样死状凄惨,是背后中了一掌,再被人戳破脖颈而死。
戳破脖颈的同样是五根手指,这人的五指似天下间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利器,可轻易刺破皮肤。
而这两个人死在庙里的时间应该是差不多,都是昨天晚上。
除了他俩,庙里还另有十三处血迹,小的不过指甲片大小,似梅花朵朵齐开,大的是如飞箭喷射状。
奈何法医学不是我专业,痕迹学更与我不搭边,我看着这些血迹,也只能凭着经验本能瞎蒙。
封青衫和梁挽之前应该就在这边休息,这个很可能。
他们在晚上遭遇了敌人,这个更可能。
敌人里的林轻林重被封青衫打了一掌,重伤,但是这扭断脖颈和头骨震碎的狠辣招数,似乎不是封青衫干的,也不像是梁挽能干出来的。
莫非这二人遭遇敌袭,有人从天而降,救了他们?
还是敌人开始了内讧?有人趁林轻林重受伤之时杀了他们,然后好拿多一些的赏金?
总而言之,这个擅长用五指杀人的家伙,是整件事的关键,他究竟是梁挽一方的敌人,还是朋友?
还是说,这人就是封青衫本人?
我脑子有点凉,感觉这个联想似乎越过了边际。
但不是没有可能。
封青衫作为名捕,有隐藏的杀招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这几个人若是着意要他的命,那就是对抗公门,他情急之下杀了人,那也不算什么的。
可我怎么就觉得这么不对味呢?
李藏风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从沉思中回来,才发现他基本上是一直在盯我。阿渡则盯着一直在盯着我的李藏风。那我现在才想起来,几分钟前咱们还沉浸在一种过分旖旎的氛围里,如今得转个画风,拧成正经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