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高岭之花浇浇水(160)
连外号都搬出来了,记不住,头痛。
我看向那青胡子和白胡子:“你们也为了‘恶贼梁挽’而来?”
青胡子捻了捻小胡子:“在下【百雀门】的夏雀,旁边是我的师兄楼羽。”
白胡子抖了抖大胡子:“咱们都把名号报出,也该轮到这位小兄弟了。”
“轮到我?”
那林轻又在笑:“黑的道白的道,走的是哪条道,都得报个姓名,否则死后无人收尸,杀的是谁也不知道,那才叫笑掉大牙。”
这几个的做派像是规矩的江湖人,但结合一下他们使用朱三朝引出梁挽的手段,我有点拿不准他们到底是想拖延时间,还是想探出我的背景名号,看我背后是不是有高人,是不是代表了某个势力。
我想了想,门派我能现编吗?
好像不行,一听就假的。
那外号可以现成想一个吗?
那可太难了,我取个网名都得翻微博呢。
决定了,就这样吧。
“我姓方,大家都叫我小方。”
“你们听上去都是一样有名的人物,所以你们哪个先上来与我斗,我都无所谓。但只有赢了我的人,才有资格知道我的全名。”
我顿了一顿,冷冷一笑道:“不过你们要是怕了,也可以一起上。”
第80章 打(已替换正文)
我叫方即云,我认为我说的话很中立,但有人认为不是。
比如那个小飞碟帽林轻,刚刚还对我有说有笑的,左一个小子右一个长见识的,现在他脸上是不笑了,可说的话是越发地好笑了。
“你既不肯报出姓名来历,我等便视你与这恶贼为一党,莫怪我们以多欺少,欺你孤立无援了。”
我笑道:“好,你们哪个先来?”
这是个语言陷阱,因为我只看着小飞碟帽和大飞碟帽,而没有看别人。我感觉这些人更像是临时搭伙来的赏金猎人队伍,没有什么特别的合作意志。
果然,林轻与林重对视一眼,先踏出一步。
“诸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先给我们兄弟收拾。他若是梁挽的同伙,可一并擒去,交给官府,赏金还能更厚实!”
还未等我闪出匕首,那林轻先亮了一刀,林重后亮了一刀。
一把刀轻轻窄窄,恰似一片被削尖了的竹片,另一把重锋宽刃,刀柄颀长,这二人竟是一长一短、一轻一重的男子双人组合。
那林轻的轻刀先试探着刺过来一记,我躲开,那林重的重刀紧跟着招呼我的下盘,我向上一跃,羽毛般飘着落地。
轻刀再自左而右刺来,趁我立足未稳时刺,像一根死神的绣花针似的想挑开我的生命线。
它也算争气,刀锋加速前进,在离我半米左右的距离达到了最快速度,一点锋芒看似躲无可躲,但我还是躲了。
我滑步一让,叫这轻刀贴着我身边擦过去。
出于惯性,轻刀的主人也跟着一起擦了过去。
于是我拧步向前,一步跨到他背后,匕首往后一打,直接打在这人腰侧上。
这是李藏风当初打我后背的一记,如今我也学好了。
他当初打我是闷疼,我这次打人算是明着疼。
清脆动听的一声响,仿佛人间乐有了新的展现形式,通过人体而释放节奏与动感。音响过后,视觉效果也好,我瞧见林轻脸色剧变,狼狈不堪地往前一扑,眼看就要摔个脸着地,把飞碟帽给摔平了。
可他到底有些本事,落地前拧身一转,硬生生变成人朝我,背朝地。这个姿势就方便了他作妖。
他袖口一起,手腕上扬,电光火石般飞出了一把刀。
怎样的刀?
更细、更小,更合适隐藏与偷袭的飞刀,目标是我膝盖。
这厮死性不改,刚刚出了飞刀,如今又出飞刀,难道他认为结果会有别的不同?
或许是会有不同的。
只因这次他出了飞刀之后,林重也跟着配合节奏,一把重刀虎虎生威地甩了过来,借助重量与长度,直接横扫我腰部。
这意思我明白了,这是要封死我的中下层路线,逼着我走上层路线。
我懂了,那我也动了。
我双足一蹬就是一个白鹤冲天,我这人像长了翅膀似的往上猛蹿、再蹿,按理说还得再蹿一会儿,可我硬是气息一沉,还未达到抛物线顶端就先下沉,一个下落我就踩在了这把大刀上头。
踩住了,他瞪我,我瞅他,干什么呢?
我一个脚尖往前飞,像铁钉被吸向磁铁那样光速地飞,飞去问候他下巴。
这个是专门踢人的脸蛋,算正常的踢法,要是不正常的踢法,那我就直接往他喉咙那儿招呼了。
林重飞出去的姿势特别好,头是高高仰起,身上的线条基本与地面平行,如果你踢飞的人够多,你就该知道他这种姿势算是很优美的,虽然不太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