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觉得无比苦逼,抬眼看仁王,他的眼神也比我好不了多少。平和岛则宗早就开心的忘记自己年岁和不知道哪儿冒出的来言峰绮礼去还原那一场经典暗杀了。
“……染染。”
抱着自己初恋的胳膊作亲昵状被围观,我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复杂和苦逼。所以当黄濑君出现便叫住我的时候,我当下就高兴的眉飞色舞,将狐狸的胳膊一扔,蹬蹬蹬的跑了过去:“黄濑君你好!”
黄濑看了看已经习惯被我不停“抛弃”的心灵之友一眼,笑容一如往常温柔:“染染,你蝴蝶结歪了。”
“哎哎是吗?”我伸手想自己掰正,抱怨道:“一定是之前抱狐狸的时候不小心蹭歪的。”
“……我帮你吧。”
“那就拜托了!”
我感觉黄濑的手覆上了我的头发,在微微顿了片刻后取下了蝴蝶结,帮我重新绑了起来:“我还是比较习惯染染你直发的样子。”
“是吧是吧,卷着头发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我拽了拽自己的头发,不防又看见了木大人“你又不务正业”的责备眼神,心下一抖,握住黄濑在帮我绑头发的手就认真道:“黄濑君,其实红A和闪闪的人气也很高的,你介不介意叛变一下阵营,接下来——”
我的话没有说完,因为我面前有着和吉尔伽美什相同发色的男人正愣愣的看着我。因为缎带被拆开重系,我抓了抓披散了满肩的卷发困惑道:
“黄濑——君……”
最后一个字消失在唇齿间。
精致如妖精的面孔在眼前放大,唇瓣上温柔的触感真实的可怕。我整个人如同石像一般僵硬在了原地,手指下意识一松,漆黑的缎带落地无声。直到我面前的男人用手拖住了我的脸,柔软的异物试图撬开齿关时——
“——!!”
我猛地反映过来,用力推开了他,双手捂着唇满脸通红——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害羞。
被我推开的黄濑君一愣,这才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颇为狼狈的倒退几步,半晌才揉乱了刘海,重新面向我满面尴尬的道歉:“抱,抱歉。染染我——”
之后的话我什么都没有听见,不管是全场此起彼伏“闪凛”还是“大小姐闪闪请结婚”——仿佛在我推开他的一刻,这个世界就清空了。
我捂着嘴巴,完全不知所措。
狐狸终于从震惊中缓了过来,几步上前就撸起袖子黑着脸,一副要揍人的模样。我看了看急切盯着我的黄濑,又看了看欲言又止的仁王狐狸。沉默了三秒,连还落在地上的缎带都不要了——
拔腿就跑。
——救……脸丢大发了!!平和岛则宗你这个混蛋!让你去找言美丽,你女儿被人轻薄了嘤嘤嘤!!!
作者有话要说:奚跑跑重现江湖!!
最近不仅仅是身体不舒服了……卧槽老师那儿好多事!!你不能分给别人做吗!我一个人是神也分身乏术我还要考试我专业课还有一坨你偶尔为我考虑一下啊拜托!!!
发泄完毕。
回复更新,但在老师要求我做的那一些坑爹事情结束前=-=,也许我不能日更【跪地
最后一句:平和岛奚染小姐由于作息不规律以及压力过大成功输给了大姨妈,我们要引以为戒,好好学习,健康生活,顺带祝她这次真的会去看病调理,并早日康复【哪里不对?
☆、Act 6-01
人生际遇是非常珍贵的宝物。
这一点对演员和小说家来说都弥足珍贵。
所以,在跟随平和岛则宗学习的最初一段日子里,森田易听从老师之言,花了大量的时间气力游览了日本的全部国土,又在大学期间,游访了东亚地区数十国家。并在结束这一场漫长的个人游后,写出了自己第一部被平和岛则宗认可,并且一经出版就引起轰动大卖,最后更是获得了“直木奖”这等殊荣的《九十九之梦》。
森田易也是在这漫长的旅游中爱上了摄影。
背着单反和行酿,走在田埂的泥土上。所见所闻,不是最繁华的旅游胜地可比,却有着难以言喻的真实与梦想。
——就如《九十九之梦》。
这部小说由主人公叶月九十九的十九个梦境组成,似梦却又真实无比。整部作品笼罩在魔幻的色彩中,却又让人不可思议的感触着脚踏实地。
九十九是造梦者还是游梦者?这一点在故事的最后似乎已经不重要。人们记住的只有构成整本书的细腻文字——以及文字里无论如何也掩饰不去的希望与爱。
在当时整个大众小说流行黑暗奇诡风格的趋势中,《九十九之梦》无疑是个特例。而森田子易之名,也自此和“治愈”挂上了勾。
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老师平和岛则宗写出的文字永远是犀利而且充满着黑暗挣扎的恶意,情节紧迫扣人心悬,是一口气读下令人感到窒息的利剑——而作为平和岛则宗唯一的弟子,森田易的风格却与之截然相反,甚至用“两个极端”来形容这对师徒也毫不为过。